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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诗的基础对仗

律诗的基础:

对仗

程滨,字子浔,号矫庵、反客生,1978年生,天津人。

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师从叶嘉莹教授,现执教于南开中学。

当代著名青年诗人,吟诵家。

著有《矫庵语业》,2021年中华诗词青年峰会屈原奖得主。

作律诗,中间两联一般要求对仗,对仗是作律诗的基础,一定要好好掌握。

对仗,也叫作对偶、偶对、排偶(排比对偶)、骈俪、俪句、俪语、俪辞、对句、对文、对语、对子等等,总之是成对出现的语句的意思。

对仗的上句叫出句,下句叫对句。

出句的最后一字,一般是仄声,对句的最后一字,一般都是平声。

古时皇帝坐朝听政,必设仪仗,仗卫左右分设,相对而立,因此叫对仗。

清袁枚《随园诗话》卷一引万柘坡《金鳌玉蝀桥》诗:

“晓来浓翠东西映,也算蛾眉对仗班。

”用的就是这个意思。

中国古代的塾师,开馆授徒,启发童蒙,都要让学生学着对对子。

通过对对子,学生可以更好地掌握字词的平仄、虚实,对词性用法也有更深的领悟。

而科举时代,读书人要想应举出仕,必须要写好试帖诗和八股文,这两者都要求对仗。

今天科举废除,也不再有人作试帖诗和八股文,但在很多场合,仍需要悬挂对联,倘若不了解对仗的基本规则,把上下联挂反,或是弄上根本不对仗的两句放一起,就会被有文化的人耻笑,而倘若下定决心要学作诗,对仗的基本功就更不可缺。

在这里特别要说明的是,平时我们所说的对联、对对子、楹联等等,和诗文中的对仗是有同有异的。

单就对联而言,其最高的境界就是诗文中的工对,而所谓的很多巧对,从文学上来说往往不入流。

这是因为诗文是以情感为基础的,而巧对则是以理智为基础。

一追求情之真,一追求思(sì)之巧。

一味追求巧思(sì),则离文学越来越远。

譬如巧对:

“此木为柴山山出,因火生烟夕夕多。

”“螃蟹浑身甲胄,凤凰遍体文章。

”巧则巧矣,置于诗文中,成什么话?

文章(这里主要是指骈体文,它是盛行于魏晋南北朝直至隋唐的一种主流文体,因多四言与六言的对仗,宋人又称之为四六。

骈文是中国文章形式美的极致。

)中的对仗,不在我们要讲授的范围内,诗(也包括词)的对仗,大都是五言或七言,也有三言、四言、六言的,所以我们练习对仗,也要从一言到七言多加训练。

等到文辞基本过关,可以专练精练的五言,练习的时候需要注意上下句都必须符合五言近体的格律。

有了好的对句,就可以在其基础上扩充成一首诗,大多数时候,诗人并不是先有了整体的思路才作诗的,而是先有好的句子跳跃到他的心里,再补足其馀,成为一首完整的诗,有了好的对句,诗就算完成一半了。

对仗的声律

诗词中的对仗,从一言到七言都有,练习对对子的时候,也要符合诗词中句子的对仗要求,不能随便出几个字,就当作对仗。

著名作家金庸先生在三联书店版《金庸作品集》的序言里中提到,有些翻版本中,说他和古龙、倪匡合出了一个上联“冰比冰水冰”征对,而这一联是不通的。

因为汉语的对联有一定规律,上联的末一字通常是仄声,以便下联以平声结尾,但“冰”字属蒸韵,是平声。

其实,不止于此,“冰比冰水冰”不符合五言近体诗的格律,在出对时,也是不能被允许的。

到名胜古迹去,你会发现凡是古人写的对联,都对仗工稳、文辞典雅、意蕴深刻,而今人作的对,大多不合格,这是文化堕落的明证。

2021年,深圳建市三十周年,有单位在市中心挂出“三十载耕耘杜鹃盛彩秀鹏城,五千年图强牡丹天香溢神州”这样的对联,可是这副“对联”竟然除了“三十载”与“五千年”,没有一处符合对仗的要求,而即使是“三十载”与“五千年”,也只是平仄、结构上对仗,意思却犯了重复,是谓合掌,这是对联的大忌。

