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马永安的相关新闻报道.docx
《关于马永安的相关新闻报道.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关于马永安的相关新闻报道.docx(39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关于马永安的相关新闻报道
1、人民日报专版
燕舞随风势翰墨香满园
《人民日报海外版》(2014年03月14日第06版)
马永安艺术简介
马永安,1956年生,出生在河南省上蔡县。
现任职:
中国书法艺术家协会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美术艺术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中国艺术收藏家协会会长,黄宾虹艺术研究院顾问,滕王阁辞赋研究所顾问,华夏艺术学院教授,龙顺程美术馆馆长,人民美术杂志社社长,中国书法新天地研究中心名誉主席。
2011年与5位中科院工程院士科学家共同入刊《创新中国》封面人物。
在当代书坛,有着“燕书奠基人”之誉。
燕体书法的点画极富变化,入笔盘笔,笔锋在外,细如纤丝,生动鲜活,富有变化;收笔不收锋,势如破竹,一泻千里,行云流水,洒脱自然,给人以赏心悦目、痛快淋漓之感。
2、人民政协报专版
倚马可待燕归来
——访中国第六书体创始人马永安
人民政协网 日期:
2013-11-0902:
38 字体显示:
大 中小
【查看评论】
中华文化灿烂多彩、博大精深,而书法艺术无疑是文化园圃中的一朵奇珍异卉,绚烂多姿、曼妙绝伦。
进入社会主义新时期,书法文化成了文化大发展的重要内容,文化大繁荣的基础,它代表了传统文化的精髓,要发展文化产业,促进文化大发展,书法是最值得弘扬发展的!
提及书法,顾名思义,即汉字书写的法度。
一般来说,中国文字的书写形式主要分为篆、隶、草、行、楷五大类,也就是所谓的“书法五体”。
然而,日前某全国书法知识竞赛中的一道试题“中国书法第六体是什么?
”不禁让人困惑不已,尽管这道题差不多达到了90%的正确率,但学生们对于“燕体”这个答案的由来却知之甚少。
打开网络,大家便对现在社会正在关注的第六种书体——《燕体》有所熟悉,这种书体是根据时代的需要形成和发展的。
对此,我们很关切也很欣慰,毕竟这是关乎中国书法命运的大事。
逢盛世一马当先
书法是我国的传统艺术门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经过历代文人墨客的不断探索和研究,传统的行书、篆书、草书、隶书和楷书已形成了完好而严谨的标准体系,因而,后代书法家大多沿袭前人的古训成说,模仿他们的范本和作品,使我国传统书法艺术的精髓得以发扬光大。
然而,时代在不断进步,人们的审美趣味也在不断更新变化,创作时成规的约束与书体形式的单调,也直接导致了书法作品千人一面,书坛寂静而缺少生机的现状。
如何为书法艺术注入新的活力,满足当今时代人们的审美需求和情感表达的需要?
