系统问题的案例制约中国社会保障制度发展的瓶颈问题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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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谁共有?
这涉及到深化制度改革,没有这个思想认识,就不会有改革;
没有这些改革,就没有社会保障制度的支持。
由于中国的经济建设和发展的历史原因,形成的条块分割,利益自得的割据局面已经形成。
比如,建一个矿山,建一个工厂,如果矿上的管理者和工人群体,除了法定纳税之外,扣除经营生产及再生产的费用,其余全部作为收入分掉,而不向社会保障帐户交纳资金,自己的社会保障资金从哪里来?
不向国家的社会保障帐户交纳资金,农民的、城市居民的社会保障补贴资金哪里来?
这是历来国内外经济学都没有提及的盲点,也更是我国政府没有意识到的盲点。
这里引用网络媒体举出的例子:
某个地方本来是世界上最大的锡矿之一,经过几十年的开发开采之后,当地确实先富了一批人,政府也增加了不少财政收入,但当地的大多数一般老百姓生活仍旧很贫困,有很多人一辈子都得冒着生命危险下矿打工,一旦不工作就没有生活来源。
结果由于开矿造成环境严重破坏,地层大量坍塌,当地人不但重新失去工作,而且家园已经不适宜居住。
当矿产枯竭之后,当地最终将一无所有。
实际上,这涉及到怎样认识资源的享有权的问题。
矿山、工厂,狭义上是那里的地域管辖或系统管辖的资源,就归地域或系统所有的现象普遍存在着,从国民思想上也是这样认为的,没人认识到这个问题是不对的。
但是当我们要建立社会保障制度,尤其要建立全社会保障制度的时候,这个问题就要提出来。
一个国家,像矿山、工厂这样的经济产出单位是有限的,它所占有的资源无疑在广义上是全体人民的(广义上也可以将全国18亿亩耕地看成是全民的),它由于是国家制造利润的源泉,必须屡行向国家社会保障帐户交纳资金的责任与义务,否则国家的社会保障帐户就会枯竭。
打个比喻最方便说明问题,社会保障是个水库,水的来源来自各个河流、泉眼、山溪,那么河流就是国家的矿山工厂等经济单位、泉眼就是个人交纳的义务,山溪就是国家的税收和财政以及其他来源。
于是我们可以预期,社会保障的基本帐户的收入财务数学模型应该由以下项目构成:
SBSR=aX+bY+cZ+eJ
SBSR——社会保障收入
X——社会企业交纳
Y——个人交纳
Z——政府筹集(财政拨付)
J——其它筹集
做足了国家社会保障帐户,社会保障制度的建立和运行,是不成问题的。
无论从法理的逻辑推理还是数学测算,社会保障制度能够诞生、健康成长和发展壮大基于两个方面:
一是精髓,二是命脉。
显然,博爱与公平是它的精髓,个人交纳义务是它的命脉。
没有公平难以推行和被社会承认;
没有义务交纳资金,会阻断它延续和发展的经济命脉。
与其它法律制度不同的是,社会保障制度是世界上最具普适性的立法和政策;
从复杂性来看,社会保障制度涉及各个阶层的人群、牵涉千家万户、关系到每一个人;
从时间上看,社会保障制度不仅是权宜救济之计,而是关系到国家百年建设,民族的长治久安,国富民强的国策大计;
从经济学角度看,中国的资源与消耗极其不平衡不对称,资源稀少,人口众多,才力和财源接续困难。
这里再次引用毛主席的语录最为合适:
“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三、社会保障制度设计方面存在的难点
2008年,社会与政府都作了大量的工作,中央财政作了大量的投入,解决了短期的问题;
同时也作了前瞻性的准备和测算,比如2020年实现覆盖全民的社会保障网;
6200亿元建立基本农村社会保障体系;
农村养老保险今年试点标准不低于1800元/年等等。
但这都是非常宏观的框架目标,还算不上是具体制度设计。
要使目标成为蓝图,其中必须体现“公平与义务”关系,否则,社会保障就只能是政府拿钱养活国民,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是不可能坚持长久的。
