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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的核心价值
PM的核心价值
今天思考的问题已经不是我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互联网pm，不是我怎样才能更快地提升level，而是pm的价值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存在这样一个职位？
那些真正优秀的产品经理比起像我这样挂上pm牌子的菜鸟究竟牛到了哪里？
虽然我还很菜，虽然我也没深入接触过几个优秀的产品经理，但是我还是可以按照自己的惯性思维从理论上分析产品经理的价值，就好比虽然我从来没看过微博的后台报表却单从个人观点就可以把面试官唬住的评论一样，又好比我既没经历过XX大革命又没经历过数字事件却可以高呼某某党必然垮台的评论一样。
等我几年后回看这篇文章，也许会为自己现在的高瞻远瞩暗暗得意，也许会看着这幼稚的观点不好意思地傻笑，但是，我现在确实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两年前我围观3G和搜狐游戏在北邮的校招宣讲会时，还以为互联网行业除了内容编辑就是研发，于是那时我就暗暗决定要开始好好学编程，读个研究生，毕业去互联网公司做研发。
直到整整一年半以前的3月14日XX产品大赛宣讲会，我才知道了pm这个职位的存在，我惊异地发现互联网公司竟然养着这么一批不会写代码也不会编辑内容的人。
听总监的介绍，感觉这是个很有意思也很有发展前途的职位，于是当我幸运地进入了复赛有机会面试时，我也确实做了一些准备。
虽然我实习入职之后的几个月内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数据标注，但遥望LJF、LM、TXM几个大佬很牛的样子，还是觉得自己的未来也许很美好，就想办法留下吧。
除了光鲜的外表和还算丰厚的薪水外，这个职位还有两点很对我胃口：
一、不用写代码！
老实说，我并不反感写代码，而且从来都羡慕编程能力很强的人，有时候也鄙视自己下了这么久决心还是没有炼出来一丁点编程能力。
可是有这么个问题，在我眼里写代码很像中学时做数学题，做得多了，方法掌握了，就一通百通了。
一通百通需要的是千锤百炼，需要像做数学题一样从简单的入手，不断思考，不断试错，不断积累。
虽然事实也已经证明了靠悬崖边的决心和虚荣心成就感，我是有能力把数学搞的很好的，但内心的喜好这个东西真心改不了——我从初中起就对英史地生化的兴趣大于数学物理，比起对一个问题深入钻研，我更喜欢扩展自己知识的广度；比起用编程语言与机器对话，我更愿意和人沟通、组织团队，技术问题我向来浅尝辄止，弄懂了实现原理就会跳到下一个问题去。
我想来想去，如果我把思考技术问题的习惯用来思考产品功能，把沟通能力用来与团队沟通，把组织足球队的经验用来组织技术团队，我真心觉得我是made for pm，何况我是工科技术专业略懂编程可以理解技术问题的本科生出身。
二、pm才可以决定产品做成什么样。
这是听起来最让人兴奋的一点，权力这个东西谁都喜欢，这是真理。
我爱互联网，仅次于爱我的女朋友，互联网让我感到兴奋，我经常可以冒出一些乱七八糟和互联网相关的想法，所以如果能有人在我的眼前把我的想法实现，我恨不得吻他一口。
但有个问题，也是我一直以来质疑的问题，研发团队凭什么要实现pm的想法呢？
想法这个东西是最廉价的，人人都有，你随便路上问个初中生，他都可以给你说出来ios版微信还可以有哪些优化点，最懂技术的研发团队怎么可能连产品该做那些功能都搞不定呢？
换一个例子做比较，我现在正在敲击的这台联想笔记本需要几个pm呢？
又需要多少rd呢？
这台笔记本除了外观设计以外，有几个点用得着pm设计呢？
全天下的键盘、触摸板、显示屏、电池都是通用的，差别只在于牌子和尺寸，在我看来一两个pm跟进，就可以确定一台笔记本的功能和实现demo。
而想要把CPU、硬盘、内存、散热系统、电源系统、总线这些东西组在一起成为一台性能良好的机器，那要需要多少研发同学和测试同学的工作啊！