这几乎成为当代社会众多书界人士诸多书法艺术家思考的核心问题之一。
在此背景下,马永安先生“第六书体”的出现无疑为整个书坛注入了勃勃生机。
马永安,字怀易,号燕祖,出生于上蔡这座历史文化名城。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笼罩在其头上的光环很多:
中国书法艺术家协会主席,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美术艺术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中国艺术收藏家协会会长,黄宾虹艺术研究院顾问,滕王阁辞赋研究所顾问,华夏艺术学院教授,龙顺程美术馆馆长,人民美术杂志社社长,中国书法新天地研究中心名誉主席。
在当代书坛,有着“燕书奠基人”之誉。
应该说,燕体书法是马永安先生多年的研究成果,虽然它很早就在书法圈引起诸多同仁的关注。
2009年7月,马永安的书法创作模式被中国书法新天地研究中心正式命名为“马氏书法”,并且编入《现代书谱》。
2010年2月13日,马永安的书法经过一系列的专家认证,获得中国国家版权局颁发的登记注册证书,被正式命名为“燕体书法”,是继中国传统的篆书、隶书、行书、草书、楷书之后的第六种书体,因此,也称为“燕体”。
因为他在书法艺术上的创造性贡献,2011年,马永安与五位中国科学院工程院士科学家共同入刊《创新中国》封面人物;2012年2月,他又成了中国文化部《艺术市场》的封面人物;2012年6月,山东为其举办了“中国书法第六体创始人马永安书法展”;2012年8月,河南又为其举办了“中国书法第六书体创始人马永安书法展”;2013年,他在加拿大哥伦比亚大学和西班牙达利艺术馆,举办“中国书法第六书体——马永安燕书书法展”;2013年6月,应多家出版社相邀,他出版了中国书法第六体——燕书字帖。
创书体马首是瞻
仔细研究不难发现,马永安的书法艺术是集传统的隶、篆、行、楷、草为一体,在点画用笔和结构布局方面具有鲜明的燕体风格特征。
总体来说,燕体与其他书体之间既有相同之处,但也存在较大的差异。
所谓“第六书体”,即是从书法的点画构造到使转和取势,打破了我国传统书法艺术严谨而标准的创作体系,既刷新了书法表现艺术,又带来了新的书法作品艺术审美趣味。
从点画的角度来说,与传统书法样式相比,燕体书法的点画极富变化。
马永安往往采用反其道而行的方式,入笔盘笔,笔锋在外,细如纤丝;收笔的时候则是若轻若重,轻时犹如毫发,行云流水般洒脱自然,重时犹如阵云,万毫齐发。
与传统书法艺术相比,最大的差别在于“燕体书法”收笔不收锋,势如破竹,一泻千里,酣畅淋漓,给人以愉悦痛快之感。
关于“燕体书法”的用笔方法,书画艺术家谷枋鄄提出这样几句口诀可供我们学习借鉴:
结构用篆体,燕体为笔法;横斜上下钩,左高而下滑;竖直左右弯;上弯而滑下;线条柔而顺,宽窄看变化。
马永安的作品“博览群书”,左高右低,上紧下松,线条扁平而柔软,给人以生动、灵动之感,尤其是“览”字最后一笔,最能体现“燕体书法”的风格特征。
从书法结构的角度来说,传统的草书是草书,楷书是楷书,正侧分明,但略显呆板。
“燕体书法”结构则是采用正书为基础,以侧书为辅助,生动鲜活,富有变化。
在整体布局上呈现出上紧下松的状态。
取势则是左高而右低,取顺势,舒展而流畅。
宋代大书法家米芾曾经说过:
“善书者,得一笔足矣。
”“燕体书法”艺术从点画、取势、运笔到结构上都形成了自身独特的风格特征,这既是其创新之处的体现,同时也是该书法形式的最终价值所在。