出对时,如果是一言的话,一定是平对仄,仄对平。

如:

云对雨、雪对风、茶对酒、赋对诗之类。

二言的要么是平仄,要么是仄仄,而对句可以是仄平,也可以是平平。

如:

赤岸对朱崖、碧草对苍苔,这是用平平对仄仄;九经对三史、麟薮对鹊巢,这是用平仄对仄平;银鹿对铜驼、天地对山川,这是用平平对平仄。

三言的,出句可以是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仄仄仄,但对句只能是仄仄平、平仄平、仄平平,不能出现平平平这样三平相连的句子。

如三尺剑对六钧弓,冯妇虎对叶公龙,是平仄仄对仄平平;八千路对廿四桥则是仄平仄对仄仄平;四目颉对一只夔是仄仄仄对仄仄平;伯乐马对浩然驴是仄仄仄对仄平平。

(以上例出《声律启蒙》)

据上可知,二言、三言句只是最后一字要求严格的平仄相对。

四言是二言的扩充,一般要求基本句式为(平)平仄仄对(仄)仄平平,如云腾致雨对露结为霜,坐朝问道对垂拱平章(《千字文》),月冷龙沙对尘清虎落(姜夔《翠楼吟》);或仄平平仄对平仄仄平,如困酣娇眼对萦损柔肠(苏轼《水龙吟》),虚阁笼寒对小帘通月(姜夔《法曲献仙音》)。

(笼字可平可仄,意思不变。

此处读上声。

五言的对仗,有两种情况,一是a句式(平)平(平)仄仄对b句式(仄)仄仄平平,如:

西驰巴岭徼,东去洛阳滨(宋之问);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杜审言)。

或者是a句式的等价句式a‵(平)平仄平仄对b句式(仄)仄仄平平。

如:

遥遥去巫峡,望望下章台(陈子昂);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孟浩然)。

二是c句式(仄)仄(平)平仄对d句式平平仄仄平,如:

强饮离前酒,终伤别后神(宋之问);猿响寒岩树,萤飞古驿楼(张说)。

或对d句式的变体仄平平仄平,如:

一径入寒竹,小桥穿野花(郑谷);远近山河净,逶迤城阙重(李颀)。

六言句要注意它不是两个三言的组合,而是三个二言的组合或二言与四言的组合。

如果是三个二言的组合,就要讲究句中偶数位字的平仄相间,这样的六言句其基本句式是仄仄/平平/仄仄与平平/仄仄/平平,如:

风里一池杨柳,月边满树梨花(周紫芝);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平声)帘幕低垂(晏几道)。

这样的六言句,也遵循“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口诀,不过注意不要出现没有双平声的情况,那样也是犯了孤平。

而如果是二言与四言的组合,则可以是平平/平平仄仄与仄仄/仄仄平平,如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王维);买田何须近郭,作屋却要依山(彭汝砺)。

也可以是平平仄仄/平仄与仄仄平平/仄平,如清川永路何极,落日孤舟解携(刘长卿);青松共我纵(平声)始,白鸟随人去还(彭汝砺)。

至于七言句的对仗,一是A句式的(仄)仄(平)平平仄仄,对B句式的(平)平(仄)仄仄平平,如秦地故人成远梦,楚天凉雨在孤舟(李端);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韩愈)。

或是A句式的等价句式A‵(仄)仄(平)平仄平仄,对B句式的(平)平(仄)仄仄平平,如久矣归心到乡国,依然水宿伴渔舠(苏过);醉任狂风揭茅屋,卧听残雪打蓑衣(王庭珪)。

二是C句式的(平)平(仄)仄(平)平仄对D句式的(仄)仄平平仄仄平,如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苏轼);黄华半老清霜後,白鸟孤飞落照前(贺铸)。

或是对D句式的变体(仄)仄平平仄仄平,如一天如许皆明月,二客所须惟浊醪(苏过);马蹄残雪六千里,山嘴有梅三四花(方岳)。

工对

对仗是从义对发展起来的,所以一般越古的对仗就越宽。

后来为了见其工巧,对仗从词性、门类、典故、到音律上皆日趋严格。

再后来诗人嫌其呆板拘束,又时常打破严整的工对,使用宽对,于工整中见灵动。

不过学格律诗或对联的人,还是要从严整的工对(也叫“的对”)入手,以锻炼自己驾驭语言文字的能力。

工对第一要求词性相对:

