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与法语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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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法语国家都有标准法语和当地法语。
标准法语基本上是从学校里学来的,严格遵守法语的语法规则。
总统府、议会、政府部门、司法机关,教育部门大都使用标准法语,比较系统地受过学校教育的家庭使用标准法语,正规的书面语言用的也都是标准法语。
当地法语是大街上和市场上流行的不规范法语,多为口头语言,随意性很强,几乎不考虑语法。
还有一种由法语和当地语言混合起来的混杂语,被称作克雷奥耳语(lecré
ole)。
这种语言已不属于法语,是从法语进入当地后形成的一种新型民族语言,多流行于民间。
不过,近些年来,也有国家把本国的克雷奥耳语规定为官方语言。
世界上有多种克雷奥耳语,能相通的极少。
在非洲,许多学生家长完全不懂法语,农村的情况尤其突出,学生在学校用法语,在家则使用当地语言。
众多非洲语言中的每一种语言在用口头法语表达时都有各自的区域特征。
下面的句子:
«
Nousvoulonsdeshô
pitauxpourleshommesetdeshô
pitalespourlesfemmes,desé
colesnormalespourlesjeunesfilleseté
colesnormauxpourlesjeunesgens.Enfinetenfine,nousdemandonslacré
ationdetribunalesdanslabroussecommeilyadestribunauxdanslescentresurbains.»
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这些法语句子有班图语的特征,语言的语法规则体现在句中的每个单词上。
此外,同样的词语因地区不同在含义上也不尽一样。
在许多国家,人们还创造出了一些新词。
本文随后将详细举出例子。
有人对法语在非洲使用者的情况进行了调查。
调查结果是,杰出人物能讲一口流利标准的法语,写一手漂亮的法文,有的人简直说写都无可挑剔。
但整个民众中能熟练使用法语的人不很多。
还有一些人只能听和说,既不能写,也不能看,是标准的文盲。
还有一些人只能讲几句简单的、不合乎法语语法的法语,或者讲一口混杂着法语和当地语的语言。
另外,法语在非洲各国所起的作用也不同,比如: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法语主要用于阅读(主要的杂志、报纸几乎全是法文),当然还用于听和看(广播、电视、广告、电影等)。
虽然法语是官方语言,但在不同母语的民众之间起的沟通作用比不上该国的主要民族语言林加拉语等。
在科特迪瓦和加蓬情况则不同,特别是在首都阿比让和利伯维尔,社会生活中几乎处处使用法语,所以在科特迪瓦和加蓬法语是重要的交流语言。
在其它一些国家,如尼日尔、中非﹑乍得等,法语的作用就达不到在科特迪瓦和加蓬那样的程度。
此外,法语的地位和使用情况也常常因国家领导人和政治局势的变化而变化,同时也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而变化。
比如,一些国家刚独立时法语是官方语言,后来由于政治形势的变化,取消了法语的官方语言地位,一个时期之后,又恢复了法语的官方语言地位。
有些国家,使用法语的人越来越多,本民族语言逐渐被法语代替;
有些国家则相反,法语的地盘越来越小,本民族语言不断壮大。
法语在北非
马格里布三国(阿尔及利亚、突尼斯、摩洛哥)独立之前,法语在三个国家的存在时间不同。
在阿尔及利亚已存在了132年(1830~1962年,先是法国的殖民地,后来成为法国的省);
在突尼斯存在了75年(1881~1956年,突尼斯处于法国的保护之下);
在摩洛哥为44年(1912~1956年,摩洛哥处于法国的保护之下)。
在这三个国家,法国移民期一直延续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到突尼斯和摩洛哥定居的法国人很多都来自阿尔及利亚。
因此,很多法语表达方式在北非三国是相同的。
在突尼斯独立之前,那里的意大利人与法国人一样多,但都讲法语。
摩洛哥则不同,那里的其他外国人历来都比法国人少得多。
根据1889年的法令,生活在阿尔及利亚的外国人(主要是西班牙人、意大利人)取得了当地国籍。
早在1870年,当地的犹太人就依法取得了法国国籍,他们是第一批进入法语学校的人。
20世纪初穆斯林才进入法语学校。
那时的阿尔及利亚,特别是从1930年起,法语已经进入到各个角落,而且主要是通过口头交流而非仅仅通过学校,以至于当时在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觉得不再需要学习阿拉伯语了。
三国独立之后,大力推行阿拉伯语。
法语的地位在阿尔及利亚下降得比在突尼斯还明显。
独立后的阿尔及利亚领导人痛恨法语,把法语看成是殖民地的象征,屈服和被奴役的象征,制定了一条不能容忍其它语言的阿拉伯化的语言政策,旨在根除法语。
阿尔及利亚甚至用一系列的法律条文规定不许使用(古典)阿拉伯语言之外的任何语言。
如1991年的法律就规定只许使用阿拉伯语,禁止使用一切外国语言,违者予以重罚(150-1500加拿大元)。
政府的任何官员如果在用非阿拉伯文的文件上签字就要受到2000-5000迪纳尔(约合30-70美元)的罚款。
1991年1月16日的法律还规定
:
私企负责人﹑商人和手工业者如果违反法律规定,就要罚款1000-5000迪纳尔或15-70美元。
如果再次违反,就要临时或永远关闭商店或企业(“Encasderé
cidive,ilestprocé
dé
à
lafermeturetemporaireoudé
finitivedulocaloudel’entreprise”)。
