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版新世纪大学英语综合教程2课文翻译精品文档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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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会给他食物、提供住处、载他一路?
这个想法激起我的好奇心。
…
在我步入37岁的那周,我意识到在我的一生中还从未冒过险。
因此我决定身无分文的从太平洋到大西洋旅行。
在这个金钱万能的国家,这将会是一次不花钱的旅行。
我将只接受别人提供的搭车、食物以及休息场所。
我最终的目的地将是被卡罗莱纳周的恐怖角,这是我整个旅行要克服的所有恐惧的一个象征。
1994年9月6日,我早早的起了床,动身前往金门桥。
我背上背了50镑重的行李和一个向过往的车辆展示我此行目的地的标牌“美国”。
六周的时间,我免费搭车82次,穿越了14个省4223英里。
当我旅行时,人们总是提醒我关于其他地方的事情。
在蒙大拿州,他们告诉我要提防怀俄明州的牛仔。
在内布拉斯加州,他们说艾奥瓦州的人不像他们那么友好。
然而,我所到之处受到的是善意的款待。
我对于人们欣然帮助一个陌生人而感到吃惊,甚至当这些行为与他们自己的利益背道而驰的时候。
在内布拉斯加州,一辆汽车驶向路的边缘。
当我靠近车窗户时,我看见两个身着节日盛装的身材矮小的老妇人。
“我知道我们不应该拉免费搭车的旅行者,但是这里距离前后两个镇太远了,对人置之不理感觉挺糟糕。
”司机说,她向我自我介绍叫做维。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为停车而亲吻她们或是责备她们。
这个妇人一直告诉我说,她宁愿冒生命危险也不愿意对一个路边的陌生人置之不理而感到不安。
当我在雨中搭不到车时,一个卡车司机把车开到路边,由于刹车过猛,车子在草地上打滑。
这个司机告诉我,他曾经被一位搭车者持刀抢劫过。
“但是我不愿意看到一个人站在雨中,”他接着说。
“人们不要在冷酷无情了”。
然而,我发现人们通常还是富有同情心的。
…一听说我身无分文,却也不会拿别人的钱,人们给我买食物,或是与他们分享他们碰巧带着的东西。
那些拥有最少的人给予最多。
在俄勒冈州,一个叫麦克的建筑油漆工注意到了寒冷的天气,并问我是否有大衣。
当知道我只有“一件单薄的外套”时,他开车把我带到他家,…并递给我一件大大的军用夹克衫。
…一个名叫提姆的锯木厂工人邀请我在他们破旧的房屋里与他的家人共进晚餐。
他把他的帐篷给了我。
知道这个帐篷可能是他们家中最值钱的财产之一,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但是提姆决心把他给我,我最终同意拿了它。
我感谢所有我遇到的人,感谢他们的搭载、他们的食物、他们提供的住处和他们送的礼物。
但是我发现最另我感动的是他们做这些事时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一天我走进田纳西州詹姆斯顿的商会去查一下露营的地方。
…该商会的执行理事59岁的巴克斯特-威尔逊,递给我一本有关当地露营场所的小册子。
考虑到他要花费12美圆,我回答说,“不用了。
我不确定我要做什么。
”然后他看到了我的背包。
“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儿附近的大多数人都会让你在他们的土地上搭帐篷。
”他说到。
我认为他的话有理。
“有具体的方向么?
”我问道。
“听我说,距离这儿往南十英里处我有一个大的农场。
如果你五点半在这儿的话,你可以搭我的车。
”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我们开车来到了一所豪华的乡村房屋。
我突然明白他是在邀请我在他家过夜。
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他的妻子卡罗尔,一为七年级的理科教师…,正在做炖肉。
巴克斯特解释说当地人是“山区居家人”,…“我们很少在他们家里招待客人”,他说,“当我们在家里招待客人时”,“那通常是亲属。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呆在那儿的整个晚上更加特别。
第二天早上当我下楼的时候,卡罗尔问是否我愿意去她们的学校,并和她班上的学生谈谈关于我旅行的事情。
我同意了,而且不久之后我就被安排和学校每个班级的学生谈话。
孩子们很专心,而且还一直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哪儿的人最友善?