名词对名词,如“天”对“地”;动词对动词,“视”对“听”;形容词对形容词,如“暖”对“寒”;副词对副词,如“已”对“将”;颜色对颜色,如“绿”对“红”;数词对数词,量词对量词,如“三斗”对“一杯”,等等。

工对第二要求短语结构相对:

偏正对偏正,如“大陆”对“长空”;动宾对动宾,如“饮露”对“餐风”;主谓对主谓,如“颜巷陋”对“阮途穷”,等等。

工对还不允许上下联出现重复的字。

但古诗的对仗中上下联可以有重复出现的字,如《诗经·大雅·荡》“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而对联中的长联本身源自骈体文,因字数太多,上下联中偶有重字也可通融。

不过这些重复的字都是虚字,不能是实字。

古人对仗很讲究同类事物相对,如“蜀栈”对“秦关”,则是“地理门”中的地名相对。

古人为了作骈文和近体诗,将万事万物分门别类,编成可供随时查阅的“类书”。

有人说中国没有百科全书,外国人编百科全书的时候,中国人都去编类书了。

可见类书在中国文化中的重要。

古代的类书有很多,如果你想学写格律诗,你最好有一本清代汤文璐的《诗韵合璧》。

这部书将作诗文常用的典故编为《词林典腋》,计有:

天文门、时令门、地理门、帝后门、职官门、政治门、礼仪门、音乐门、人伦门、人物门、闺阁门、形体门、文事门、武备门、技艺门、外教门、珍宝门、宫室门、器用门、服饰门、饮食门、菽粟门、布帛门、草木门、百花门、果品门、飞鸟门、走兽门、鳞介门、昆虫门。

而每一门下,还分小类。

如“飞鸟门”下分:

鸟总、凤、鸾、孔雀、鹤、鸿雁、雁字、鹏、雉、鹰、鸠、乌、鸦、鹊、雀、鹦鹉、白鹦鹉、红鹦鹉、百舌、鸳鸯、鸥、鹭、莺、燕、子规、鹧鸪、鸡、斗鸡、鹅。

实际以现在的眼光来看,这种分类有些逻辑上的问题,比如“白鹦鹉”、“红鹦鹉”皆应归在“鹦鹉”之下,不应与“鹦鹉”并列。

但这书主要是为作诗文编的,首先要考虑到实用。

因红白鹦鹉在古诗中所见最多,故单列成一类。

该书在每类之下收集了很多前人诗文中可以构成对仗的好词句(以词为主)。

比如“燕”下列有:

紫颔乃睇啄草金屋

红襟于飞衔花珠帘

掠水度柳巷口冲风

偎风穿花堂前冒雨

春分画栋花间寻伴

秋社朱楼梁上安巢

乌衣巷寻旧主山杏雨

白玉楼垒新巢野棠风

和梅雨秋后别翻风去

拣杏梁社前逢带雨归

珠帘十二,玉翦一双。

帘窥甲帐,路识丁桥。

一觜芹泥,浑身杏雨。

花前早至,社后频来。

栖白玉之堂,号乌衣之国。

汉宫掌舞,赵女钗飞。

参差送远,上下于飞。

岁有期而必至,主虽贫而亦归。

轻衫一两,细翦双封。

杨柳枝高,笑微吟之染碧;桃花影重,看小喙之黏红。

加以荇丝浅绿,杏子黄初。

石氏歌台,裹雕梁以玳瑁;王家酒榭,缀帘幕以珍珠。

留莺学语,共蝶争香。

记六朝之巷,名是乌衣;入百姓之家,梦谁朱户。

(标点为作者所加)

这里的词语一般都是有出处的。

有些不用注明出处,大家也知道说的是什么,比如“紫颔”和“红襟”说的是燕子的外貌,“度柳”和“穿花”说得是燕子的行为。

而有些不知出处,则不知所云。

如“乃睇”对“于飞”,“乃”和“于”皆虚词,“睇”和“飞”皆动词,虽然构得成对仗,但一般人可能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这就是从古书中摘录出来的与燕子有关的典故。

“乃睇”见于《大戴礼·夏小正第四十七》:

来降燕。

乃睇燕乙也。

降者,下也。

言来者何也?

