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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在汉英基本结构和基本使用单位的基础上对汉英语进行全面细致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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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英对比,基本结构单位,基本使用单位,字本位,词本位,树式结构,竹式结构.
一、汉英基本结构单位的对比
1、从音韵讲起
萨丕尔强调文学形式的研究离不开音韵,我们想再进一步,强调语言结构,也就是语法的研究,也要从音韵讲起,从一种语言的语音系统,特别是它的动力特点讲起,看看音韵特点对一种语言的整个语言文字系统的影响。
对比两种语言的音韵特点,要从它们的“动力特点”着手。
所谓“动力特点”,按照萨丕尔的说法,包括语言对音量、音势、音高(汉语中常指声调)等的敏感性,构成音节的不同方法,语音成分组合上的可能性等。
他认为:
“总起来说,这些动力因素对适当地了解一种语言的语音本性是和语音系统本身一样重要的,甚或更为重要。
”根据萨丕尔归纳的几条,我们可以很快地发现汉语和英语在音韵上各自的一些特点:
(1)在对语音除音色外三要素的敏感上
语音四要素音量、音势、音高、音色中,音色是各种语言都重视的,只是各种语言所选择的具体的音位不同而已。
而对其他三要素的敏感程度不同,就造成了各种语言特殊的“动力习惯”,对语言的组织发生了不同的作用。
英语是音势敏感的语言,而汉语是音高敏感的语言。
因此英语强调重音,重音可以成为划分各级语言单位的标准;
而汉语则成为典型的声调语,声调对字、词、语、句各级单位的组成都有影响。
(2)在构成音节的方法上
汉语构成音节的方法非常单纯:
前声后韵,声调则附骊在整个音节上。
就汉语普通话来说,声母由21个辅音加上一个“零声母”组成;
韵母由介音、主要元音、韵尾组成,共38个。
声韵相拼的音节,除儿化音和轻声外,部分声调的又432个,分声调的有1376个。
英语的音节构成就相当复杂,本来,英语的元辅音并不很多,据OxfordAdvancedLearner’sDictionary封里的音标表所载,单元音才12个,辅音才24个,与汉语相去并不远。
但由于英语中的辅音在构成音节时大多既可以出现在元音前,又可以出现在元音后,加上有大量的辅音连缀,因此如果仿照汉语“声母”、“韵母”的办法来分析,会达到一个非常巨大的数字。
(3)在语音成分组合的可能性上
语音成分组合的可能性即哪些音跟哪些音能组合,也就是构成音节的规律。
其中最重要的是“英语的辅音音丛特别丰富”。
以上三条“动力特点”,造成了汉英语在音韵系统上的最大区别:
英语的元辅音系统和汉语的调韵声系统。
英语没有像汉语那样采用声韵母分析而采用了元辅音分析,这是英语的“动力特点”决定的,因为采用声韵母分析势必导致非常繁琐的结果,徒增纷扰;
而汉语之所以能够采用调韵声的简便分析方法,也是汉语的“动力特点”决定的。
除了这三条之外,还有两条英汉语的重要区别是一般书上注意不够的。
(4)汉语的“零声母”与英语的词首元音
“零声母”分为四类,i类、u类、y类和a类。
前三类都是以半元音开头的,由于汉语/i/、/u/等的舌位比英语更高,因此更具辅音性,在字头成功地起了与前面的音节隔开的作用,其应该看作声母是毫无疑义的;
a类(a、e、o等)不是半元音,但在汉语中,前面却有个声门闭塞音,起了与前面的音节隔开的作用。
这个特点在汉语中非常明显,例如“库恩”≠“昆”、“里昂”≠“梁”。
德语也有这样的情况,其目的是为了防止词首元音与前面音节末的辅音连读。
