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四大基本命题辨析Word下载.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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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国际后出现的“西方马克思主义”思潮就是其中的代表。
在笔者看来,马克思主义是方法论和世界观的统一,即马克思主义方法本身便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体现,也是其基本原理的表达;
它集中体现在理论和实际相结合上。
邓小平指出:
“我们坚信马克思主义,但马克思主义必须与中国实际相结合。
只有结合中国实际的马克思主义,才是我们所需要的真正的马克思主义。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213页)因此,从基本原理和方法论的统一上准确把握马克思主义,是正确解读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要求。
“一切从实际出发”、“对具体情况作具体分析”、“历史和逻辑相一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四大基本命题。
然而正是在这些众所周知的重大命题上,存在着一些似是而非、甚至是习以为常的错误认识,需要加以辨析和澄清。
一、关于“一切从实际出发”
“一切从实际出发”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中的首要的基本命题。
“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这是我们唯物主义者的根本立场。
”(《邓小平文选》第1卷,第244页)邓小平甚至把这一命题等同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世界观,等同于党的思想路线。
他指出:
“搞社会主义一定要遵循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也就是毛泽东同志概括的实事求是,或者说一切从实际出发。
”(《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18页)那么,什么是“实际”?
在毛泽东看来,所谓的“实际”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他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强调:
“我们讨论问题,应当从实际出发,不是从定义出发。
……马克思主义叫我们看问题不要从抽象的定义出发,而要从客观存在的事实出发,从分析这些事实中找出方针、政策、办法来。
”(《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853页)这样,如何“从实际出发”的难题就变成了如何“把握客观存在的事实”这一难题。
毫无疑义,客观存在的事实不仅丰富多样、相互冲突,而且无穷无尽。
这就提出了能否及如何把握客观事实的问题。
那么,马克思主义方法论是怎样解决如何“把握客观存在的事实”的问题的呢?
马克思主义世界观作为方法论就是唯物辩证法,其根本要求就是“考察的客观性(不是实例,不是枝节之论,而是自在之物本身)”(《列宁选集》第3卷,第411页)。
这就是说,客观真实的情况不能靠举例来说明,也不能靠罗列现象,而必须把握事实的总和,必须把辩证法作为认识论。
列宁强调,“在社会现象领域,没有哪种方法比胡乱抽出一些个别事实和玩弄实例更普遍、更站不住脚的了。
挑选任何例子是毫不费劲的,但这没有任何意义,或者有纯粹消极的意义,因为问题完全在于,每一个别情况都有其具体的历史环境。
如果从事实的整体上、从它们的联系中去掌握事实,那么,事实不仅是‘顽强的东西’,而且是绝对确凿的证据。
如果不是从整体上、不是从联系中去掌握事实,如果事实是零碎的和随意挑出来的,那么它们就只能是一种儿戏,或者连儿戏也不如。
”(《列宁全集》第28卷,第364页)孤立的、随意的事例没有意义,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具有无可辩驳的事实是从其整体上、从其全部联系中把握的事实。
因此,事实的总和不是无数零碎事实的简单叠加。
怎么才能把握事实的总和呢?
或者说,怎样才能从整体和联系中把握事实呢?
最根本的是抓作为矛盾聚焦点的事实:
抓住了这些事实,就抓住了事实的总和,因此列宁称对立统一为辩证法的核心。
马克思把作为矛盾聚焦点的事实分为三种类型:
一是所谓最简单、最普通、最基本、最常见、最平凡的事实,此类事实能够反映某一社会的基本属性和根本矛盾。
(参见《列宁选集》第2卷,第558页)《资本论》之所以能够从商品分析开始,成功地展开对于资本主义的逻辑和历史再现,就因为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由商品堆积”起来的社会,商品构成了该社会的基本特征即细胞”。
二是所谓最反常、最病态、最不尽情理和最不可理喻的事实,此类事实反映了某一社会的矛盾尖锐化和对抗程度,是其病根所在、问题所在。
在马克思看来,在工人身上就集中了这类事实:
“工人生产的财富越多,他的产品的力量和数量越大,他就越贫穷。
工人创造的商品越多,他就越变成廉价的商品。
物的世界的增值同人的世界的贬值成正比。
劳动生产的不仅是商品,它生产作为商品的劳动自身和工人,而且是按它一般生产商品的比例生产的。
……这一事实无非是表明:
劳动所生产的对象,即劳动的产品,作为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作为不依赖于生产者的力量,同劳动相对立。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0-41页)马克思与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根本区别就在于他以私有制的基本矛盾为研究对象,因而一下子就抓住了工人和劳动产品之间的反常关系,即“异化劳动”这一事实。
一般说来,劳动者和劳动产品之间有着某种天然的亲近感,因为劳动产品是对劳动者的主体性地位的确证。
但是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工人和劳动产品之间却有着一种天然的疏离感,两者的关系是陌生的乃至于对抗的。
这一事实的典型性还在于它是资本主义所独有的,而并非私有制社会的普遍现象,也就是说,异化劳动的产生并非简单的是由于剥削。
封建时代的农民同样受到剥削,但是他不存在同劳动产品的异化关系,农民的劳动成果被剥夺并没有使农民作为劳动创造者的地位被否定。
虽然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还未能真正揭示出异化劳动的根源,但抓住这一重大事实无疑促成了他的科学研究。