马永安已经熟练地掌握了书法创作中的这种变动的意蕴,不仅娴熟地应用于“燕体书法”艺术创作中,而且形成自己系统的创作模式和审美感,并获得诸多书法界同仁的认可,这非常难得。
因此,我们在欣赏马永安书法作品的时候,要打破传统二维和三维表象思维,应该从更高层面的精神世界去体会和琢磨,尤其是对柳、竹、燕尾美感的分析和呈现,可谓是“道法自然”的最高境界。
由“形”可体“道”,由“意”可正“身”;以“意”定“形”,以“意”驱“形”,用最简练、最抽象的书法语言来表达书法家最丰富的精神世界和艺术修养,会心之处,实难尽言。
燕翩纤万马奔腾
马永安先生有着数十年的创作实践,他早年曾研习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王羲之及唐宋诸家,深谙古人之用笔之用心,其笔力,心力寓刚健于婀娜之中,行遒劲于婉媚之内,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藏头护尾,力在字中,有力含于笔内,寓意流于纸外,强其筋力,美其姿颜,理随事生,法随理变,看似无法,实则法备气至,流畅自然,虚静空灵,极尽韵律之美,所谓法无定法是法也。
长期的艺术实践与探索使其将真、行、草容于一炉,总结出几千种汉字各书体的偏旁部首简易写法,又从字形取势上借鉴了竹叶清影摇风的动态之美;苦心研习二十余年,终成今日之意像。
读其书法,恰似一首委婉舒缓的古筝曲《春江花月夜》萦绕耳畔,徜徉开来,令人心驰神往。
燕书文化无论是内涵还是外延,都已自成体系,它是关于和研究中国书法燕书艺术的书体文化。
燕书文化,继承和发扬了中国文化,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而马永安之所以适时地创造了这种书体,既有其文化根源,又有着深刻的时代背景,而时代知识信息爆炸,是燕书和燕书文化产生的时代根源。
中国艺术哲学的最高境界是“道法自然”,著名书法评论家陈东来先生这样描述马永安的书法,“燕书,入笔露锋,收笔出锋,折笔处不停笔,右下取势,结体和运笔,借鉴了行草隶篆楷,是一种全新的风格。
如燕之形,燕之态,燕之灵,燕之神,忽见燕翔蓝天,忽见燕翔檐下”。
应该说,燕书和燕书文化,是中国文化的继承与发展。
众所周知,古往今来为艺术者必是做学问之人,艺术境界的高低体现了其学问的深浅,马永安作品中所书诗词大都为自己所作,使其书法洋溢着浓郁的词之情怀,诗的意境,更具深厚之文化内涵;他不仅是位学者、诗人、作家,更鲜为人知的是他还是一位科学发明家,著名的“方周率”就是先生早年的研究成果,看似不搭边的领域。
不搭边的逻辑与野性思维方式,马先生却可广搜博采,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概念互换,思维独创,这也是他的过人之处,涉猎之广泛为其艺术创作积蓄了营养,铸就了其艺术创作贵在师古不泥,独树一帜。
人物名片:
马永安,中国书法艺术家协会主席,中国第六书体燕书创始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美术艺术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中国艺术收藏家协会会长,黄宾虹艺术研究院顾问,滕王阁辞赋研究所顾问,华夏艺术学院教授,龙顺程美术馆馆长,人民美术杂志社社长,中国书法新天地研究中心名誉主席。
3、中国文化报专版
马永安:
超脱典籍成法的书家
□□ 王旭
马永安,中国书法艺术家协会主席,中国政协文史馆书画院副院长,中国书协理事,中国艺术收藏家协会会长。
