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05 四幕戏 章节Word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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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的不百分之九十九都叫什么什么子?
就跟俄国男的百分之九十九都叫什么什么斯基一样?
唉不对啊兔斯基它名字里也有斯基啊它算是个俄国兔子吗?
我说:
“不是,兔斯基它是个中国兔子,康素萝你说重点。
康素萝说:
“哦,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要怎么对付出现在聂亦身边的麻子们,你要怎么跟她们斗智斗勇?
“康素萝,我空手道二段,前年忘了去考才没升上三段,我这儿没斗智斗勇,只有一拳打死。
”说完利落地下车啪一声关了车门。
康素萝松了一口气说:
“你有这个心态我就放心了,你已经到清湖了吗?
开车开得还挺快嘛。
“清湖?
她说:
“你不是去聂亦公司找他要手机号码?
我昨晚打听了下,聂氏的科研核心是清湖药物研究院,聂亦是现任院长,药研院在清湖开发区,聂亦肯定也是在开发区那边上班啊。
”她顿了三秒钟:
“等等,你该不会直接把车开去聂氏总部了吧哈哈哈哈,你不会那么二百五吧哈哈哈哈。
我把墨镜拉下来一点,目视面前高耸入云的聂氏总部大楼,冷峻地说:
“开玩笑,我能不知道聂亦是在清湖上班?
我能查都不查一下就直接把车开去聂氏总部?
我能那么二百五?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冷峻地拉开车门重新坐了进去,调转车头带着想死的心情开进了早晨八点半的堵车长流之中。
我从市中心出发,在早上八点半的堵车高峰时段勇敢地逆流而行,到中午十一点,终于开到了清湖药物研究院。
十一点一刻,我坐在聂亦办公室外的候客室喝茶,旁边还有个美女做陪。
两分钟前秘书室一个小女孩领我进候客室时挺俏皮地问我:
“聂小姐真是我们聂院的朋友呀?
“怎么,你们聂院没多少朋友在上班时间来看他?
她边推候客室的门边悄悄说:
“男性朋友本来就很少了,女性朋友基本上没有哇。
我们聂院就是太酷,院里新进的小姑娘看见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就对了。
门推开,这候客室堪称巨大,落地窗前有只鱼缸,鱼缸前站了个高挑的套装丽人,背对着我们,大约是听到开门声,轻声笑道:
“Yee,这两条鱼怎么身上长了白点?
推门的小秘书愣了一下说:
“唉?
苏部长预约的时间不是十一点半吗,这个时候聂院还在开会呢。
小秘书口中的苏部长转过头来,我一看,比想象中年轻,也就二十六七。
苏部长面有讶色,边打量我边道:
“我以为会议提前结束了,这位是?
小秘书说:
“聂院的朋友,褚室长让我先请聂小姐到这儿来等聂院。
我一看也没我什么事儿了,跟面前的美女部长点了个头,就随意找了个沙发拿了本杂志坐着打发时间。
结果拿起来的是本摄影杂志,最新一期的《深蓝·
蔚蓝》,上面还登了几幅我在红海的亚喀巴湾拍的作品:
色彩艳丽的蝴蝶鱼,奇形怪状的毕加索老虎鱼,以及老是喜欢巴着海葵珊瑚的小丑鱼。
我正翻到太空摄影部分,想看看这期有没有登我欣赏的天文摄影师雅克·
杜兰的作品,苏部长突然坐到我身边,道:
“以前没听Yee提过聂小姐。
我从杂志上抬头,说:
“Yee是聂亦的英文名?
她端着茶,嘴角抿出一点微笑:
“怎么聂小姐不知道?
聂小姐不是Yee的朋友吗?
”这苏部长一头长发烫成大波浪,是那种古典神秘的深咖色,跟康素萝一个风格,但康素萝一张娃娃脸,苏部长衬这个发型倒是显得很温柔妩媚。
“我们认识没两天。
她看了我一阵,突然说:
“恕我冒昧,没猜错的话,聂小姐其实是董事长为Yee选的女朋友对吧?
我合上杂志,看着她:
“苏部长像是了解很多?