莫能见其始出也,故曰“来降”。

言“乃睇”何也?

睇者,眄也。

眄者,视可为室者也。

“于飞”出自《诗经·国风·邶风》: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

之子于归,远送于野。

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实际“乃睇”和“于飞”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两个词都是从儒家经典中与燕子有关的语句中截下来的而已。

《诗韵合璧》还将一些不错的五言律句(即符合五言近体诗格律要求的单句)对仗编为《诗腋》,也是分了很多门类。

今举“鼻”为例:

佛拈花雨散,禅证木犀香。

薰莸神欲辨,噬嗑象能通。

机通呼以吸,人孰掩而过。

准隆钦大度,鼾睡识高踪。

(标点为作者所加)

这都是一些和鼻子有关的典故的对仗。

如“佛拈花雨散,禅证木犀香”,上句用的是“天女散花”的典故。

据《维摩经·观众生品》记载:

“时维摩诘室有一天女,见诸大人闻所说(通假字,通“悦”)说法,便现其身,即以天华(“花”字的另一种写法)散诸菩萨、大弟子上,华至诸菩萨即皆堕落,至大弟子便著不堕。

一切弟子神力去华,不能令去。

”下句用的是黄庭坚的典故。

据《水月斋指月录》卷二十五载:

黄庭坚因写“艳词”被禅师法秀“棒喝”,斥为“当堕泥犁地狱”,于是立誓不再为之。

又据《居士传》卷二十六载:

他投入黄龙派嫡传弟子晦堂祖心禅师等门下,因参“吾无隐乎尔”,闻到木犀花香而悟道。

所以被普济的《五灯会元》卷十七列入黄龙派法嗣。

又如“薰莸神欲辨,噬嗑象能通”,上句用的是《左传·僖公四年》:

“一薰一莸,十年尚犹有臭。

”下句用的是《易·噬嗑卦》:

“六二,噬肤,灭鼻,无咎。

”《象》曰:

“‘噬肤,灭鼻’,乘刚也。

《诗韵合璧》称其为“腋”,是说大家多读一读这些工整的对仗,作诗时就不会有搜肠刮肚之苦,也可以算得是“集腋成裘”了。

对于初学者来说,出外游玩时不妨多抄写名胜古迹的对联,回来后翻查工具书,自己尝试去理解对联中的典故,积少成多,自然学问见长,也可以慢慢作出工稳的对联来。

比较易得而实用的工具书有《佩文韵府》、《辞源》、《全唐诗典故词典》、《全宋词典故词典》等。

另外,世传清代车育万所著《声律启蒙》、李渔《笠翁对韵》都是以典故为主的工对。

前人自幼熟读,因此不必刻意学习对仗,而语感自然养成。

宽对

对仗过于工整,则缺乏灵动,易局促狭小。

如《韵语阳秋》就曾谈论过唐人“省题诗”。

省题,即唐宋科举制,由尚书省所出诗题。

按现在讲,就是高考命题作文。

《韵语阳秋》说:

省题诗自成一家,非他诗比也。

首韵拘于见题,则易于牵合,中联缚于法律,则易于骈对,非若游戏于烟云月露之形,可以纵横在我者也。

王昌龄、钱起、孟浩然、李商隐辈皆有诗名,至于作省题诗,则疏矣。

王昌龄《四时调玉烛诗》云:

“祥光长赫矣,佳号得温其。

”钱起《巨鱼纵大壑诗》云:

“方快吞舟意,尤殊在藻嬉。

”孟浩然《骐骥长鸣诗》云:

“逐逐怀良驭,萧萧顾乐鸣。

”李商隐《桃李无言诗》云:

“夭桃花正发,秾李蕊方繁。

”此等句与儿童无异,以此知省题诗自成一家也。

能够写出“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李商隐,居然也会写“夭桃花正发,秾李蕊方繁”这样幼稚的诗,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因为考试往往从技术层面来考察一个人(技术最容易量化,最好评判),而不去考察其文学水平的高低,因此对仗的严格与否,就成了省题诗的关键。