你有多少双鞋?
有人试图撞你么?
你恋爱了么?
你最担心的是什么?
尽管我没有做过这样的准备,我发现一种爱国气氛贯穿着那天下午的谈话。
我告诉学生们我对美国的信任是如何恢复的。
我告诉他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人们仍然愿意帮助别人的国家我是多么的自豪。
我告诉他们当我计划这次旅行时心中的疑问现在被清楚的解答了。
不管你是谁,你仍然可以依靠陌生人的仁慈。
UNIT2
选择乐观
假如你预料某事结局不妙,结果可能真会如此。
悲观的想法很少落空。
不过这个法则反过来也成立。
假如你觉得会有好事发生通常就会交上好运!
乐观与成功之间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因果关系。
乐观和悲观都具有强大的力量,我们每个人必须选择其一,来塑造自己的前途和理想。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足够的幸运与不幸——丰富的哀伤和喜悦、充足的欢欣与痛苦——令我们找到或乐观或悲观的理由。
我们可以选择哭或是笑、祝福或是诅咒。
这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生活?
是积极向上,还是垂头丧气?
我信守积极向上的态度。
对积极的东西我浓墨重彩,对消极的东西则一笔带过。
我是乐天派,既是天生如此,也因后天选择所致。
诚然,我知道生命中会有伤痛。
我已经七十多岁了,经历过不止一次的危机。
但是,当一切尘埃落定,我发现生命中的美好远比丑恶多。
乐观的态度不是奢侈品,它是我们生活的必需品。
你看待生活的方式将决定你的感受、你的表现,以及你与他人相处得怎样。
反过来,悲观的想法、态度和期待也会自成因果:
它们是能自我实现的预言。
悲观会制造出无人愿往的黑暗之地。
多年前,我驱车去一个加油站加油。
那天天气很好,我的心情也不错。
当我走进加油站付油钱时,服务员问我:
“你感觉怎样?
”这问题有点古怪,不过,我感觉很好,于是便照实回答了他。
“你脸色不好。
”他回答。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
我告诉他我的感觉从未像现在这么好,但已不像开始那么底气十足了,而他则毫无顾忌地继续大讲我的气色如何差,还说我肤色发黄。
在离开加油站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心神不宁。
驶出一个街区之后,我把车停在路旁,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我感觉如何?
我的脸色那么差吗?
一切都正常吗?
等我回到家里,我已经开始觉得有点想吐。
我的肝脏出了毛病吗?
是不是染上了什么怪病?
再次光顾那个加油站时,我还是感觉很好,我弄明白了个中蹊跷。
这个地方不久前把墙漆上了一种抢眼但又难看的黄色,墙面反射的光线使里面的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像得了肝炎。
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过与我类似的反应。
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的一次短短对话竟然改变了我整整一天的心情。
他说我面带病容,没过多久,我就真的觉得不舒服。
那一句消极的话就大大影响了我的感觉和行为。
唯一比否定态度更有力量的是积极的肯定,充满乐观与希望的话语。
最让我心存感激的一件事情,就是我生长的这个国度有着伟大的乐观主义传统。
如果一种文化从整体上采取积极向上的态度,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能变成现实。
人们若把世界看作光明与希望之地,他们将被赋予努力进取和成就功业的力量。
乐观不意味着幼稚。
在保持乐观的同时,你仍然能意识到问题的存在,意识到有些问题非常棘手。
乐观带来的改变在于面对问题的态度。
比方说,这些年我总是听到有人抱怨用于太空计划的钱是被白白浪费了。
他们会说:
“与其花4亿5千5百万美元把一个人送上月球,为什么不把这些钱用来解决地球上的贫穷问题呢?