2012年在山东、河南举办“中国书法第六体创始人马永安书法展”, 2013年在加拿大哥伦比亚大学和西班牙达利艺术馆举办“中国书法第六书体——马永安燕书书法展”。
2014年在河南、广东、吉林成立马永安书院。
用我法写我意
马永安最近很火,只要是谈论当代书法,就不得不提起他。
马永安是很纯粹的人,他待人接物很随和、没有架子。
做人与作书一样,随心所欲是最高境界。
高明的艺术不讲一笔一画,它只强调独立与自由。
笔者对马永安的书法有一定的了解,其书法从金石、汉简,特别是楚简入手,其书的浑厚淳朴、变化万千、自然天真便来源于此。
近现代书画的进步意义,就在于金石,吴昌硕、黄宾虹、齐白石、章太炎,这些人皆是在汉与先秦的本源里左右逢源。
格尽金石、简牍之诸法众理
要了解马永安书法之根本,须先格尽古今书法变化之经权。
笔者以具体写远大的方式,来说明马永安与中国书法史的联系。
马永安在金石上是下了功夫的,其书浑厚、端庄的气质,就是由此而来。
马永安在甲骨、石鼓、钟鼎、简牍,以及礼器、曹全上取法甚多。
他没有被前人之法所羁绊,而是将金石之质朴、简牍之随意尽兴发挥,将汉碑之端庄静穆一以贯之,化为己法,能将诸法众理格尽,且上达贯通。
这不但需要勤奋,还需要良好的天分。
马永安在做功夫处是循序渐进,毫不怠惰的。
50岁之前,他将精力都放在文字学的考据与训诂上。
在这期间,人们能窥视到近现代文人所擅长的经世致用情怀,特别是训诂与考据传统,这也能体现出马永安的所思所忧,与近现代书法家是一脉相承的。
专注于治学的人是孤独的,特别是具有思辨与觉解意识的人。
画界前辈都是在思考中完善自己,在治学中不染尘世。
脱俗是一种了不起的境界,这其中就有人格与艺术品格的脱化。
马永安在世俗之主流中能知难而上、上溯本源、志在求新,这种精神无论是在论理上,还是践行中都是可贵的。
超脱笔墨布置之大成者
马永安的书法分两种风格,早期以金石为内涵,方正质朴,如今兼容简牍法,清秀灵动。
在借鉴金石方面,他汲取了钟鼎与石鼓的质实厚重,在其布置和笔墨上能看出端倪。
其借鉴简牍时,特别是秦简与楚简中以淳朴为体的随心所欲与处处求变的本质得以体现。
近现代以来,能将金石之理在书法上参透的要数黄宾虹、章太炎。
二者在笔墨上的质朴与脱俗,完全是内涵上的逍遥自在。
他们在书里的超脱,完全是其个人境界的高深博大。
因此,读书与明理,是书画家不可逾越的功夫。
说到此,人们应该肯定马永安的求知精神。
他勤于古文字学考究与书法理论训诂,求知的同时,对很多传统的理论提出质疑并发表自己的见解。
就拿文字的布置与笔墨来说,其书左高右低的面目、清秀华滋的笔墨,是源于秦简跟楚简。
特别是楚简,那种才华上的洋溢,是人性之光明处。
书法有其时代性,时代性是自主自立的,不托于任何说教与成法。
一个人若不会思考,就没有是非之心。
说到底,时代之精神,也是人的分辨之功夫。
马永安跟清末至今的有为之士一样,没有袭二王,没有拘泥于某家面目,而是在根本上用功,做到了与晋唐、宋元明之人感通。
用新儒家的话说,感通就是一以贯之,释家叫顿悟。
做到了感通,自然就有了境界,其道理自然独具。
在马永安的书里,有演进、有自强不息,也有万物一理的正大光明与处处变通的超然物外。
老子之无为,在庄子处是逍遥。
逍遥要比无为更具文学性、艺术性与现实性。
庄子在字里行间的实在与虚灵,处处呈现着文人的人伦境界与艺术境界。
与老子相比,在艺术性与文学性上,庄子要完美很多。
无为与逍遥不是割裂的,是一个演进的过程。
没有无为,就达不到逍遥。
马永安的书法,在笔法与墨法,以及布置上具老庄之内涵,神游物外,用我法写我意。
格理上的自觉
马永安早期的书法得益于其对金石的研究。
有人会问:
“这不是泥古吗?