可见在过于严格的规则的制约之下,再有才情的诗人也难免束手束脚。

因此很多诗人在个人创作时,还是愿意使用相对自由一点的宽对。

比如刘长卿的《却归睦州至七里滩下作》:

南归犹谪宦,独上子陵滩。

江树临洲晚,沙禽对水寒。

山开斜照在,石浅乱流难。

惆怅梅花发,年年此地看。

中间两联都是可以算是宽对。

如“树”对“禽”,一为草木门,一为飞鸟门;如“斜照”对“乱流”,一为天文门,一为地理门。

但诗却自然流畅,清新可喜。

鲁迅小时候在三味书屋读书,寿镜吾老先生出对“独角兽”,鲁迅对“比目鱼”,独角兽在走兽门,比目鱼在鳞介门,同时“独”不是数字,但有单的意思,“比”也不是数字,但有双的意思,独角兽是麒麟,象征祥瑞,比目鱼则喻指夫妻和合,百年谐老,二者合观,十分谐和,这也是宽对当中的好对子。

无论宽对还是工对,都不能出现上下联意思一样的情形,上文已讲过这样的情形叫作合掌,是不能允许的大错误。

写出合掌的对子,就是不及格。

借对无情对

形对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出现了借对。

借对发展到极至,就出现了无情对。

借对有三种:

借音、借形、借义。

借音对仗者,本来两字不能相对,但其中一字的同音字如可和另一字相对,即可借对。

譬如《沧浪诗话》举的:

厨人具鸡黍,稚子摘杨梅。

——孟浩然

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

——李白

“鸡”和“杨”不能对,但“鸡”和“羊”能对,“杨”和“羊”谐音,于是便可借音对仗。

“母”和“楠”不能对,但“母”和“男”能对,“楠”和“男”音近,于是便可借音对仗。

又如《天厨禁脔》说到“琢句法”,提出“假借格”,也是借音对仗:

如“根非生下土,叶不坠秋风”,“五风寒不下,万木几经秋”,皆以“秋”对“下”。

“因寻樵子径,偶到葛洪家”。

“残春红药在,终日子规啼”,皆以“红”对“子”。

“闲听一夜雨,更对柏岩僧”,以“一”对“柏”。

“住山今十载,明日又迁居”,以“十”对“迁”。

这里“下”谐音“夏”,“子”谐音“紫”,“洪”谐音“红”,“柏”谐音“百”,“迁”谐音“千”。

明代朱承爵《存馀堂诗话》则认为这种说法太过穿凿:

“余谓古人琢句,亦或未用意至此,论诗者不几于凿乎?

”他觉得恐怕古人在作诗时自己也未必想到。

古人当时是否想到,我们也无从论断,但诗歌中确实有这一种借音而对仗的手法。

借形而对仗者,是借字里的一部分构成对仗,这种借形的对仗,往往兼借音的对仗,因为汉字本来就多形声字。

比如:

马骄珠汗落,胡舞白题斜。

——杜甫《秦州杂诗》(其三)

从借形的角度,“珠”右边为“朱”,“朱”与“白”皆为颜色,可对。

从借音的角度,则“珠”与“朱”同音,“朱”与“白”可对。

又如当代诗人王翼奇的句子:

老子犹龙难捉摸,先生虽丑尚温柔。

龙与丑,一为名词,一为形容词,本来不可对仗,但丑实是借了子丑寅卯的丑的字形,地支中的丑,指的是牛,龙和牛在词性上就对仗了。

正体字的丑字写作醜,从这个意义上说,则是借音的对仗。

这里举一例单纯借形的对仗:

桂树山深蹲虎豹,芙蓉秋老长菰蒲。

——马一浮《望月》

“桂树”本是偏正结构,“芙蓉”是并列结构,本不能构成对仗。

然“桂”“树”两字都是“木”字旁,“芙”“蓉”两字都上“艹”字头,“草”“木”自可成对。

单纯的借形较少,因此许多人讲对仗时都不讲借形。

借义对仗者,一个字有几个义项,诗中用的本是甲义,但借其乙义跟另一句中相应的字构成对仗。

较有名的借义对仗,如: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杜甫《曲江二首》

“古代八尺为寻,一丈为常,故以“寻常”作为数目,便可与“七十”对仗。

又如:

