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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VanFurth将巨噬细胞分为6类[1]:
1.常驻巨噬细胞:
存在于正常的组织和器官的特殊解剖部位,在感染时聚集在感染部位,此类细胞很少但构成单核吞噬细胞系统很重要的一部分。
2.渗出巨噬细胞:
来源于单核细胞,并且具有单核细胞的许多特征,二者的区别主要在于过氧化物酶活性,对单克隆抗体的反应性以及独特的动力学特征。
3.渗出/常驻巨噬细胞:
是常驻巨噬细胞和渗出巨噬细胞之间的过度形式,可以通过氧化物酶的电镜组化的定位加以鉴别,是来源于渗出细胞的常驻细胞。
4.活化的巨噬细胞:
常驻巨噬细胞和渗出巨噬细胞都可以转变为活化巨噬细胞,这个名称适用干一种或多种功能活动增强时或出现一种新的功能活动的巨噬细胞。
5.诱导的巨噬细胞:
这与单核吞噬细胞的异质性有关。
由于某些颗粒的刺激,诱导的巨噬细胞移动并聚集在一定的部位[2]。
2巨噬细胞表面的主要模式识别受体
病原体表面表达自身特定的分子结构,称为病原体相关分子模式(pathogen—associatedmolecularpattem,PAMP),最具代表性的PAMP莫过于细菌的脂多糖(LPS)、脂蛋白(BLP)、肽聚糖(PGN)、脂磷壁酸(LTA)、未甲基化的CpGDNA、分枝杆菌的脂阿拉伯甘露聚糖(LAM)、酵母菌的甘露聚糖。
与之相应的,在天然免疫中识别PAMP的受体,即被称为模式识别受体(patternrecognitionreceptor,PRR)。
巨噬细胞是机体先天免疫的重要执行者,是所谓的专职性组织吞噬细胞。
在它的表面表达了一系列PRR,这些PRR介导巨噬细胞识别那些微生物表面保守的,而在宿主中不存在的PAMP,通过下游的信号途径,调节各种免疫反应基因的表达从而清除病原体。
对巨噬细胞PRR及其配体以及它们结合机制的深入研究是理解先天性免疫的关键环节,并可以为指导临床抗感染治疗提供重要依据。
从广义上讲,巨噬细胞表面所有的受体分子,都可归属于PRR,近年来研究的较多的巨噬细胞表面的几种主要的PRR的研究进展有:
1、Toll样受体(Tolllikereceptor,TLR);
2、清除剂受体家族;
3、甘露糖受体(MR)和其它C类凝集素[3]。
3巨噬细胞的调亡
巨噬细胞通过介导和调控自身及其他细胞凋亡而实现其免疫调节和效应细胞功能。
引起巨噬细胞凋亡的原因有生物、化学、病理、自身等因素。
不仅巨噬细胞自身凋亡和凋亡调控有其特点,巨噬细胞更可根据需要:
介导或抑制自身凋亡;
介导或抑制其他细胞凋亡;
抑制自身凋亡,介导其他细胞凋亡[4]。
巨噬细胞作为免疫调相关的细胞生理性死亡节和效应细胞,通过吞噬杀灭微生物,抗原递呈和分泌多种细胞因子等调控机体炎症反应和免疫应答。
巨噬细胞与细胞凋亡的密切关系首先是因其作为凋亡细胞的主要清除者而受到关注,随着对细胞凋亡研究的深入,人们发现巨噬细胞既在吞噬凋亡细胞方面发挥作用,也在介导或抑制其自身凋亡介导或抑制其他细胞凋亡过程中表现出凋亡的复杂性及凋亡调控的特异性。
4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
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Macrophagecolonystimulatingfactor,M—CSF),也称集落刺激因子一1(CSF一1),是近年来受到广泛重视的具有多种生物学功能的细胞因子[5]。
M—CSF对单核细胞的增殖、分化及维持其活性有重要作用。
另外它还调节胎盘功能,促进骨吸收。
M—CSF为由链间二硫键连接而成的同源二聚体糖蛋白。
广泛存在于血清、尿及其他组织中[6]。
1987年被发现并基因克隆成功。
人M—CSF与小鼠M—CSF在其DNA序列上有70%的同源性。
M—CSF可以在间质细胞如成纤维细胞、成骨细胞及内皮细胞中合成,也可在激活的巨噬细胞、B细胞、T细胞及多种肿瘤细胞产生[7]。
近年来对M—CSF的功能及临床应用的研究日益增多,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M—CSF对细菌、真菌和病毒的作用;
2、M—CSF对肿瘤的作用;
3、M—CSF对血液系统疾病的作用;
4、M—CSF对动脉粥样硬化的作用;
5、M—CSF对自身免疫疾病的作用;
6、M—CSF的免疫调节作用。
由于对M—CSF认识的不断深入,使M—CSF的临床应用范围不断扩大。
M—CSF免疫替代疗法已进入临床实验阶段并取得了很大进展,它不仅在抗细菌感染、抗肿瘤抗真菌等方面,以及疫苗和基因治疗上显示了良好的生物学效应,而且在创伤愈合的治疗中也显示了较好的应用前景[8]。
5巨噬细胞移动抑制因子
人类巨噬细胞移动抑制因子(macrophagemigrationinhibitoryfactor,MIF)基因位于22号染色体(22q11.2),可编码115个氨基酸,目前多数研究认为MIF的同源三聚体是其生物学活性形式[9]。
