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翱复性书语译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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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本性自身的缺陷,而是因为七种感情的作用交复运作,使得本性的清明理智无法保持在充实完整的状态所致。

就好像混浊翻动的流水不会清澈,烟雾腾漫的火焰无法保持光明;

这不是流水或火焰本身性质的缺陷,若泥沙不翻搅,则流水自然清澈;

烟雾不弥漫,则火光自然通透照耀;

同理,人的感情若不作用,本性自然就能充实且发挥。

  性与情不相无也,虽然无性则情无所生矣,是情由性而生;

情不自情,因性而情;

性不自性,由情以明。

性者,天之命也,圣人得之而不惑者也;

情者,性之动也,百姓溺之而不能知其本者也。

  『性』与『情』并不藉由互相排斥对方的存在而存在,因为若没有性的先存有,则情感作用就没有发生的本质基础,可知情乃是由性产生出来的作用;

情本身有所待而生,不是自有自生的先验存在,而是依附于性而存在;

而性本身也无法在人的认识能力所及的范围内自我呈现,而需要透过感情的作用发生时反激出其精粹清纯,然后才可以显露出性的本质。

本性来自天的授受,而圣人就是得到本性的超越作用而不致为情所迷惑;

感情是本性表现出的作用,百姓则容易沉溺于其中,而不能有去探求恢复其本性的状态。

  圣人者岂无其情耶?

圣人者,寂然不动,不往而到,不言而神,不耀而光,制作参乎天地,变化合乎阴阳,虽有情也,未尝有情也。

然则百姓者岂无性耶?

百姓之性,与圣人之性弗差也,虽然情之所昏,交相攻伐,未始有穷,故虽终身而不自覩其性焉。

  那这么说来,圣人岂不都没有『情』的作用吗?

所谓的圣人,他的内在本体寂静稳定不变动,对事物不抱有过度盼望而能得到自然会得到的结果,不费言词就能表现出神妙深奥的洞察智慧,没有盛气逼人的光彩,但是处在人群中自然突出而不可掩,所制定之常经大法,其规划之伟大与长久可比天地之高广,而一旦要有调整改易的步骤措施,又能兼顾宇宙事理之正反两面的规律。

圣人的所作所为,看似好像充满关怀与感情,可是在他本身其实又不曾因为什么私情而来做这些事。

那么百姓是否就没有本性吗?

其实百姓的本性与圣人的本性没有差别,可是因为感情的迷惑昏昧交相作用,摧折了他的本性而不见止息之时,故即使到死也不曾自见其本性有发挥一日之作用。

  火之潜于山、石、林、木之中,非不火也;

江、河、淮、济之未流而潜于山,非不泉也;

石不敲,木不磨,则不能烧其山林而燥万物;

泉之源弗疏,则不能为江、为河、为淮、为济,东汇大壑,浩浩荡荡,为弗测之深;

情之动静弗息,则不能复其性,而烛天地为不极之明。

能引发火焰的本质未作用,而潜藏在山林树木一切可燃的事物之中,并不是它没有燃烧起来的可能;

长江、黄河、淮河、济水的源头潜没在山区地下之中,其泉水并非没有流出的一天;

因为若不去击打点火石,不去摩擦钻木触发火苗的话,则无法制造一场烧毁森林万物的冲天大火;

如果没有流穿山壁疏通源头,则水流无法集流成川,向东汇入大海,最后成就其广大无涯、深不可测的容量;

同理,感情的作用若没有止息,则本性无法恢复回光明无边无际,足可照耀天地的最佳状态。

  第二节释「圣人」之道

  故圣人者,人之先觉者也。

觉则明,否则惑,惑则昏,明与昏谓之不同;

明与昏,性本无有,则同与不同,二皆离矣。

夫明者所以对昏,昏既灭,则明亦不立矣。

  圣人是人群中的早先觉醒本性之人;

对本性有自觉则谓之明达,不自觉本性则谓之受惑不明,受惑不明则认识能力昏昧不通,明达与昏昧是一种绝对相排斥、类似零和关系的存在;

可是本性之中并无绝对义的所谓明或所谓昏的存在,其实连所谓的对『明达/昏昧关系』的同或不同的争辩,都是不达本性之自身的外缘讨论。

所谓的明,只是相对于昏的状态的便利认识与说明,若无昏昧,自然亦无所谓明达成立的余地。

  是故诚者,圣人性之也;