然而，在互联网行业，像我所处的产品线，pm与研发团队的比例却接近1：
1。
我可以这么说，我现在所做的工作，如果全部推给研发同学去做，他们完全可以搞定，研究生毕业的同学必然比本科生同学更善于做项目管理，他们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前台的工作其实也是一样的，研发同学随便看几个竞品，就知道我们也该搞消息系统和用户属性认证，既然前台需求不过是想办法去找用户的G点，实际上pm做的不过是个收集整理需求的事情。
pm到底有什么用呢？
据我一年多的观察，pm做的工作有这几个价值：
1. pm通过分析数据和效果评估，可以得到更靠谱的结论——我们先做什么这个后做这个更有利于数据量、用户量、pv的增长；
2. pm通过调研、分析、整理用户需求，并结合交互设计师产出demo，可以方便研发团队进行开发；
3. 既然pm决定产品做成什么样，那么pm就要为产品的效果负责。
研发团队考虑的问题可以专注于如何把功能实现，但至于项目效果完全背离预期惨不忍睹，这个责任，你们pm就去承担吧！
所以，通俗一点说，在我眼里，pm在产品技术团队里起的作用就是：
一、分担rd（也可以做的）工作，让rd专注于研发；二、背责任。
照这么看上去，pm真心不需要什么高人一等的技术和能力，那凭什么有的pm可以做产品经理像乔布斯一样帅气地对着台下观众介绍研发团队做出来的产品，有的pm却在基础工作上一口气做到老，没有提升呢？
这么看来，pm的能力还是有区别的，优秀的pm必然具备某种特质。
首先，必须承认一个工作了的人都认，但很多学生不承认的真理：
经验属于实力的一部分。
单论技术，我觉得pm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会用axure画demo算是技术么？
会用excel、matlab分析数据算是技术么？
如果你觉得沟通能力算技术，那可以说服别人听自己的、照自己说的做，这在我看来算是很NB的沟通技术。
那么pm还能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别人不易学到、我需要着重培养的特质呢，也就是核心竞争力呢？
继续从泛往中心说：
一、知识面。
就算你是没看过四大名著的文盲，你也必须得看过《李彦宏的XX世界》、《马化腾的QQ帝国》、《乔布斯转》；就算你高考数学只能考110分，你也必须看过《统计数据会撒谎》之类的统计学原理；就算你连cin,cout是啥意思都不知道，你也得用心体验并思考过至少50种互联网产品，而且至少要覆盖IM、搜索引擎、BBS、电商、SNS、阅读器、无线、平板等等，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东西。
在评价pm的水平时，经常会提到“产品感觉”这么个词儿，这在我看来是类似“经济头脑”、“音乐细胞”一样看似多么玄幻实质确实扯淡的概念啊！
你能具象这个概念吗？
不能！
那它到底是什么？
这么说吧，可能有点类似公司的经济战略决策，有的公司还会雇一些顾问专家来给自己提建议，为什么有的人提出的措施就能赚到钱，有的人提出的就赚不到钱呢？
为什么赚钱的总是乔布斯，总有那么多相当努力的创业团队怎么也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呢？
逻辑+经验使然也。
经验包括做项目经验、包括产品竞争经验，有经验的决策者知道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什么时间完成什么就能达到怎样的目标，知道做怎样的一件事情就可以超越竞争对手。
而对于专注于长期技术研发的工程师来说，这种经验很难积累到。
我相信这至少要做过至少三位数的大小项目、看过至少三年的统计报表、有过将产品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或者让小产品突飞猛进占领大市场经验的人，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