回日楼头非甲帐,去时冠剑是丁年。

——温庭筠《苏武庙》

“甲帐”是汉武帝时所造的帐幕。

“丁年”是壮年的意思。

这里的“甲”“丁”分别借用天干“甲乙丙丁”的意思,便可对仗,工巧而整饬。

又如《千字文》中有两句:

“丙舍傍启,甲帐对楹。

”“丙舍”为宫中别室。

与“甲帐”则是自然成对了。

又如:

竹叶于人既无分,菊花从此不须开。

——杜甫

这里的“竹叶”是指“竹叶青”酒,“竹叶”与“菊花”,一是饮食门,一是百花门。

但“竹叶”酒之得名,本与竹叶的颜色有关,因此可借用“竹叶”一词本义来与“菊花”对仗。

借对发展到极至,就出现了“无情对”。

“无情对”就是上下联每一个字都能对上,但两句话没有一点关系。

如果有关系,也是巧合。

很多人以对无情对为游戏。

一个字一个字对,最后凑成一联。

比如相声《对春联》里说的:

上大人

下小狗

就是字面都能对上,两句却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滑稽可笑。

再如传为张之洞写的一副无情对:

木已半枯休纵斧

果然一点不相干

真是讲形对发展到了极至。

“木”和“果”皆属草木类;“已”和“然”都是虚词;“半”和“一”都为数目;“枯”是干枯,“点”有一个义项是液体小滴,两个字一枯一润;“休”和“不”都是否定词;“纵”和“相”都是副词;“斧”是斧子,“干”有一个义项指古代的盾牌。

字字皆能对上,而上下句一点关系也没有,真是“无情”!

而“果然一点不相干”,也是以嘲讽的语气说尽了“无情对”的弊端。

诗歌好坏,对仗只是一个因素。

除非做对联,否则作诗的话,要么写工对,要么宁可用些宽对,也不要过分使用借对,这样会因工巧而琢伤整个诗的浑朴。

但借对、无情对,使得本来内容关系不甚紧密的两句话,在形式上得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从而令全诗不会因意象过于分散而显得零碎。

用句俗话说,就是让人觉得这诗不是天上一脚,地下一脚。

这是形式对内容的贡献。

古代的雅戏:

诗钟

除了出上句,对下句练习对对子,还有一种游戏可以训练诗与对仗的语感,这就是诗钟。

诗钟原出福建,其法用细线缠香,线尾挂一铜钱,其下承一铜盘,香尽线断,铜钱落盘,这时就要交卷,故名诗钟。

其法限以七言诗一联,大类分为分咏格和嵌字格。

分咏格上下句各咏一事物,所咏二物要求绝不相关,但上下句并成一联,又是浑成天然,十分之难。

驴梅

生子可怜真不肖,得妻如此复何求。

杨贵妃煤

秋霄牛女长生殿,故国君王万岁山。

潘金莲蟋蟀

瓶梅春影孤臣泪,窗月秋声怨妇词。

(谢良佐)

庸医八字

新鬼烦冤旧鬼哭,他生未卜此生休。

(张伯驹,集唐诗)

嵌字格相对简单,即给出两个绝不相关的字,规定好在七言中居第几字,要求写出一副天然浑成、对仗精工的对子。

自第一字至第七字皆可,分别曰凤顶、燕颔、鸢肩、蜂腰、鹤膝、凫胫、雁足。

而一般则说一唱、二唱直至七唱。

如近代诗人陈宝琛所作:

淡头一唱:

淡比诗人从品菊,头看穷子不羞蓬。

武平七唱:

精舍面山才数武,小池涨雨欲全平。

突蒙四唱:

秋来何突风鸣树,云过犹蒙雨满山。

街手六唱:

醉归扶掖劳街卒,少作流传愧手民。

(谢良佐:

《诗钟》,见张伯驹编著《春游琐谈》,中州古籍出版社1984年)

诗钟本来没有五言的,其游戏规则就是要求七言。

但初学者可以不管这一套,从五言练起。

请同学帮忙或自己任择二字,规定好在一唱至五唱的位置,然后用定时器定时,按时完卷。

等到文辞渐熟,可以扩充至七言。

而数人同玩,带有竞赛性质,会更增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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