寂然不动,广大清明,照乎天地,感而遂通天下之故,行止语默,无不处于极也。

复其性者,贤人循之而不已者也,不已则能归其源矣。

  因此诚之为体,是圣人本性的本质与依据;

诚性寂静稳定不变动,而且其本体广博高大又清澈明达,智慧见识鉴察天地万物,用心结合深入事物本身而能因此周知领会天下之事理,言行举止、动静作为在在都显现出其本性扩充达到极尽圆满的境界。

而回复本性的目标,是为贤人所遵循实践不息者,不息不休到最后也能与圣人达到相同的原始目标。

  《易》曰:

「夫圣人者,与天地合其德,日月合其明,四时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

先天而天不违,后天而奉天时,天且勿违,而况于人乎?

况于鬼神乎?

」此非自外得者也,能尽其性而已矣。

子思曰:

「惟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

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

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

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

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其次致曲;

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着,着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惟天下至诚为能化。

」圣人知人之性皆善,可以循之不息而至于圣也,故制礼以节之,作乐以和之;

安于和乐,乐之本也;

动而中礼,礼之本也;

故在车则闻鸾和之声,行步则闻佩玉之音,无故不废琴瑟,视、听、言、行,循礼法而动,所以教人忘嗜欲而归性命之道也。

语译:

「《易经˙乾卦˙文言传》说:

『大人的生养万物之功与天地同德,明察道理之智慧与日月齐明,行事之规律法度与四季的转换一样有理路秩序,对事理之几微发端之灵敏洞察与感知,与鬼神一般灵验难测;

行事先于命运与惯性而动却不违天道,顺天意行事且尊重事物各自之规律与次序而不违逆,对不可见之天道尚且能遵奉不违,更何况是环视俯察的人与神灵的监顾呢?

』典籍所载这些圣人大德与大能的成就,不是自外加于其身,而是只要尽其本性就能发扬的功用。

子思也说:

『只有天下至诚的圣人能够极尽阐发其本性;

能极尽自己本性,则能启发他人也极尽其本性;

能够带动人群各自善尽其本性,则能懂得充分善用事物之本性与质份;

能充分善用事物之本性与质份,则可以参与赞助天地生养化育万物的任务;

可以赞助天地的养育任务,则可以与天地并立为不朽矣。

次于圣人之贤者境界的努力,则能由本性部分的把握为基础以求扩展至全体;

初虽仅能把握一偏之得,但能秉持诚心而为之,则亦能涵养发展出本性全体之规格与雏形;

具有本性具体而微之形,则本性各部分之特征性质与作用逐渐浮现清晰;

各部分的特征浮出显现,则本性愈见明达;

本性愈见明达,则能顺理而动;

本性动而不偏,则能从内到外引起转变;

不断的转变复归本性,最后则能超越原本的生命境界而变化,只有天下至诚的圣贤能通达于这种终极的变化境界。

』圣人基于人性皆本善的深刻了解,知道人人循本性向善之理努力而终能同成就乎圣人境界,因此制定礼仪来调节人的行为,创作音乐来调和人的感情;

使人情最终能调和于和平从容、喜悦安乐是作乐的动机;

使人的行为最终能合乎礼节相尊重的精神是制礼的动机;

因此君子的生活教育与修养中,在乘车时让人听到车饰铃铛清脆的撞击声,以保持迂徐不迫的车速;

走路则注意到自己玉佩饰环从容有韵的撞击声,以保持步行的安缓气象;

非遭逢重大变故,不会随便停止音乐的生活调剂;

看的,听的,说的,做的每件事,都有一定可遵循的规则;

这种种措施作为,都是为了要教人逐渐摆脱个人对嗜好欲望的沉溺,而期能逐步恢复于本性与真实生命的正道上来。

  道者,至诚而不息者也;

至诚而不息则虚,虚而不息则明,明而不息则照天地而无遗;

非他也,此尽性命之道也。

哀哉!

人皆可以及乎此,莫之止而不为也,不亦惑耶?

所谓的『道』,是最高意义的诚之无止境的运行;

秉持最高的诚性以不间断的运作,则能放开占有而不执着,保持在空间与生机不满不断的状态;

空虚不满而久,则越能本性明达;

本性明达已久,则能看清天地万物之现象与事理而没有遗漏或例外;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就是极尽探求本性与生命的正道。

可悲啊!