”朱熹有格物致知一说,不格物,难以知至。
如今,马永安已过知天命之年,他能有今天的境界,实属在格理上的自觉。
一个人如果偏执于顿悟,会走向空虚悖谬。
况且,在思想与艺术史论方面,秦汉以及先秦是最本原处,在此处用功的人不存在泥谁。
笔墨考究之根本
金石功夫在马永安书里的具体表现,就是笔法的方正大气与墨法的厚重浓黑。
其中,静起了本质作用。
静的哲理,在书画里是淳朴,于人而言是内涵。
无此,书与画会陷入邪狂与轻淡浮滑。
倘若书家不从根本处用功,而是从末端之帖学上伐功,会事倍功半、迷失自我。
笔者不是否定帖学,前人在遗迹中所具有的高明博厚内涵往往隐藏于内,而不是笔墨、布置之表。
读书与格理都要乎上,而不是向下。
功夫越是向下,耳目口鼻舌以及心原之功会滞塞。
一个人若没有在大处用功,只钻营眼前,无论其年岁多大,都不能入艺术的门道。
笔者见过马永安的《书法考究》笔记手稿,严格来说,这不是著作,而是一部治学笔记,包含了书法从先秦到清末民初的演变过程。
在拜读期间,笔者注意到,马永安对汉以前的书法有很深的研究,对形神的认识很透彻。
在其习秦汉、先秦之法时,取其敦朴实在,去其板滞雕琢。
马永安没有专注形似,而是追求气质,人 们所向往的本原境界,在他的书里有所体现。
书法成熟之源泉
马永安书法之高深远大,金石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其书法即便阳刚俊秀,但浑厚阴柔依然是本体。
马永安崇尚简牍之自由。
应该说,其书法的成熟就源于此。
马永安不仅借鉴了秦简之稳重,重要的是还借鉴了楚简之随性自由,其笔法与墨法的洒脱淋漓,不同于习唐宋等书家。
马永安在书之根本上与颜真卿有相似之处。
颜真卿以汉隶兼篆籀为根基而开自家面目,今人师之者,多在形上用功,却不知其包容与厚重之气质,比晋唐更古。
笔者总是对习书者说,学书不要从颜真卿处入手,那些在此处用功的人,大多是书法的外行,偏执的时间越长,与书法的本质越远。
柳公权、刘墉、何绍基很开明,柳之刚强,多来自秦篆,刘之氤氲、何之柔和,都是以汉隶为本的。
因此,探究本源是书法家的必备功夫。
如今,马永安桃李满天下,弟子远超3000人,收藏家甚众,希望研究马永安的人,能够明白其书贵在秦汉与先秦处,而不在二王、赵董。
施水方法之高明
元代写竹的高手以柯久思、管道升、吴镇为代表。
他们画竹,让观者能听到风声,感到凉意。
马永安作书之笔法,也借元人之写竹法,灵动轻快,势如燕子,故有燕体之称,也有人称马永安之书为竹叶体。
总之,燕体也好,竹叶体也罢,明快自然与清心寡欲是其内在。
明代王阳明之心学将程朱之新儒家思想发展到了最高峰。
心学的进步之处,本质上还是在做功夫处。
正是有了王阳明,明代成为一个书画大发展的时期,董其昌、夏昶以及明末清初之四僧等,他们在心学的光辉或余绪里,将思想之时代兴用笔墨尽心尽兴地体现了出来。
董其昌无论是在书法还是绘画中,笔法与墨法上的轻松自然,尤其是其水墨中的光怪陆离,是前人所不曾有的。
有些学者认为,马永安在笔墨运用中颇有董其昌表现之法。
夏昶竹之怒气,实为生气、文气。
在燕体或者竹叶体中,文气、生气是关键。
作书与作画一理,马永安在书法中是讲生气的,其生气由笔出,即便是在墨团里,都有自己的高明与清晰。
马永安善水法,可以说,清代至近现代人对施水之法的理解,他应用到了极致。
马永安在书法中对水的应用,是其对绘画论理的琢磨。
水的本性至清之理,决定了书与画的光明脱俗。
不管人们对马永安书法如何称呼,竹叶体或者燕体,皆是一种脱俗境界。
脱俗不光体现在笔墨之间,最根本的是内藏于书里,上达至心元。
躲避世俗的“修炼”
当下,书法界掀起了马永安热现象,每年拜师学艺的弟子都上千,马永安书院已遍地开花,全国有几十处之多,这是一个好现象,中国书法需要有这样号召力的人来推广普及。
但同时,笔者也为马永安担心,艺术活动代替不了艺术创作,希望他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提高自己。
耐住寂寞 成就自己
国学家柯文辉说,马永安是个耐得住寂寞、享受孤独的人。
马永安在治学的路上曲高和寡,在现实中是孤独的,但他的心里是愉悦的。
笔者曾问过马永安:
“假如你的书法不被人认可,你会失落吗?