她笑了笑:
“我知道董事长在为Yee选择女友,但Yee是个天才,一般的女孩子很难跟上他的步伐,勉强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也难以和他有共同语言。
董事长当然是好意,但这对Yee可能是种负担。
”她喝了口茶道:
“聂小姐对生物制药有什么看法?
这可说是Yee的人生重点。
“一窍不通。
她做了个很美式的遗憾表情,抿了口茶,又说:
“聂小姐在哪里高就?
“谈不上高就,就随便做点事情。
她放下茶杯:
“那聂小姐今后可要想办法让自己忙起来,可能Yee不会有太多时间陪你,人一旦空虚了很难不胡思乱想。
这苏部长说话真是很有意思,我笑着看她没说话。
她起身去添水,我则站起来去看落地窗前的热带鱼。
聂亦就在那时候走进了候客室,还带了位客人。
我站在候客室的深处朝门口看,那位客人四十左右,一身休闲派头,对刚添好茶的苏部长颔首:
“苏瑞小姐,好久不见。
”苏部长满脸惊喜:
“秦总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苏瑞迎上前去和那位秦总攀谈,而我的目光始终只停留在聂亦身上。
这人将立领衬衫穿得真帅。
我妈喜欢一个法国的服装设计师,我看他去年的作品里有几件衬衫就不错,很适合聂亦。
想想打扮聂亦不久就能变成我的工作,心里控制不住就开始激动。
我这儿正在脑海里琢磨怎么给聂亦配家居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走到我旁边,在我身边问:
“伯母怎么说?
”手里是一包鱼食,看样子是准备投喂鱼缸里的热带鱼。
我爸也养热带鱼,只要我在家,喂鱼就是我的活儿,我熟门熟路地接过鱼食帮聂亦量足分量,说:
“你知道我妈是个诗人,特不爱攀附权贵,但我跟她说不嫁你会死,她就屈服了,她想跟你吃个饭,你今晚有空没有?
他拿过我量好的鱼食道:
“七点如何?
伯母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西餐其实没所谓,不过人少谈事情还是西餐合适。
他想了想说:
“那就去水园。
我看该聊的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拿出手机道:
“我们还是互换个号码,这样联络也方便。
你不知道,我今天过来找你足开了四小时车。
聂亦看了我好半天,说:
“聂非非,昨晚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
我想了三秒钟,惊讶道:
“……那陌生来电原来是你打的?
我还以为谁拨错号码了。
”一边翻通话记录把他的号码存上一边问:
“你那时候找我什么事?
他说:
“就是这桩事,我们互换个号码。
我问他:
“没别的了?
“没别的了。
我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看他,不可思议地说:
“就算我没接电话你也可以给我发个短信啊聂博士,这样我就不用白跑一趟了,你知道在堵车高峰期往城外开车我有多想死吗?
聂亦将剩下的鱼食重新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说:
“给你发短信?
我说对啊。
“发了你还怎么记得住这个教训?
我愣了好一会儿,我说:
“不对啊聂亦,昨天你见我还文质彬彬的,今天怎么对我一点也不客气。
他接了杯水喝,说:
“因为昨天还没确定我们会一起生活。
他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就愣住了,一起生活我当然想过,为此昨晚差点失眠,但没想到这四个字会从聂亦口中说出来。
聂亦靠在窗前,穿白底黑袖的立领衬衫,手里是只看着挺残旧的青瓷茶杯。
玻璃窗外是开发区才有的风景,千里碧色。
他看了我好几秒钟,皱眉说:
“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我笑了,说:
“总算明白为什么我妈说你性格糟了,我妈一直觉得养女儿跟养公主一个样,要有一天她女儿嫁了女婿就得把她女儿当公主一样捧着。
明显这事儿你做不到。
聂亦坦然点头说:
“对,我做不到。
我叹息说:
“其实我也希望有人把我捧着供着,但我怎么就答应嫁你了。
“因为我给你买潜水器。
“这又不是什么抢答节目,不需要每个问题你都回答我。
“但我回答对了。
“是啊是啊,没有聂博士回答不了的问题。
”我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底却在否定他的话。
因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我在心底说得非常小声,像是怕惊醒一只蝴蝶那样的小心翼翼。
我说,聂亦,我想嫁你不是因为你给我买潜水器,是因为我爱你。
我们的对话刚到一个段落,聂亦那位客人已经结束了和苏瑞的攀谈走了过来。
聂亦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找什么东西,客人和我点了个头道:
“这位小姐以前没有见过。
我正要说我是聂亦一个朋友,聂亦已经简洁地开口:
“是我未婚妻。
”一直在旁边作陪的苏瑞突然抬头,那双魅惑的丹凤眼简直要往外喷火。
这种眼神太熟悉,大学时我交过阮奕岑那样的男朋友,天天饱受此种眼神的洗礼,能从晨曦初露一直被洗到太阳落山。
幸好那时候我不住校。
聂亦还在那儿找什么,跟我说:
“非非,这是海润的秦总,和岳父也有合作。
秦姓客人面露惊讶,道:
“聂琨的千金?
