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神学自然科学的统一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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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原向本体的转换是由柏拉图完成的,柏拉图的重要前提是毕达哥拉斯哲学,特别是巴门尼德哲学。
毕达歌拉斯学派认为“万物都是数”,数不仅被看作万物的本原,而且被看作万物的原型、世界的本体。
巴门尼德则提出了比数更为抽象的“存在”作为世界的本体。
到了柏拉图那里,本体论已经不再局限于对万物本质的追问,而是转向了对世界本体(noumena)的探寻和本体世界(即世界本来面目)的逻辑构造。
在柏拉图之后,亚里士多德把“作为存在的存在”作为他的第一哲学的对象。
他所说的“作为存在的存在”(也就是第一存在)实际上就是本体。
本体论作为哲学的根基,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哲学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学科门类。
如果把哲学比作一棵大树的话,那么本体论就是这棵大树的根基,认识论和价值论是这棵大树的两个主干,其它的哲学分支几乎都是这棵大树的枝杈。
没有本体论,就不会有认识论和价值论,也不会有其它的哲学分支。
本体论的不发达,认识论和价值论也不会发达,其它的哲学分支也不会繁荣。
只有本体论根深,哲学这棵大树才会枝繁叶茂。
今天人类的哲学看起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然而它却正日益沦为科技的奴仆,正日益沦为功利的工具,哲学越来越不能发挥它引导人类有智能地生存的应有功能。
之所以如此,根本原因之一就在于哲学的本体论被拒斥、被误解,哲学正逐渐成为无根基的哲学。
本体论是人类信念的支柱。
人类是靠信念生活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
信念是人类生存的范型,规定着人的生存境界。
信念有科学信念、宗教信念、日常生活信念、哲学信念之别。
在所有这些信念中,只有基于对宇宙、人生、社会终极实在和本来面目的理性追问和探求所确定的本体论原则,才能成为人类信念的真正支柱,才能使人关切终极实在,追求终极真理和终极价值,从而能使人生达到一种崇高的境界。
哲学着眼于生存的终极目的和总体状况来反思生存、谋求生存,不断改善自己的生存境遇,诉诸理智反思、批判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达到对人生的觉悟和创造。
但哲学有鲜明的独特性,这就是哲学语言的思辨性。
对人类、社会、世界、宇宙及其相互关系的纯思辨把握和纯思辨表述,是人类智能在理性运用方面可能达到的最高限度,也是哲学研究中的至深点和至难点。
人类生存于社会、世界、宇宙之中,在社会、世界和宇宙中生存是人类生存的先在规定性。
要反思、批判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其基本前提是要透过人类、社会、世界和宇宙及其相互关系的现实状况洞察和把握基本本来状况。
把握了这种本来状况,才能进而构想其可能状况和确立其理想状况,从而构建人类生存的终极目的和价值体系。
哲学本体论、认识论、价值论也正是在这一点上达到统一的。
探寻世界的本体并进而逻辑地构建本真的世界,这是哲学的根本性问题。