”他说:
“不会,做学问写书法是没有功利的,我也没有想过别人怎么看,纯粹是愉悦自己。
”学问就是为己学,何苦要投其所好?
有人提出“雅俗共赏”的观点,笔者认为,雅俗本身是对立的,没有任何联系,那些把二者放在一起谈论的人,其内心深处,做不到一心一意,而是想着投机某些群体,这样的人是做不好学问的,没有独立的思想,有失文人之本分。
笔者钦佩马永安,他敢于在前人的基础上变法,敢于创作自己的风格。
近现代至今,那些敢于求变、拥有自己风格的书画家,皆成就了自我,成就了历史。
成就自己是在无形中形成的,没有强加因素。
马永安从没想过自己是书法家,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今天的成就,这些都是其本身的纯粹性所决定的。
老子之不争而胜,不呼而应,不召而来的无为思想,正是大知大受者的思想。
马永安之境界是值得学习的。
自我修炼 不折服于市场
马永安是个勤奋的人,天道酬勤。
勤奋最主要的功夫就是能静得住,静是一种诚意正心功夫,我之为我,自有我在。
得道者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们在践行中炼成了一颗是非之心,对任何物事都有自己的主见。
不管外界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他们的内心真实。
作书作画的人明白,只要是被人拥簇的东西,就会被世俗化。
元代之吴镇,明代遗民之徐渭,近现代之黄宾虹,这些人在当时,都被冷落,他们的艺术与学问在外行人的眼里都是旁门左道。
可现实是,这些人在最后都被历史肯 定了,且名留青史。
马永安的书法,在现实中可能也会遭受到非议,对他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好事,说明他的艺术与世俗是绝缘的。
一个人拥有一个时代不难,最难的是保持内心的光明性。
艺术不是物质,是看守不住的,只有多思考,多琢磨,才能永不失去。
当代人对书法的审美已接近绘画,藏家的文化修养已发生了变化,对纯文人性的作品开始追捧,这会是对马永安这样专注艺术的人的一种鼓舞。
笔者希望学术界、艺术界给予马永安鼓励,也希望藏界在追捧马永安时,不要把他的作品等同于商品进行硬流通。
因为书画家一旦被市场过度追求,在面对供不应求的市场需求的情况下,他就是一个印钞机,与艺术已经没有关系了。
(本版作者系著名画家、美术理论家。
)
关于马永安及其燕体书法的相关论述
突出重位的大家马永安
猎墨人/文
曾经,一位名画家告诉我,说中国的书法是一门死亡了的艺术。
我没有表示强烈的愤慨,只是用了微微一笑来表示了对这个观点的否定。
我想,之所以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失为一种观点,但如果一个学者将偏见固执成一种学术上的议题,这不仅骇人听闻,还罪大莫极。
“中国的书法始终掌握在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人手中,你们只是占那绝对数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
他本应该是一位名画家,当他面对这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里面,包含了他身边所有的书画名家,也包括了他,随即抛开朋友的情谊,和我辩护了良久,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乐呵呵地要拜读我写过的所有文章,还迫不及待地询问我的书在书店能买到否。
中国书法本应该就不需要什么革命,我们也没法去改变一种铁定的规律。
那些时常叫喊着革命的人无非有两种:
一种是用群众的注意力来给自己创造生产力;另一种是在博大的传统文化面前不知所措。