不过这些措施并未真正落实。
一些国家高级官员公开承认,他们从未因违反这些规定而被罚款。
大学里的人文科学已阿拉伯语化。
但科技方面仍然用法语教学,而且语言阿拉伯化在大学遭到了大学生们的激烈反对,政府不得不放缓大学里的阿拉伯语化,因为阿拉伯语文凭在劳动市场上找工作比较困难。
发行量最大的日报仍然是法文报纸。
律师和法官继续大量使用法语。
在政府部门,有些文件仍然用法文。
在经济领域,法语仍然保持着优势地位。
更为有趣的是,那些激烈反对法语而主张阿拉伯语化的上层人士都率先把自己的子女送入西方学校,主要是送入首都阿尔及尔的法语中学。
据估算,1993年占阿尔及利亚总人数49%的人能说法语(当时的总人口为2730万)。
但是到了2003年,这一比例超过了67%(2003年阿尔及利亚的总人口为4700万人)。
在突尼斯,布尔吉巴总统一方面宣布阿拉伯语为突尼斯的国语和文化语言,一方面又和塞内加尔的桑戈尔总统一道积极捍卫国际法语国家组织。
摩洛哥在大力推行阿拉伯语之后于1958年重新把法语置于和阿拉伯语等同的地位,但阿拉伯语仍是摩洛哥唯一的官方语言。
尽管如今英语地盘在明显扩大,但在马格里布三国法语仍保持着优势。
那里的公路、街道、公共场合的标示牌等都用阿拉伯语和法语两种文字共同标示。
在中小学法语是第二种必修语言,某些课程,如数学、科学技术课等只用法语讲授。
1970年对100名中学毕业生进行的一项调查表明,有35%的人全家说法语。
同一项调查还说明在通讯联络和行政管理中人们更喜欢用法语;
学生们在课外用两种语言交流,常常一个句子里混合着法语和阿拉伯语。
北非的法语还有一个有趣的特征:
r的发音男女不一样。
男人们像意大利人或莫里哀时代的法国人一样,喜欢卷起舌尖发颤舌音r,我们习惯上称之为“大舌音”,类似于俄语中的颤舌音“р”;
女人们则喜欢从嗓子深处发巴黎音r,我们常称之为“小舌音”。
为什么呢?
原来殖民地初期的军人和教员们是用舌尖发颤舌音r的。
那时候只有男人们学法语,也只有男人们传播这种发音。
很久以后,当女孩子们在学校学习法语时,她们的老师们则从嗓子深处发小舌音r。
正是这些女孩子们传播了不颤动舌尖的r发音。
1983年在阿尔及利亚的一项调查证实,所有受过学校教育的不足40岁的妇女都发小舌音r;
而男人们则左右为难,既害怕发小舌音r会显得女里女气,又想按学校的标准发小舌音。
法语在中部非洲
刚果民主共和国(扎伊尔)、卢旺达、布隆迪
由于刚果民主共和国、布隆迪、卢旺达三国在历史上曾是比利时的殖民地,所以这三个国家的法语有比利时法语和瓦隆法语的特征,与非洲原法属殖民地和保护国的法语有不同之处。
比如,在这三个国家,特别是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人们习惯上用septante,huitante,nonante分别表示70,80,90。
当然,你用soixante-dix,quatre-vingt,quatre-vingt-dix来表示这些数,当地人也都听得懂,不过他们自己很少这样说。
但是,如果在原法属殖民地国家你用septante,huitante,nonante分别表示70,80,90,当地人大多会不知所云。
若论使用起来方便,不易出错,应推septante,huitante,nonante,如在作数字记录时,特别是两位数两位数地记录时,soixante-quinze就可能被记成75或60-15;
quatre-vingt-douze会被记做80-12或92甚至4-20-12;
而septantecinq和nonantedeux只能被记做75和92。
septante,huitante,nonante等是古法语词,法国在对自己语言的不断改革中早已废除了这些词,但在比利时、瑞士、加拿大等国仍在使用。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布隆迪、卢旺达三国,人名和地名中的字母u大都发[u]音,不发[y]音。
如:
Lumumba(卢蒙巴)念[lumõ
ba],不念[lymõ
ba];
Mobutu(蒙博托)念[mobutu],不念[mobyty];
Bukavu(布卡武)念[bukavu],不念[bykavy];
Ubangi(乌班吉)念[ubã
gi],不念[ybã
gi];
Burundi(布隆迪)念[burõ
di],不念[byrõ
di];
Bujumbura(布琼布拉)念[buзõ
bura],不念[byзõ
byra]等,字母s两边都是元音时仍发[s]音,不发[z]音,如:
Kisangani念[kisã
gani],不念[kizã
gani],Kinshasa念[kinsasa],不念[kinsaza]等,而且重音大都在倒数第二个音节上。
这可能与当地的语言文字有关。
刚果民主共和国和卢旺达、布隆迪的情况又有不同之处。
卢旺达和布隆迪起先是德国的保护地,第一次世界大战使卢旺达和布隆迪成了比利时的委任统治地。
1916年比利时军人首先把法语带到了这两个国家,后来由神甫们继续传播。
卢旺达在独立时,有80多万难民从英语国家乌干达返回,使卢旺达的文化结构发生了变化,说英语的人数大大增加。
法语进入刚果民主共和国要追朔到1878年,当时的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和刚果河流域的部落首领们签定了一系列的协议,此后,该流域又先后成了比利时国王的“私人采地”和“比属刚果”。
无论在人口(2010年约有7200多万)方面还是在幅员(约230多万平方公里)方面,刚果民主共和国不仅堪称非洲最大的法语国家,也堪称名列法国之前的世界最大法语国家。
不过,这个世界最大的法语国家有半数以上的人讲不好法语,甚至根本不会讲法语。
在殖民地时代,法语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传播并不广泛。
当时有两种官方语言——法语和佛拉芒语。
当时的政府官员﹑传教士﹑教会的学校几乎都不主张政府之外的土著人学习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