没有这种本体论的研究,哲学于是失去了根基,丧失了它的批判和导向功能,沦为为现实服务和辩护的工具,其结果使哲学产生了肤浅、庸俗、表面化的倾向。
今天,人类已经进入到了全球化的后现代文明的时代,这是一种成就辉煌、问题成堆的全新时代,这种全新的时代需要全新的哲学,需要全新的本体论。
本体论确立了一种追寻初始本原、充足理由、最终同一性、最高价值原理的哲学探索的道路。
柏拉图通过提升和扩大苏格拉底的思想原则为整个宇宙的本质而创立了一个理念的世界。
斯多葛派的物理学不仅包括宇宙论,而且也包括与此有密切关系的神学。
他们继承了古代自然哲学家关于宇宙本质的思想,特别是按照赫拉克利特的物理学构成了自然的哲学体系。
在斯多葛派那里,逻各斯作为理性,也就是自然或自然规律,它是整个宇宙的主宰,是世界的普遍规律和统治力量。
逻各斯和秩序的规定者便是神,也就是自然、命运、自然性和物质世界的推动力量。
斯多葛派的创始者芝诺认为,普遍的规律就是正当的理性,它渗透于事物之中,与神同一。
这种终极存在给人的生命意义提供最终保证。
亚里士多德成功地把形式逻辑与哲学史结合起来,用“存在”(being)概括了诸如“本原”、“本质”、“一与多”、“不变与变”、“善”、“真理”等等研究对象。
哲学自从围绕着这样一个统一的对象之后,便可展开多层次、全方位的系统性研究,在此意义上,说“形而上学”使哲学成为“宏观的科学”,并不是夸张之辞。
“形而上学”(meta-physics)一词的希腊文意思是“物理学之后”,即超越物理学,是对宇宙万物更高层次的归纳,是超越经验领域到达靠思辨把握的神圣领域。
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明了人们追求知识的由低到高的等级,从感觉到理智,从个别的、具体的到普遍的、抽象的对象,最后到达最高的知识,以最高、最普遍的原则为对象,亚里士多德称之为“第一哲学”和“神学”。
黑格尔认为,“万物生于上帝”,“上帝是无限的生命”,哲学的对象不过是“上帝和他的阐明”,“从一开始就将上帝置于哲学最尖端的位置”,“绝对就是精神,它是绝对的最高定义”,“神是绝对精神”,“只有精神的才是真实的”。
哲学,作为智能之学,植根于人们对世界、人生以及人与世界关系的深层思考,源于人类的终极关怀,即人类对自身存在的终极理想、终极意义的探求。
哲学与科学有着不解之缘。
一方面,哲学的发展有赖于科学为它提供必要的知识基础;
另一方面,科学的发展又离开哲学的智能之光的照耀和指引。
哲学与科学总是处于辩证互动之中。
在古代,尤其是它的较早阶段,哲学与科学的关系表现为哲学包容科学的关系。
哲学活动包括科学研究,哲学体系包容科学内容,哲学著作也是科学著作,哲学家也是科学家,哲学与科学以前者包容后者的方式浑然一体,尚未分化。
于是古代的哲学实际上是一种包罗万象的知识体系,其中关于世界的普遍知识和具体知识相互交织、混沌未分。
作为古希腊哲学之集大成者的亚里士多德的哲学,是这种哲学的典型代表。
在亚里士多德庞大的哲学体系中,既包括了本体论(按亚里士多德的划分,称为“第一哲学”或“形而上学”)、逻辑学、伦理学这些哲学的内容,也包括物理学(亚里士多德称为“自然哲学”)、政治学、修辞学、诗学这些属于具体科学的内容。
这种哲学与当时人类实践所提供的自然、社会和思维知识较为贫乏有着密切关系,是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尚处于萌芽状态,发展不够充分的结果。
哲学之思的本质就在于究根究底,对天地之间的一切问出一个“为什么”,尤其是对人或人的生存问出一个“为什么”:
我是谁?
我们从何而来?
将复何往?
为什么我们要这样活着?
我们应该怎样活着?