人体很多细胞和组织如T淋巴细胞、单核细胞、巨噬细胞、肺、皮肤上皮、胃肠道、泌尿生殖系统均能分泌MIF蛋白。
健康人血清MIF浓度为2~4ng/ml。
一些刺激因素,如糖皮质激素、脂多糖、熊果酸和肿瘤坏死因子一d(TNF—d)、白细胞介素一1B(IL—1B)等能刺激机体产生MIF。
多年来MIF一直被认为是参与炎症反应的炎症介质,在免疫调节中起重要作用,是一种与迟发型超敏反应相关的细胞因子,抗MIF抗体能抑制体内T细胞的增殖和B细胞抗体的产生。
但近10余年来,对MIF的功能有了新的认识,研究认为MIF还参与肿瘤的发生及演进过程,其作用的靶细胞主要为巨噬细胞,通过刺激巨噬细胞产生TNF—d、IL—1、NO等细胞因子并通过这些细胞因子使巨噬细胞在体外的杀瘤作用增强,并且在炎症反应和肿瘤演进中起双重效应,既可通过自分泌途径调节炎症类细胞的活性,又可通过旁分泌途径来刺激肿瘤细胞的增殖、分化以及抑制肿瘤细胞的凋亡[10]。
此外,MIF可以上调血管内皮细胞生长因子(vascularendothelialgrowthfactor,VEGF)、转化生长因子一B(transforminggrowthfactor—B,TGF—B)以及血小板衍生生长因子(plateletderivedgrowthfactor,PDGF)的表达,促进肿瘤的血管生成,并与肿瘤的侵袭、转移密切相关。
到目前为止,已发现若干肿瘤细胞如肺肿瘤、鼻咽癌、膀胱癌、神经母细胞瘤、前列腺癌、结肠癌、食管鳞状细胞癌、胃癌、肝细胞癌、颅咽管瘤等细胞上有MIF表达,且多数呈高表达。
MeyerSiegler等检测到MIF血清浓度中位数在前列腺癌中显著升高,MIFmRNA在所有前列腺癌患者的前列腺上皮中都有表达,在癌细胞内表达更高。
而诱导机体的抗肿瘤免疫[11]。
近年来通过对MIF生物学功能的深入研究,已经证实了MIF是免疫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的重要介质之一,它通过抑制糖皮质激素的功能而调节炎症和免疫应答。
作为细胞因子,MIF可介导免疫细胞的前炎症效应,诱导巨噬细胞释放细胞因子和一氧化氮,并参与T细胞的增殖、活化[12]。
除此之外,MIF参与免疫应答之外的其它病理生理过程,如肿瘤生长、创伤愈合等。
今后需进一步研究MIF的结构,明确MIF的膜受体及由MIF介导的异构反应的天然底物,从而推断MIF的信号传导通路,从分子水平阐明MIF的生物学活性。
6巨噬细胞炎症蛋白Iα
近十年来,有关趋化因子的研究进展迅速,目前已有5O种趋化因子和16种受体得以确认。
根据其氨基酸序列中2个保守的半胱氨酸相对位置。
即相邻或被任一氨基酸隔开而分成c—c、c—x—c、c和CX3C四个亚族。
巨噬细胞炎症蛋白Iα(MIP一Iα)属C-C亚族。
分子量8kd,基因定位于小鼠第n条染色体。
人第17条染色体上。
其作用无种属特异性在不同因素和激下,MIP—Iα可由多种细胞产生,如单核/巨噬细胞、成纤维细胞、内皮细胞、中性粒细胞、B细胞等。
目前对MIP—Iα研究主要集中于不同来源、不同分化程度分选纯化细胞[13]。
结论倾向于MIP—Iα对早期高增殖潜能的干/祖细胞起抑制作用,而对后期的低增殖潜能祖细胞则起促进或不起作用。
MIP—Iα潜在的临床应用价值有:
1.MIP—Iα的干细胞保护作用;
2.抗HIV作用;
3.造血干细胞扩增作用。
7巨噬细胞在创伤愈合血管生成中作用
创伤后长入纤维蛋白凝块的毛细血管是早期肉芽组织中一个重要的组成成分,它可以将营养、炎症细胞和氧输送到创伤部位。
修复过程不仅需要清除坏死组织,若血管生成不足会导致创面难愈。
成血管表型的表达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它需要许多细胞因子的共同参与。
有很多细胞参与创伤愈合的过程,如:
成纤维细胞、巨噬细胞、血小板、EC、肥大细胞、白细胞和淋巴细胞。
其中MΦ可通过变形运动吞噬和清除异物与衰亡细胞通过分泌多种生物活性物质刺激组织中血管生成调节结缔组织基质的合成与降解;
此外,它还参与调节免疫应答[14]。
因而MΦ在创伤愈合中具有重要作用,是该过程的“指导者”和“管理者”。
MΦ参与了包括病理生理、创伤愈合和肿瘤形成在内的许多情况下的新生血管生长。
目前初步认为与以下3种机制有关。
第一,活化的MΦ可直接分泌诱导新生血管生长的细胞因子。
MΦ可被低氧或高浓度乳酸激活也可被内皮细胞产生的细胞因子激活。
第二,MΦ可产生能降解连接组织基质的因子这对EC有关键作用。
第三,MΦ可分泌某些因子刺激其他细胞(如EC、成纤维细胞和角质形成细胞)分泌高水平的促血管生成因子。
总之巨噬细胞具有多种重要的生理功能,与许多疾病的发生、发展有密切关系,随着研究手段的不断更新,有关巨噬细胞形态和功能的研究必将取得迅速发展。
参考文献:
[1]VanFurthR:
InflammationBasicPriciplesandClinicalCorrelatesRavenPvessNewYork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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