这个境界，就是敏锐的“产品感觉”。
如果还说不清楚，我再打个比方，就好比追女生时女生对你的好感，为什么女生总是喜欢那样的男生？
为什么那样的男生总是能讨得女生的欢心？
你很难将那个男生具备的品质具象，但是你知道追女生算是一种能力。
如果你还是不明白，那我想如果你可以追上一个在别人看来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女神并且和她相爱一辈子时，你就可以明白了。
呃，一不小心从知识面直接把pm的核心能力“产品感觉”也给带出去了……那就没必要再列第二点了。
当然你可以拿扎克伯格来反驳我，他在创立fb之前必然不可能看过三年报表。
但问题是，互联网时代已经二十年，全世界出了几个扎克伯格？
你能看到的只是乔布斯自传和social network，你看不到的是无数和扎克一样努力的创业团队最后失败惨淡收场的结局。
我很可以理解许多研发同学和我一样看过XX、腾讯、fb、gg的发家史，梦想着自己也组织一群有梦想的团队创业打造一个像上一句话里提到的公司一样的互联网巨头，自己身家过亿，彻底完成屌丝的逆袭。
但我相信市场规律，这个世界成功的机会从来都是有限的，100个优秀的创业团队能有1个做出为人所知的产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公司联赛完，一个lbs团队的rd问我：
“pm都是干啥的？
你们用加班么？
我觉得你们没做啥么，程序都是研发搞的，我们其实也知道该先做啥后做啥。
”鉴于我自认为这个同学属于有才但有些傲的类型，我只好说了句：
我觉得实质上就是辅助研发工作吧，没啥的。
以我在学校学习的经验和参观创新工场的体会，我大概可以理解互联网创业型团队的组织架构。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需要的是快速地把自己的想法实现，并且推广出去，而通常他们都是在产生了想法以后才聚在了一起，所以差不多可以这样理解——他们的产品是由他们在前期共同策划的。
他们无法了解市场，无法确定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的项目排期，但他们有的是尝试的勇气。
所以在这样的团队里，在开发期间，也许只需要半个人力来负责产品效果即可，大家都要投入开发。
其实，我是非常向往有那么一次团队合作的经历的，我的大学里也曾经给过我两次这样的机会。
但一次因为缺乏管理经验、一次因为缺乏时间，都落空了。
我想，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勇敢地担当起产品决策的责任，同时在开发期间，承担比较小的模块开发任务，和teammate一起做出我们的产品。
无论最后收益如何，无论是否有人用，无论是被卖掉还是成为一段无人维护的代码，我都想有那么一段经历。
因为，我知道，李彦宏曾经是搜索引擎技术世界排名前三的专家；马化腾曾经是润迅的工程师，是深圳首屈一指的无线电极客；周鸿祎从做学生起就带着黑客精神……更遑论盖茨、扎克……身为产品创始人的研发人员都可以很容易地过渡到产品经理；但，再优秀的产品经理也几乎不可能成为优秀的工程师，这条路只能是单向的。
而我眼前中看到的产品人员出身的高级产品经理还不是那么多。
我担心，对于没有技术能力而又做不好产品的产品人员，唯一的出路只能是转行。
所以在我的价值得到肯定之前，我可能会一直惴惴不安。
因为你在团队里的价值，无他，就是责任。
很显然，天朝目前的大学没有任何一个直接对口互联网pm的专业，也许因为我们的教育确实落后、与产业界一线需求相距甚远，也许是因为pm这个东西太难培养了，没有任何一个专业可以涵盖pm所需要的所有知识和技能。
我面试的时候，问过辉总唯一一个问题就是：
我平常在学校应该做些什么事情，可以有助于我培养自己的产品感觉，能更靠近pm的职位。
辉总的回答我现在都记得：
这是一个实践性工作，你作为用户能做的只能是做一些case分析。
辉总的意思很明白：
优秀的pm只能通过实践工作来培养，想指望我们现在的大学培养出来称职的pm还是不太现实。