如此等等。
“我是谁”作为一种终极之问,并不是一种身份之问,也不是一种效用(即人的功能或能力)之问,而是一种无有设定之问,有时候,它甚至还是一种无由之问,即我并不知道我是为何而问,问之所问是什么。
可恰恰是在此种提问或自问的过程中,呈露了生命存在的第一样式——生存理由的幽暗不明。
人类最早的哲学就是神话,或者说人类最初就是在神话中进行其哲学之思,究问天、地、人的奥秘。
人类的“终极关怀”,源于他希望了解自己从何而来,归于何处,他希望认识宇宙的终极实在。
他希望超越有限获得自由,他希望的某种方式通达至高无上的理想境界,宗教以信仰的方式来满足人类的这种“终极关怀”,其实哲学亦同样植根于这种“终极关怀”,尽管几千年来哲学家们无悔的追求遭遇到数不清的艰难险阻,但是我们注定了要去寻找通达此目标的道路,因为这一追求与我们性命攸关。
对人类来说人生问题惟有在本体论层面上来回答才具有真正的意义和价值。
用现代自然科学的方法研究哲学的本体论和神学一神论,就能发现人类所终极关怀的宇宙本原的奥秘,使我们获得超越和永恒。
从柏拉图开始,甚至早在巴门尼德的时代,哲学家们就面临着统一的本质与多样化的现象之间的矛盾,哲学家的任务不仅在于发现宇宙万物统一的根据,而且还必须说明这一根据与宇宙万物的关系,这一切都可以用现代自然科学与哲学本体论结合的方法得到解决,如笔者提出的统一宇宙万物的“量子引力理论和宇宙公式”。
成为科学乃至成为科学之科学是形而上学或本体论的最高理想。
用神学一神论和哲学本体论作为终极目标,作为方向,运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和哲学的思辨,方能确定人类前进的道路,并有目的有计划地对人类的长期目标作各种规划和工作。
哲学的产生根源于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宗教与哲学有着共同的目标,只不过它们实现自己目标的方式迥异罢了,哲学的根基在于理性,而宗教的根基则在于信仰。
马利坦认为,哲学是一门借助理性之光来研究一切事物的第一因或最高原理的科学。
本体论就是关于“存在之作为存在”(存在本身)的科学,它是哲学的核心,是各个哲学分支的理论基础,是理论中的理论,哲学中的哲学,其它哲学问题都围绕着它而展开的。
哲学探索的是关于本原、实体、本质的原则,追思最普遍的原理,因此它可以把目光投向大千世界,但结果却是必须反求诸已,或者必须以思想自身为对象,揭示思想自身的构造和原则,或者必须以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为鹄的,探索人生幸福的道路。
就此而论,哲学是最自由的、最奔放不羁的心灵探险。
人们经常称哲学为一切科学之母,古代时,不仅科学与哲学是一体的,而且科学亦产生于希望哲学“学以致知”的本性。
如果再上推,就能发现哲学源于远古的宗教,因此神学、哲学、科学都有共同源头,那就是宗教,源于远古人类长期探索宇宙万物的本原。
笔者认为,哲学是宏观的科学,哲学的思维方式具有非常的广阔性、穿透性和预见性,如果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加上哲学的思维方式,就能成为探索宇宙万物的最有效的科学模式,这是广博与精细的统一,是宏观与微观的统一。
自然科学和哲学就像是同一战壕中的战友,缺少任何一方,都会使探索工作受阻,甚至误入歧途。
由于哲学史表面上呈现给我们的是一幅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混乱景象,这是因历史上很多伟大的哲学家都发现了一些“真理片断”,各学派各执一辞,演变成学派之争,其中夹杂着名望私利之争,这是哲学的悲哀。
只有放弃学派的偏见,去芜存精,将各种“真理片断”有机组合起来,再加入自然科学及其它人文社会科学的“真理片断”,方能组成一套连贯的“宇宙真理体系”。
哲学的“真理片断”分布于它的不同的部门中,如本体论、认识论、伦理学、历史观、宗教哲学、人学等等,这些“真理片断”相互贯通、缠绕,如本体论与宗教哲学的问题都具有某种超验性,如果加入自然科学成果和方法就能使它变得明确、清晰,本体论与认识论相互印证、互为依据,对于人性、社会历史的思考亦与本体论、宗教哲学、认识论密切相关,这一切都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是人类的终极关怀。
以往的哲学家们研究本体论问题的目的是为一切科学知识提供坚实的基础,为宇宙万物确立统一的根据。
由于本体论以宇宙具有合理性为其前提,因而在它追求知识的客观性和真理性的理想背后,深藏着某种人类学因素或价值论需要,因为它与人类的“终极关怀”密切相关。
哲学本体论加上现代自然科学的宇宙论、神学一神论,就能发现宇宙的本原(arche)——宇宙之神,宇宙唯一的主宰。
本体论一般以宇宙之统一的、普遍的最高根据、基础或本质为其对象,它以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