你们这对真是郎才女貌。
我还沉浸在聂亦那声非非里边,心底波涛起伏,跟人打招呼时近乎机械,我说:
“秦uncle好。
聂亦从书桌上找出份什么报告,边看边道:
“让她一个人在外边玩会儿,我们进去谈。
”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苏瑞说:
“正好,你也进来。
“那我留下来吃午饭。
聂亦目光还锁在报告上,头也没抬问我:
“你是故意挨着饭点来的?
“哪能呢,这不是命运安排嘛。
但那天中午我还是没能和聂亦一起共进午餐。
命运可能觉得之前它安排出错了,特别有效率地在十分钟之内就修正了这个安排。
十二点一刻,助理打电话过来提醒我下午两点要去工作室选片,我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
敲门进去和聂亦做了报备,他顺口让苏瑞送我去停车场。
我觉得送我这一路上苏部长一定会再次找我攀谈,果然刚进电梯就听她道:
“聂小姐和Yee是属于商业联姻?
”不等我回答,耸了耸肩道:
“想必Yee和聂小姐都很无奈。
“我没觉得无奈。
“那么Yee呢?
电梯下了五层之后,她又道:
“Yee其实不喜欢太高的女孩,聂小姐得有一米七了吧?
我目光平视,正看到她头顶,说:
“一七二,今天穿了双七厘米的高跟,得有一七七。
她瞥了眼我脚上的水晶高跟,道:
“说起高跟鞋,Yee也不喜欢女孩子穿高跟,不喜欢太过耀眼的装饰品,聂小姐可能和Yee认识不久,以后衣饰的搭配上可要当心。
我在电梯到一楼时说:
“苏部长,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其实脾气不太好。
”说完我就伸手按了第十七层,电梯回升时苏瑞问:
“聂小姐……是有东西忘拿了?
”我手揣在裙裤的裤兜里,沉着地没说话,出电梯后径直向聂亦的办公室。
我穿高跟一向如履平地,因为走得特别快,苏瑞简直是小跑跟上。
办公室里只有聂亦一人,正好谈私事。
我走过去坐在他跟前,他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问我:
“怎么又回来了?
我撇了眼跟过来的苏瑞,抬手用介绍的姿势将她从幕后请上前台,我说:
“这位苏部长老觉着我配不上你,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共同语言,咱俩的结合对彼此都是个不幸,我也觉得没共同语言对彼此都会不幸,所以折回来跟你探讨一下我们俩到底有没有共同语言。
苏瑞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我,赶紧说:
“Yee,我没有……”
“苏部长,这会儿不该你发言,麻烦你先闭嘴。
聂亦合上笔记本,沉思片刻说:
“婚姻的确需要共同语言,你跟着伯母泡了二十年功夫茶,会下棋,会养热带鱼,已经足够。
“你不要求我再去考个生物制药方面的博士?
他看了我两秒钟,说:
“我觉得你考不上。
我一想也是,但这回答不符合今天的主题,我说:
“那要我能考上呢?
他倒是主动问我:
“你一个艺术家为什么要去考生物学博士?
我再次将苏部长请出前台,说:
“这位苏部长刚才告诉我,生物制药是你的人生重点,我不懂生物制药显然不能做你的灵魂伴侣。
聂亦看了苏瑞一眼。
苏部长简直两眼泛红,盯着我说:
“聂小姐,我只是在国外待久了,说话比较直。
我调转旋转椅说:
“哦,还有,聂亦,你觉得十六厘米和十一厘米,哪个身高差更好?
“都还好,为什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