英语的情况恰好相反,在实际说话中,如果遇到一个意群内前面一个词以辅音煞尾而后面一个词以元音开头,要求必须“连读”(liason),如apearandanapple读起来就像apea(r)-ran-da-na-pple,shallItellyou读起来就像shal-litel-lyou(中国人初学英语常不容易做到这一点);
而汉语的“延安”、“恩爱”绝不可能读成“叶南”、“饿奶”(这又是说英语的人学汉语的一个难点)。
(5)在音节拼读的特点上
同样是一个音节,英语和汉语的拼读过程也不相同。
英语的元、辅音都很清晰,其音节有明显的拼合过程,如:
th-a-n-k、b-r-i(gh)-t等,加之英语的辅音、元音都既可在音节前,又可在音节后,如bed、ink等,结果造成音节间乃至单词间界限不清。
汉语中元、辅音本身不明显,最清晰的单位是音节。
辅音和元音不是慢慢地拼合,而仿佛是一个共生的板块,一团一团地往外扔,与英语作比较,就更加明显:
sway与“岁”、why与“外”、lie与“来”等。
这两条特点,一条是音节内部的凝聚乃至超浓缩力,一条是音节间的同样明显的离散力,就使汉语音节的孤立性特别强。
传统把汉语看作孤立语是从形态特点着眼的,其实,如果从音节特性着眼,这一结论就更能令人接受。
同时,也跟英语等采用拼音方式的语言更明显地划清了界限。
英语和汉语在音韵动力上的这些特点,对两种语言的结构方式至关重要,可以说,这些特点决定了它们必然走上不同的发展道路。
2、汉英文字的对比
汉语是调韵声体系,英语是元辅音体系;
汉语的音节是外松(音节间清晰)内紧(拼合
过程模糊),英语的音节是内松(音素和拼合过程明晰)外紧(音节和单词间界限不清)。
这两个特点对文字体系的形成有很大的关系。
由于英语的音素明晰,拼合过程明晰,因此就适合于使用以字母与音素相对应为基础的字母文字体系;
而由于单词间在语音上的界限不明显,就必须采用强制的空格手段把词一个个隔开。
汉语的情况正相反,音节明显而音素不明显,就比较适合以一个个孤立的音节为单位的文字,这正好与汉语以图象来反映概念的传统心理合拍;
而由于汉语语音系统简单,同一个音节运载的信息太多,为了分化同音字,就不得不采用汉字的形式。
3、汉英语法基本结构单位的对比
可以说,讲音韵,讲文字,都是为了基本结构单位的对比做铺垫。
语法研究的第一步是要解决基本结构单位问题,而这是与音韵结构与文字形态联系在一起的;
而关于音韵结构和文字形态,我们有太多的西方语言学先入之见,我们必须正本清源。
因此,我们认为汉语的基本结构单位是“字”,从而与英语根本不同。
“本位”这个词有三个意思:
①它可以指最重要、最根本的单位,作为语法研究出发点的单位;
②它可以指语法研究的基本单位,这种单位还可以不止一个。
譬如英语的语法基本单位就有语素、词、短语、句子等;
③它指的是语言基本结构单位,语法研究的“基本粒子”。
我们交叉使用第一、第三种含义,但以第三种为主。
我们把汉语基本单位确定为“字”,以与英语等西方语言的基本单位“词”对立,是出于以下的考虑:
(1)“字”和“词”分别是汉语和英语的天然语言单位
这是最简单、最原始,然而却是最充分的理由之一。
基本结构单位应该是一个语言最天然的单位,也就是说不需要语言学家,不需要经过专门训练,普通老百姓都知道,只要稍加指点都能迅速学会辨认的单位。
在英语里,词就是这样一个天然单位。
英语的句子也是这样一个天然单位,但由于不是“最小的”,因而不能算是“基本单位”。
在汉语中,字是人人皆知的天然单位。
拿一个句子过来,或者拿任意长短的一个语言片段过来,谁都能说出其中有几个字,即使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也是如此。
而要说出一句话里有多少“词”,那就不那么容易了,需要受过专门教育,经过专门训练,但即使如此,也不见得人人计算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见汉语中所谓的“词”不是天然单位,充其量只是和所谓“短语”一样,是个由字到句的过渡单位。
(2)“字”和“词”是不同编码机制的产物