我很认同辉总的观点，我也很感谢辉总给了我通过实践将自己打磨成一个pm的机会。
那下面的问题就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适合pm的成长？
我只针对校招来的小白。
因为这就是我的成长路线。
首先，可以先对比下刚才提到的“创业型团队的pm”和我现在所做的“成型大公司的pm”。
小团队的pm会有更多的发挥空间，因为一个团队一两个人确定产品决策即可。
你可能需要负责产品的全部方面，从用户激励到数据处理、数据展现、信息流、审核等等。
昨天碰巧看到一个我认为挺牛的简历，这个同学曾经在10年在一个创业型团购网站呆过，做pm，我看到她写她需要负责需求分析、报表、决策、产品规划、运维……几乎做了所有需要做的事情。
为什么她不能将自己的产品分模块交给多人负责呢？
我还是认为，在最先考虑如何生存的创业型小公司，开发是核心，开发决定产品的命运。
小团队应该会投入跟多的人跟进开发，而将琐碎的p的工作交给一个人负责。
如果这个人很牛，有丰富的产品经验，比如曾经在XX、腾讯这样的大公司有过长期的积累，我相信他能cover了这一切的，创新工场有些团队就是这样。
但对于校招小白呢？
就算你聪明绝顶，idea惊人，毫无疑问，你的权威性会受到很大的挑战。
在任何一个功能开发中，研发人员都可以这样来challenge你：
我们为什么非要做成这样？
我们用这么一种方法实现不就行了？
如果你不了解用户，不了解产品的核心价值，你怎么说服他去实现你的想法？
说到这儿，我感觉这个可怜的小白像极了初出茅庐的足球教练，比如刚到切尔西时的博阿斯——产品经理和足球教练有无数的相似之处，待我一一给你讲清楚。
1. 都是做决策的人。
再高端的研发团队也要听pm产出的决策；再牛逼的球星也要听教练的指挥。
如果研发团队毫无道理地挑战pm的权威，已经达到了破坏团队氛围的程度，那么pm应该有权利像教练弃用某大牌一样将此人开除出队。
2. 都是背责任的人。
每一支足球队老板都会在赛季开始前给教练而不是球星制定下今年的成绩目标，当然教练有权利向老板要资源——转会费、赞助商、训练场……教练在整个赛季中时刻关注积分榜，如果球队成绩没达到预期，老板开除的一定是教练而不是哪怕是最无足轻重的球员。
这和每天视报表如生命的pm有什么区别？
3. 都是管理团队的人。
为了达成球队成绩目标，足球教练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球队状况身上，比如球队右边后卫短缺，他或者买一个人，或者培养一个年轻球员，或者将其他位置的球员改造成右后卫——这就是一个项目：
买进某种技术或资源？
开发一个新功能？
还是将原有产品改造以满足此需求？
哪个位置有问题，就对哪个位置做项目——哦，你没有听错，这句话是说pm的。
4. 都比被自己管理的人廉价！
C罗一年能拿1billion欧，当今世界上最优秀的教练穆里尼奥一年10million欧。
在NBA也是这样的情况，詹韦科杜这样的球员年薪都是20million的水准，当年尼克斯给拉里布朗开出的史上第一高薪也不过8million。
我去，这两个数怎么如此眼熟？
当然，两个职位还有很多不同点，我就不在此列举了。
言归正传，继续说pm成长环境的问题。
刚才几乎已经说完了创业型团队pm的情况，我的结论差不多是：
校招小白活得会很痛苦，社招大牛可能还有出头之日，而且属于产品成了则分钱分股、屌丝逆袭的那种——前提是这个产品真的幸运地成功了。
那成长在成型大公司的pm是怎样的呢？
我想起来了白岩松形容在央视的感觉“背靠大树”，嗯，在成型大公司就是背靠大树——大树究竟有哪些东西可靠呢？
首先，成型大公司必然已经有一套还算完善的pm行为处事规范及成长路线图，这对于刚从校园里出来的习惯听别人指挥的社招小白那是相当舒服。
这一本书里的行为处事规范和成长路线都是公司前辈流过的血和泪，都是最宝贵的经验教训，只要小白学得快、运用得好，可以少走很多前辈走过的弯路。
其次，成型大公司有丰厚的资源，有助于产品的成功。
举个例子，你在“老虎地图”搞lbs必然不如在“XX地图”搞lbs成功的可能性大。
XX有全中国最棒的研发团队，有丰厚的财力，技术、 运营都不是问题，还可以和其他产品线相结合。