我国自1997年到2008年以来连续11年的经济高增长,财政收入增长很快,2009年全国财政收入将为6.5万亿元,比2008年的实际财政收入增加8%,其中中央财政收入增长10%。
但是我们必须看到,这是我国历史上少见的经济发展最好时期,此时世界上还有某些国家连续出现经济负增长的情况,同时经济增长是有周期性的,当进入经济低谷时期,国家财政收入就会大打折扣,目前世界上已经有些国家连续出现经济负增长的情况。
所以一个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首要体现的就是帐户收支的平衡性和持续性。
因此,要达到制度设计蓝图的程度,还要很多艰难的问题存在。
中国的基本情况是:
耕地面积为18.27亿亩,人口约有13亿,全部人口人均耕地面积为1.38亩,以农业人口计算的平均耕地约在2.66亩,如果只种植粮食的话,估算毛收入每亩(不算种子、化肥、农药、人工等基本投入)在1000元,但扣除基本投入,一般净利润不超过500元,贫困地区和灾区一般低于500元,特殊种植将超过此数,但所占比例较小。
全国总计近1万亿元,全国有7.5亿农民,平均每人毛收入1200元;
全国行政单位按县级有2862个。
如果单纯看农业人口情况,建立社会保障制度将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这就是目前我国二元制社会的实际原因,也是社会保障制度统一的最大困难。
以县级为基础,东部发达地区主要靠其他经济发展支持,而中西部的县,往往缺少资源和企业。
以某省某县为例,该县有小型矿山2个和1000人以上工厂1个,300人工厂2个,现在都已经出售给个人经营,职工买断工龄,这样的县就是财政开支都难以为继,如果依此作为考察样本,实现社会保障制度的难度可想而知。
也是社会保障制度实现上最大差别所在。
但是,计算的总情况,却是极其乐观的,以下引用的资料(童兆颖.构建我国农村社会保障“三步走”战略的思考[J].统计与决策,2005,(15):
45-46.)可以直接说明:
“以2002年为例,我国的GDP为102397.9亿元,社会保障支出为7318.2亿元,社会保障支出水平为7.15%。
而发达国家的社会保障支出水平均呈逐步上升的趋势,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大部分发达国家社会保障支出已占GDP的1/3左右。
2002年我国人均GDP水平接近1000美元,与英国、芬兰、丹麦、法国、德国等发达国家1960年的人均GDP相近,但我国7.15%的社会保障支出水平与这些国家1960年的支出水平却有较大差距,甚至低于当时人均GDP仅458美元的日本。
”
目前,我国社会保障制度存在多轨制,但宪法明确规定人人平等,所以由多轨制走向统一制是必然趋势。
多轨制存在明显的不公平,是社会发展的严重阻碍。
巴西、阿根廷等南美国家的社会保障制度就是典型反面例子,其富人拥有的财富比世界任何富人毫不逊色,其穷困人群的生活状态却和18世纪贫民一样凄惨,这样的社会决不是任何国家的榜样。
问题就在于社会财富的再分配制度。
目前存在按地域人口分配制度,很多地区永远无法建立和实现社会保障,因为他们天然的缺少资源和财源。
所以必须要建立社会财源是天下共同财源的思想和意识。
否则,富有地区拥有资源,富人又在富有地区垄断占有了自然资源,巴西出现的财富垄断局面同样会在中国出现,国家财政无从筹钱,中央财政的社会保障转移支付也没有社会意识依据。
因此,必须治理现存的社会保障条例。
现在多层次多渠道并存的情况,起跑点千差万别的情况下,必须树立一种思想,这种思想的作用相当建立一个跑道,其主要任务就是约束多端起点的社会保障现状,指引它跑到一个方向,最后达到一个终点,殊途同归,走向公平,这正是我们在社会保障制度上应该做的核心工作。
据劳动和社会保障部的最新测算,中央财政如果每年转移支付200亿元,中国农村就有望普遍建立起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制度,中国7.5亿农民就可以普遍地老有所养。