英语和汉语这两种文字记录思想的途径并不相同,英语(以及其他拼音文字)走的是曲径,从意义先到语音再到文字,中间有一个语音的中介;
汉语走的是直径,从意义直接到文字,而语音只是伴生的附属性成分。
从文字直接联系的对象来讲,英语联系的是语音,而汉语联系的是语义。
联系语音,文字首先必须忠实于语音:
词是表达概念的,而概念可能是单音节,可能是多音节,音节内又有各种各样的元音、辅音,要忠实地记载语音,就必须把这些都忠实地记下来。
加上英语在音韵上的特点(内松外紧等),就使它只能采取以词为基本单位的手段。
联系语义,文字忠实的是客观世界的图像。
汉字的构成,传统有六书说。
这六书中,除了不易解释的“转注”外,我们认为可以分为三类:
一类是以形记义,象形、指事、会意就是;
一类是以音记义,假借就是;
一类是形音结合来表义,而以形为主,就是形声。
依我们的看法,这三类实际上还代表了汉字发展的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以形为主,第二阶段以音为主,第三阶段形音结合而以形为主。
第二阶段大约在殷商时期,从甲骨文中大量使用假借字可以知道。
但这一阶段没有发展多久便戛然而止,可见纯表音的道路在汉语中走不通。
第一阶段的文字最典型地表现了汉字忠实于客观世界图像的特征,同西方文字记音表义的手段相反,汉字采取的是以形构义的手段。
记音表义是线性的,音有多有少,记音使用的字母组也有长有短,只能以强制手段来保持词形的清晰;
以形构义是两维的,可以而且必须将多种形体浓缩在一个平面(汉字采用了方形),通过彼此间的相对位置等空闲音素来暗示或体现整个图像的意义。
之所以“必须”浓缩在一个平面是因为否则就成了连环画。
因此汉语之以字(图像)为单位也是必然的。
(3)“字”和“词”分别是汉语和英语语言组织研究的枢纽,处在承上启下的关键位置
在词法和句法的研究中,词处在关键的位置:
词法谈词的构成和功能,句法谈组词成句的问题;
离开词,词法和句法都无从谈起。
而只有以字为本位,才能为汉语建立起正确的字法和句法体系,并且在传统和现代化的结合上向更高的方向迈进。
(4)“字”和“词”是汉语和英语中各种语言现象的交汇点
“字”“词”作为语言研究的本位,作为结构本位,它应该是语言各个结构层面,包括语音、词汇、语义、语法等的交汇点,是其焦点和枢纽。
“字”所代表的语言现象是汉语的语音、词汇、语义、语法的交汇点,隐含着“一个音节、一个概念、一个词”的一对一的结构关联。
汉语的句法结构是以此为基础展开的,复音词之类的现象也可以通过这种结构格局得到合理的解释。
“词”在英语中也有这样的作用。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正如英语研究必须抓住以词为本位一样,汉语的研究必须抓住以字为本位。
不同的本位导致了语言不同的发展道路;
而抓住了本位,也就在纷繁的语言现象中抓住了一条根本的线索和研究的出发点。
二、汉英句子的宏观对比
对比两种语言的结构,第一步是对比两者的基本结构单位,第二步即使对比两种语言的基本交际单位,或者说,基本使用单位。
用“基本使用单位”这一名称比“基本交际单位”要好,因为讲“基本交际单位”,有人会主张是“篇章”或“话语”,但讲“基本使用单位”,不论英语或是汉语,一般都会同意是“句”或“句子”。
我们的下一步对比就将在这一层面上展开。
1、对比的前提:
什么是句子
对比汉英句子,碰到的第一个问题是:
什么事句子?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其实相当复杂,在考虑了众多因素之后,叶斯帕森给句子下了个定义:
“句子是人所说的(相对)完整和独立的话语;
完整性和独立性表现在它具有单独存在或可以单纯存在的能力上,即它本身可以单独说出来。
”我们可以把英语句子的定义说得更简单一些:
表达一个完整意思,在书面上用句号、问号或感叹号结束的语言片段叫句子,可以是简单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