不得不承认，中国互联网市场的巨头们已经几乎不可能被打倒，当今国内互联网市场已经进入了赤壁之战阶段——眼下就是大鱼吃小鱼的形势。
也许在移动互联网市场还有望崛起那么一两家可以和巨头们站在一起的新诸侯，但难度的确相当大，看看米聊被微信逼迫的下场就知道。
第三，成型大公司有更大的发挥舞台。
这里主要指经济方面的压力。
pm是代表理想的职位，但任何理想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的。
当一个创业团队做出一个产品的时候，如果在业务陡增的同时没有找到可行的盈利模式，那就意味着它必须为生存而战——广告、强制收费在所难免。
难道pm设计产品的初衷是考虑摆怎样的广告吗？
一年前，我说豆丁已经领先文库很多了；一年后，当文库连续多个给力的功能上线，豆丁却被迫遍地摆广告的时候，我说：
这个市场已经毫无悬念了，文库会继知道、百科之后成为XX又一大品牌级知识产品。
第四，也是很多人可能还没有看到的绝对优势——公司基因。
腾讯是最了解中国用户资料的公司，它手里有全中国互联网用户最详尽的属性和关系；XX是最了解中国用户需求的公司，每一个query都是用户的需求。
产品是什么？
源自需求，服务用户。
所以，腾讯可以从聊天工具衍生出邮箱、门户、音乐、游戏、微博、浏览器、Q+；XX可以从网页搜索衍生出图片、视频、新闻、知道、贴吧、百科、文库、旅游……每一步衍生都造就了一个伟大的产品，反过来每一个新产品都巩固了整个公司在中国互联网市场的地位。
设想一下，如果你在腾讯的任何一个用户产品部做了三年以上的pm，你跳槽到人人、新浪微博对公司的价值有多大？
如果你在XX做了三年以上的网页搜索pm，你跳槽到新浪微博搜索部又意味着什么？
说道这里，我忍不住插一句自己对XX竞价排名的评价：
竞价排名太伟大了！
他的伟大不只在于他让Robin成为了国内首富，不只在于他成为了XX成长的坚实地基，不只在于它解决了很多小企业推广的问题，而在于他为全中国网民提供了一个可以为理想而活的XX，因此XX可以零收益地做好百科、文库、地图……
到现在还会有所谓的知识青年说：
竞价排名不顾消费者利益，XX黑心……我不得不对这种看似文绉绉的知青回骂一句：
就你丫清高！
就你挣钱合理！
竞价排名违法吗？
不违法为什么不能做呢？
这种人的见识就TM和当年高喊“资本主义腐朽必然灭亡”的无产阶级一样，自以为有套万能的理论就鄙视一切自己看不惯的东西。
就像共产主义者看不到资本主义普通家庭的富足一样，这种人看不到有多少中国网民因为XX而受益，而成长，而解决了生存的问题！
再说个360的case。
360名气够大了吧？
它在整个中国互联网市场拥有仅次于腾讯的用户数量。
360——中国最早的免费杀毒工具，终结了付费杀毒软件的时代，让瑞星、卡帕斯基一竿产品无处可逃；360后来做了浏览器，在中国的市场份额仅次于IE排名第二；从浏览器衍生出了导航页，直接对垒Hao123；无线终端上又是它最早跟进了手机、pad安全软件；前不久，它一头扎进搜索引擎的市场，瞬间搅得整个XX不得安宁。
可是，360还是个小公司，他之所以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到处乱搅和，就是因为它没有找到有效的盈利手段。
就算你每天服务着全中国75%的用户，你依然一分钱也拿不到，你可怜的收入还是来自游戏市场。
而游戏市场是谁的地盘呢？
是盛大、网易、腾讯的立足之地。
因此，周老板只能像刘备一样到处流窜，到处捣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流氓地绑架无知用户，但老周有没有刘备的运气，最终能成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
那只有天知道了。
差不多想写的就这些了，希望我可以早日成为一个有核心价值的pm。
PS：
我爱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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