后来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科学地解释了这一反常事实:
工人和劳动产品之间之所以会有这种对抗性的反常关系,就在于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劳动力成为了商品,而劳动力成为商品是货币转化为资本的决定性条件。
自此,劳动者和商品的关系就不再是创造者和被创造者那种“人和物”的关系,而是变成了商品和商品之间的关系,表现出相互排斥、相互疏离的倾向。
这样,马克思就通过资本主义社会这一最反常、最病态、最不尽情理和最不可理喻的事实,打开了揭示资本主义全部奥秘的大门。
三是所谓大量出现、且不断增长并具有普遍化趋势的事实,此类事实预示着社会矛盾的发展趋势,是旧社会中孕育着的新社会的萌芽。
这便是所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都不断出现的事实,这就是现代无产阶级的产生。
(参见《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261-262页)马克思关注工人阶级是其世界观的转折点,自此,马克思的世界观随着其对无产阶级的科学认识而成为科学。
马克思把无产阶级看成是人类解放的实际承担者,这就必须超越世俗的眼界,即不能把现代无产阶级仅仅看作“一无所有”的受苦人,更不能将其视为只顾眼前利益的芸芸众生。
马克思在《神圣家族》中回答对于现代无产阶级的质疑时说:
“问题不在于某个无产者或者甚至整个无产阶级暂时提出什么样的目标,问题在于无产阶级究竟是什么,无产阶级由于其身为无产阶级而不得不在历史上有什么作为。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第262页)
马克思看好工人阶级有四个理由:
一是现代无产阶级是工业化大生产的产物,是社会化大生产的实际承担者,是现代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者,是先进社会生产力的代表,因此,它的本质特征不是“一无所有”,而是“现代社会的养活者”(考茨基语)。
二是现代无产阶级有一本质特点,即它是唯一与生产资料没有直接联系的阶级,因而其解放不能通过个人直接占有生产资料的方式,而是必须通过“联合起来的个人”重新拥有生产资料。
这就决定了它是新的生产关系的代表,代表了社会化占有的生产关系发展的趋势。
毫无疑义,历史上所有的剥削阶级都直接占有生产资料,而被剥削阶级也不同程度地与生产资料有直接的联系。
奴隶作为“会说话的工具”而与其它劳动工具直接结合;
农民阶级也因拥有少量生产资料而与生产资料有着直接的联系。
其它阶级的阶级意识(如果有的话都是巩固和扩大本阶级的利益,只有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是“消灭阶级”,马克思也因而称无产阶级为“一个并非市民社会阶级的市民社会阶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4-15页)。
不与生产资料发生直接联系而又是社会化大生产的实际承担者的无产阶级的大量出现,表明了社会化占有的生产关系发展的趋势,更表明了“私有制和阶级社会的解体”。
三是现代无产阶级还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有文化的被剥削阶级,也是唯一可能形成阶级意识的被剥削阶级,因而是唯一可能成为革命阶级并上升为统治阶级的劳动者阶级。
加上自觉的知识分子转向无产阶级革命立场,以及一些破产的资产阶级分子的不断加入,给工人阶级的队伍注入了文化的血液,使得作为劳动阶级代表的无产阶级终于打破了剥削阶级对于文化的垄断。
四是现代无产阶级经历了资本主义社会化大生产那样具有严密分工、严格纪律、严酷生活的训练,成为一支可以被组织的政治力量。
这就是说,现代无产阶级虽然是可以“自由”出卖劳动力的自由人,但它并没有农民阶级的散漫性和奴隶阶级的依附性。
这正是工人阶级可能成为革命领导阶级的重要依据。
马克思正是通过这种在矛盾分析具体化上的事实分类,发现并抓住了上述三类事实,从而把握住了资本主义的“事实总和”或者“事实整体”,解决了如何认识资本主义这个最大的“实际”问题。
可见,“一切从实际出发”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实际运用,其精神实质是善于抓住作为具体矛盾聚焦点的典型事实,以此展开对于矛盾的具体分析,因而也是唯物辩证法的简明表述。
二、关于“对具体情况作具体分析”
“对具体情况作具体分析”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中的又一基本命题,列宁称其为“马克思主义的活的灵魂”(《列宁选集》第4卷,第213页)。
在这一方面的主要偏差,就是把这一原则视为无党性的口号,似乎“对具体情况作具体分析”是任何阶级、任何政党或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一种处事技巧,或一种灵活变通的原则,而不是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特有的思想路线。
实际上,这个命题不仅有严格的党性立场,而且有明确的针对性。
这个命题是针对资产阶级社会所形成的抽象思维、抽象话语提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四大基本命题辨析出的,是打破资产阶级狭隘眼界和片面思维方法的产物。
首先,这个命题所说的“具体”不是感性具体,而是思维具体、概念具体。
在这个方面我们通常可以看到以下两种偏向:
一种偏向是用抽象的整体否定具体的部分。
当戈尔巴乔夫指认“全人类的利益高于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时,似乎很是理直气壮。
因为无产阶级人数再多也只是人类的部分,而整体大于部分则是毋庸置疑。
但是问题在于,这个“全人类的利益”自人类历史进入阶级社会以来,它就从未现实地存在过,而现实存在的只是对抗的阶级利益,或以革命阶级利益为代表的多数人利益。
因此,正确的提法就不是抽象的全人类利益与具体的阶级利益相比较,而是什么阶级的阶级利益更能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并代表了人类发展的未来。
马克思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强调无产阶级的利益高于一切。
进一步说,也正是由于存在着阶级利益的对抗,才存在着(统治阶级)用抽象的人类利益去否定某些现实利益的情形。
而一旦实现了人类大同,当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与社会的进步能够协调一致的时候,用抽象的整体利益去和现实的具体利益加以比较并否定后者的思维方式,也就失去了根据。
可见,这种抽象性思维本身就是阶级对抗社会的产物。
另一种偏向是用抽象的人性否定具体的个性。
作为资产阶级社会抽象思维的典型表现,就是把体现了该社会具体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