近年来,我国财政收入增长的稳定性进一步增强,财政发展的步伐不断加快。
全国财政收入从1万亿元到2万亿元,用了5年时间;
从2万亿元到3万亿元,仅用了2年时间。
2005年1至11月,全国财政收入比上年同期增长18.5%,其中,中央财政收入15560.98亿元,增长17.5%;
地方财政收入13380.92亿元,增长19.8%。
2007年国有企业实现利润1.62万亿元,而上缴税金就达到1.57万亿元。
以上宏观经济形势又说明,我国建设社会保障制度的时机现在就比某些西方发达国家当初情况优越,所以着手建立一个法律层面的社会保障制度还是存在物质基础的。
作者:
国家统计局统计科学研究所陈玉营
本文核心提示:
■对中国做出和欧洲同样的建议,那就是要引导人们工作到尽可能大的年龄。
■在中国,社会保障最好由中央政府来处理而非地方政府。
■社会保障对于一个国家而言是奢侈品。
■如果一个国家开始没有建立一种医疗保险体系,现在突然要求做到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当听到中国的公立大学竟然还要收很高的学费,出现很多学生交不起学费的情况,我觉得很惊讶。
■与欧洲国家相比,中国的失业率是很低的。
■不平等是和贫困紧密相联的,解决不平等要靠“劫富济贫”,也就是要把富人的钱匀一部分出来给穷人。
■社会保障的私有化问题不易于操作,而且也不应该这么做。
■在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过程中,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在所难免
2004年12月22日下午,也就是皮埃尔。
帕斯蒂尔来华的第二天,记者在武汉大学EMBA中心与之见面。
帕斯蒂尔向记者伸出手来,用略带口音的英语说:
Iamveryglad tomeet you!
这位有着高大身材的比利时教授给人最初的印象很好,记者在内心里作出判断:
这是一个与人和善、充满热情的欧洲经济学家。
此前,武汉大学最年轻的经济学教授、博士生导师邹薇在帕斯蒂尔来华的前几日,在电话里告诉我:
一位比利时的公共经济学家近日将到武汉大学高级研究中心讲学,这位教授主要研究社会保障和人口经济等相关的经济问题,在欧洲有很大的影响力,而且他还有意做中国公共经济学的相关课题研究,问记者是否愿意见见他。
记者随即表示非常乐意就中国社会保障及相关领域的一些问题请教他。
与帕斯蒂尔交谈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因为他关注的和谈论的都是与社会经济发展密切相关的事情。
他几乎回答了我所有的提问,在一些记者认为较为重要的问题上,还进行了“追问”。
记者相信,这中间的有关欧洲国家的社会保障的介绍和他对中国经济的有些建议,是可以给关注此领域的人提供一些参考的。
一、想对中国做出和欧洲同样的建议,那就是要引导人们工作到尽可能大的年龄
记者:
您好,帕斯蒂尔教授,我来自人民日报社主办的中国最大的新闻网站人民网。
今天,我非常荣幸地与您见面并采访您。
据我所知,您是世界上公共经济学领域方面的专家,我很希望您的谈话给中国的读者带来一些新的信息。
帕斯蒂尔:
谢谢!
记者:
您能否谈谈您在公共经济学领域所取得的成就,以及您对中国的公共经济领域现状的一些了解和研究?
帕斯蒂尔:
让我主要谈谈我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作吧。
我所做的大量工作都是理论性的,但我也做了一些实际研究。
我关心最多的是养老金体系的问题。
通过研究,我认为在欧洲,特别是德国、法国和比利时,人们应该工作到更大的年龄。
后来我还发现中国也有同样的问题。
事实上,像在法国这样的国家,男子的平均退休年龄是58岁,他们一般能活到80岁,甚至85岁、90岁。
所以人们不工作的时间很长,并且他们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主要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