每个人都有这种潜力与资质达到回复本性,可是没有一个人懂得马上停止下来追求,转向来寻找本性的回复,这不是很值得奇怪的事吗?

  第三节述「道统」之传与个人志向

  昔者圣人以之传于颜子,颜子得之,拳拳不失,不远而复,其心三月不违仁;

子曰:

「回也,其庶乎!

屡空。

」其所以未到于圣人者,一息耳,非力不能也,短命而死故也。

其余升堂者,盖皆传也,一气之所养,一雨之所膏,而得之者各有浅深,不必均也。

子路之死也,石乞、孟赝以戈击之,断缨,子路曰:

「君子死,冠不免。

」结缨而死;

由非好勇而无惧也,其心寂然不动故也。

曾子之死也曰:

「吾何求焉?

吾得正而毙焉斯已矣!

」此正性命之言也。

  过去夫子将这个至诚之道传给颜回,颜回接受了之后,谨慎重视的服膺奉行,不务远而知近从自身反求复性的方法,他的心境保持了三个月以上之久不违背仁道;

孔子说:

『回啊,他几乎快到最高的境界了,还能满足于这种三餐都吃不饱的生活。

』他之所以还未到达圣人的的地步,其实只差一口气而已,不是他能力做不到,而是因为他短命早死的关系。

其他升堂入室之弟子,都是亲得夫子之传者,可是同样一种天地间的大气与雨水的的滋养,能获得的人的感受与领略各有不同的深浅,不需强求要有一致的表现。

子路当初赴义之时,石乞、孟赝这两个人拿戈矛击杀子路,也把帽带击断了,子路说:

『君子人死虽死,但衣冠不能不穿戴整齐。

』于是结好帽带后就义而死;

子路能从容面对死亡,并不是凭藉好勇无所畏惧的血气冲动,是因为他的心保持寂静不迁动的状态的缘故。

曾子临终时说:

『我还有什么好盼望的呢?

我能够得到正当的命运结果而死,这样就很足够了!

』子路与曾子所说的这些话,都是彻底了悟本性与生命意义之人的言论。

  子思,仲尼之孙,得其祖之道,述《中庸》四十七篇以传于孟轲;

轲曰:

「我四十不动心。

」轲之门人达者,公孙丑、万章之徒盖传之矣;

遭秦灭书,《中庸》之不焚者,一篇存焉,于是此道废缺,其教授者,惟节文、章句、威仪、击剑之术相师焉,性命之源,则吾弗能知其所传矣。

  子思是孔子的孙子,后来得到他祖父的真传,讲述《中庸》四十七篇传给了孟轲;

孟子说:

『我四十岁以后,就不再有何事物能迁动我心了。

』孟子的门人中,有公孙丑和万章数位高才者得到此真传;

到了秦始皇焚书之厄,《中庸》烧毁殆尽,只剩一篇传世,于是这古来的至诚之道遂废绝不传。

今天教授《中庸》的人只是专就书中制度的考察、章句的辨析、威仪的探究与击剑之术来学习而已,但是对于本性源流的探讨,连我也不晓得还有谁得其传而能够阐扬了?

  道之极于剥也必复,吾岂复之时耶?

吾自六岁读书,但为词句之学;

志于道者四年矣,与人言之,未尝有是我者也。

南观涛江,入于越,而吴郡陆傪存焉,与之言之,陆傪曰:

「子之言,尼父之心也;

东方如有圣人焉,不出乎此也;

南方如有圣人焉,亦不出乎此也;

惟子行之不息而已矣!

」于戏!

性命之书虽存,学者莫能明是,故皆入于庄、列、老、释,不知者谓夫子之徒,不足以穷性命之道,信之者皆是也。

有问于我,我以吾之所知而传焉,遂书于书,以开诚明之源,而缺绝废弃不扬之道,几可以传于时,命曰:

<复性书>,以理其心,以传乎其人。

于戏!

夫子复生,不废吾言矣。

  自古『道』运行到困厄之极点时,必定会再开启一线生机而逐渐复苏,难道我就是承担这复兴使命的人吗?

回想起我小时候六岁开始读书起,一直只是学习章句文艺而已;

自从有志于此性命之道起,经历四年后的今天,凡是对人说明我的心得与体悟,都还未有人能肯定我的收获。

于是到南方游览大江山水,进入吴越地方,认识了吴郡一位陆掺先生,对他讲述后陆先生对我说:

『你所说的这些言论,都可说是孔子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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