但也有人读书甚过汗牛塞屋,临池直追历代的大师大家,却到最后只落得一个“把势”的份儿,根本的原因就是食古不化,这绝对是一种悲剧。
殊不知为艺术献身也需要量力而行,没有完整的修养是不够的。
急功近利会让人走火入魔,对着印刷品成天模仿,只能是锻炼身体罢了。
中国的油画家去了国外,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博物馆参观下大师的真迹,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在大师的作品面前抱头大哭,外国人还以为这是我们国人对大师的礼节,其实只有哭者心里明白,是哭娘还是在哭自己。
大多在书法艺术上名垂青史者,都能够芳古万年。
书法艺术的高度绝对高于绘画艺术,同时也直接关系着绘画艺术的质量。
只是时人对书法的理解暂时达不到对绘画的理解,这是有原因的。
自从文学发展成了白话文,汉字改革成了简化字,我们习惯了用墨汁写“大字报”,加上各种的外来艺术的进入和书法艺术的超高难度的理解,就加剧了人们对书法的淡化。
时下,最简单的问题就是绘画市场的价格远高于书法作品,就连出版商也不愿意和书法家来往,这让更多的人走了捷径,选择摆脱这种举步为艰的尴尬局面,一心投向满地大把钞票的绘画市场。
说到这里,迷糊的记忆里想起了一位近现代大家的理论,大概意思就是书法是一们高
雅的艺术,他只适合圣贤。
也许,有点苟同,以表安慰!
在水与火的书法现状中,我们到底如何面对现实给予我的诱惑与挑战,这是一个很客观的问题。
书法和绘画不一样,他在时下还不能成为普遍人的为生技术,这不光是市场的问题。
历史遗留给我们的悲哀,就是老百姓始终只认“御笔”,不识晋唐。
康熙的无限崇尚董其昌,康有为的崇碑理论,不仅让整个时代的书风一个模式,还影响了好几代人。
导致现在的书法趋于领导化、名人化、和技术化。
如今的中国书法,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们也没有必要过激地呐喊。
书法是中华民族特有的本质,没有任何一门艺术象书法一样能够体现中华民族的精神。
那么,只要我们放平心态,摆脱名利之争,放弃所谓“猫王”、“龙王”、“天下第一”的封号,悉心钻研学术,不成功才怪。
我之所以今天要动笔写这么多的原因,就是我经常失落于伟大的书法艺术之中。
不是我的笔墨沉寂,而是近几年我实在没有发现一位值得我去记述的书法家。
我曾经就说,我一直在寻找我笔下的主人公,总有一天他会出现。
是的,他出现了,您即将看到的是代表着一种精神和一种责任的伟大角色。
他没有进行过“革命”,也没有被一些所谓的“理论”所影响。
今天,我犀利的笔墨流畅着对主人公的高度嘉奖,这实属例外,所有的一切褒奖都属于他。
我首先要交代我笔下艺术家必须具备良好的人格,和优秀的作品。
我向来反感那些只注重地位,没有作品内涵的艺术家,也格外的排斥那些嘴上工夫深厚,一手败气的作品的艺术家。
我曾经当面批评过无数的教授学者,说什么自己填补了怀素的“不足”,要走出国门,争个天下第一等等。
我总认为,艺术家要客观的看待事物,要有理智的分辨周围的环境和艺术,能够理性的借鉴和吸收历史的精髓。
要有勇气和能力排斥外来垃圾艺术对自己的感染。
这些,都需要一个艺术家有无比的修养和学术高度。
一位朋友说,艺术家最悲哀的就是死前还抱着传统不放。
我认为这句话要一分为二,不能绝对。
传统的东西一辈子都不能丢,但也必须要有强大的消化能力。
创新就是珠穆朗玛峰,翻越者毕竟少数,牺牲者的尸体也能堆成了一座小珠穆朗玛峰了,攀越着必须要有强大的四肢力量和超人的心理素质以及非凡的毅力。
书法也是这样,能够出入传统,独据自己的阵地,方可成为大家。
所以这个人只能是马永安。
自古大家就警告后人,“学我着死,似我着亡”。
这并不是要今人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