”但当你追问他们打算如何用这些钱来消除贫困时,大多数人又会无言以对。
我对他们说:
“告诉我一个解决办法,我会为你们筹到钱。
”以积极的方式思考如何解决问题,而不是对花在别的项目上的金钱妄加挑剔。
实际上,美国的太空计划带来了许多有价值的发现,全人类都从中受益。
乐观精神使我们的注意力从消极的否定态度转向积极的、建设性的思考。
乐观主义者更关心如何解决问题,而不是毫无意义地怨天尤人。
事实上,如果没有乐观精神,像贫穷这样严重而且现正存在的问题是无望解决的。
解决这样的问题需要一个梦想家——一个拥有九死不悔的乐观、矢志不移的坚韧和无限信心的人。
何去何从,由你决定。
UNIT3
梦想的阴暗之面
许多青年人对我说,他们想成为作家。
我一直鼓励这样的人,但是我也向他们解释“成为作家”和写作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
多数情况下这些年轻人梦寐以求的是财富与名誉,从未想到要孤身一人长久地坐在打字机旁。
“你们渴望的应该是写作,”我对他们说,“而不应该是当作家。
事实上,写作是一项孤单寂寞而又收入微薄的工作。
有一个被命运之神垂青的作家,就有成千上万个永远无法实现梦想的人。
即使那些成功人士也经常受到长久的冷落,穷困不堪。
我便是其中之一。
我放弃了在海岸警卫队做了二十年的工作,为的是成为一名自由撰稿人,这时,我根本没有前途可言。
我所拥有的只是一位住在纽约市的朋友,乔治•西姆斯,他和我是在田纳西州的赫宁一起长大的。
乔治为我找了个家,位于格林威治村公寓大楼中的一间腾空的储藏室,而他是那幢大楼的管理员。
房子里冷嗖嗖的,没有卫生间,不过这没什么。
我马上买了一台旧的手动打字机,感觉自己颇象一位名符其实的作家。
然而,大约一年后,我的写作生涯依然没有任何起色,我开始怀疑自己。
卖出一篇小说是如此艰难,以至我几乎填不饱肚子。
但是,我清楚的是我想写作,我已梦寐以求了许多年。
我并不准备成为一名到死时还在想假如的人。
我会坚持把我的梦想付诸实践--即使这梦想意味着不稳定的生活和对失败的恐惧。
这是希望的阴暗面,任何心存梦想的人都必须学会在这阴暗面下生存。
后来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由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这并不是一位代理人或编辑打来电话,主动要求与我签大的稿约。
恰恰相反--是一声鸣笛,诱使我放弃梦想。
打电话来的是海岸警卫队的老熟人,现在在旧金山。
他曾经借给我几美元,喜欢催我还给他。
“我什么时候才能拿到那十五美元,艾力克斯?
”他逗我说。
“等我下一次卖出作品吧。
“我有个好主意,”他说,“我们这儿需要一位新的公共信息管理员,年薪六千美元。
若想干,那就是你的了。
年薪六千美元!
这个数目在1960年可真是值钱啊。
我可以有一套上好的公寓,一辆二手车,可以还清债务,也许还可有些结余。
另外,我还可以业余写作。
当这些美元在我的脑海里晃动时,某种东西却使我神志清醒起来。
我的内心深处升起一个坚强的信念。
我曾经梦想成为一名作家--一名专业作家。
那才是我的追求。
“谢谢你,但是我不去,”我听见自己在说。
“我会坚持到底来写作。
后来,我在蜗居里踱来踱,开始觉得自己象个傻瓜。
我打开橱柜--一只钉在墙上的桔黄色板条箱--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弄了出来:
两罐沙丁鱼。
我把手伸进口袋,只摸出十八美分。
我把罐头和硬币一起塞进一个皱巴巴的纸袋中。
你看,艾力克斯,我自言自语道,你迄今为止努力的结果都在这里。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曾经情绪如此低落过。
我希望自己能说,情况马上开始好转。
但是并没有。
感谢上帝,幸亏有乔治帮我渡过了难关。
通过乔治,我结识了另外一些正在艰苦奋斗的艺术家,象乔•德拉尼,一位来自田纳西州科诺科斯威尔市的老画家。
乔经常常没吃饭的钱,于是就去光顾附近社区的一位屠户和一个食品商。
屠户会送给他一些带点肉的大骨头,从食品商那里他可以弄到一些枯萎的蔬菜。
乔做南方炖汤需要的就是这些。
村里另一位邻居是个年少英俊的歌手,他惨淡经营着一家餐馆。
据说,如果有客人点牛排,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