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义 黄永健仙女山论枪录音文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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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仲义黄永健仙女山论枪录音文本

“手枪体”抑或“十三行体”?

——陈仲义黄永健仙女山“论枪”实录

2014年10月15日晚8:

00-10:

00

重庆武隆仙女山华邦酒店5208房

按语:

华山顶上黄药师(东邪)、欧阳锋(西毒)、段智兴(南帝)、洪七公(北丐)、王重阳(中神通)五人斗了七天七夜,争夺《九阴真经》。

最终王重阳击败四人获胜。

金庸的喻义——中国原创文化完胜四夷。

手枪诗问世,引发网络大战,犹似当年一二。

2014年10月15日晚,手枪诗创始人紫藤山,于武隆仙女山巅,路遇新诗研究者陈仲义,一番论争。

时寒流袭门,乌江滚滚……

笃笃笃(敲门声)

  

黄永健:

请进!

陈仲义:

谢谢。

你是黄永健,不好意思,我是陈仲义。

黄永健:

贵客光临,很荣幸,很荣幸。

请坐。

陈仲义:

好的,我不在你们的分会场,不了解情况,你们讨论的结果如何?

黄永健:

第一分会场讨论主题是”新诗的二次革命”,出现了好几个新诗的创体,我提交了论文“对新诗二次革命的回应——手枪诗(松竹体新汉诗)创新引论”,引起了较大的关注。

陈仲义:

哈哈,明天就要回厦门了,刚才我在和舒婷收拾行李,翻倒了这篇文章,突然冒出不少想法,特意打电话想跟你细聊一下,电话没打通,没想到你的电话就来了,缘分!

缘分!

黄永健:

我让学生为你泡茶。

陈仲义:

谢谢。

今天晚上的谈话可能较为重要,你让学生录音,回去整理整理。

黄永健:

我想会是的。

郝云慧手机录音准备。

陈仲义:

手枪诗一听就令人不快,好像与诗歌不大对路,看了论文,知道不是那么简单,揭开了很多问题啊。

黄永健:

它还有一个名字——松竹体!

松竹是中华文化和中国文明的象征,这是一个新生事物,是手机微信催生出来的一个新诗体,没有微信,没有这个手枪诗的发生平台。

陈仲义:

我看到这个手枪诗的几个作品,主要以对仗、起承转合将诗句串联起来,视觉整齐,朗朗上口,有汉诗的明显痕迹贯穿其中。

黄永健:

手枪诗将中国数千年的主流诗体——三、四、五、六、七言诗按照对仗、押韵、调平仄、起承转合等方式,专为手机屏的阅读效果而制定,有人称之为“手机体新汉诗”。

一首手枪诗可写一事、一理、一情,或一首诗事理情包举,一气呵成,在诗歌创作、发表、传播和评论都已经发生突变的读屏时代,以“快、准、雅、美”取胜。

陈仲义:

但是分量(长度)较小,相对自由诗而言,格式过于固定。

黄永健:

陈老师,目前我们已经在单枪的基础上,创制了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枪连体的样式,其分量绝不示弱于自由新诗啊。

陈仲义:

啊,还有这个变化,写大题目,带有叙事性,必须要有一定的容量。

黄永健:

所以手枪诗发展下去可以成为一个划时代的诗体,它具备了基本体式和众多可能的变体(亚体)。

陈仲义:

哦,有很多变体吗,多少个体式呢?

双枪不是分开的,它要写一个主题,一个情境,合为一个意境,把那个长度再翻两倍就行了。

黄永健:

是,翻两倍、三倍、四倍,这样往下翻,你算一下,这就有好多了。

我们就是一枪,然后两枪,一直到九枪的话,这就有10种体了。

陈仲义:

要照这个,我马上就要跟你商讨了,这个不能叫做变体。

你固定这个体诗,比如说13行,你就等于这个13行的N倍。

你这个只能算是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我是这样看的。

黄永健:

这样看也可以。

陈仲义:

这样的第二组、第三组、第四组,只能算原体的“扩展版”,严格意义上不能称变体,变体是一个变奏的问题。

黄永健:

对,本质上讲有道理。

陈仲义:

我现在要问的问题是,你这样限制了一个情境,无形中就把你这个体变成了100多体,所以我有点怀疑,你要把这些全部删掉,不要乘2、乘3、乘4,不要一组一组连下去,就是说你基本的到底有多少体?

黄永健:

2一个体,3一个体,4一个体,再往后写不行了,那就不像手枪了。

陈仲义:

你就不要局限于手枪形状,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一个”手枪呢?

黄永健:

它主要的是要继承中国古代主流诗体,超过7个字的话,就跟中国古代传统的诗体不同。

陈仲义:

我的意思是说,你或用四个字作为起句,或5字放第一句,或6字第二句,或7字第三句,然后你往7以后,就不要超过7了。

再开始变,这样就能够形成“有限的多体”。

黄永健:

这个也可以,但是这样的话看起来不整齐。

陈仲义:

不要整齐,你如果这样,你的基本体并不多。

你如果2,最多局限到4。

黄永健:

那就是8种体,3朝上朝下,2枪口朝下,然后你说四言开始,枪口朝向加上就是6个,加上那两个就是8个,总共8个体。

但是8个体的话,现在网上有人提出这个问题。

我们的押韵、平仄是宽泛的,可以做三枪连体,写一个大的题目。

所以我认为两枪连体、三枪连体,它绝对是另外一种体。

陈仲义:

那你只能把两枪连体、三枪连体,一直到六枪连体只能算一体,就是这个东西的扩展型。

你要把这些东西全部包容在里面,你可能有七八十种的扩展型。

其实,所有讨论的“组”、“连体”,都可以看做是连续的“阙”。

黄永健:

对,或者说是手枪诗的亚类。

你选上我们两个字开头的,也有二枪、三枪,另外还有一种变体,宋词分上下两阙,因为现代诗讲究拼贴、蒙太奇,我们也可以把现代诗的这种技巧放到单独的一个手枪里面去,前面的7行或者6行写一个事情或者一个情境,后面的6行或者7行写另外一个情境,然后让上下两个情或者事或者人形成一个对比关系。

这个也可以。

就是说在这个枪里面,前半部分写一个事情,后半部分写一个事情,然后形成对照。

或者最后三行写另外一件事情,然后换韵,所以这个体是非常多的。

你这样算的话,这个体就很多了。

陈仲义:

我不大赞成你扩大到那100多体。

无限膨胀不好。

黄永健:

是亚体。

陈仲义:

这是第一个意见。

然后你的基本形态,比如说八组,我的倾向是把2到9作为它的扩展型,只做成一个体,因为它只是“这—个”基本形态的长度的延伸而已,性质根本没有变化,只是把“这一个”长度扩大,当然容量随之增大。

黄永健:

写宏大的题材应该要用这个东西来写。

陈仲义:

你写宏大的问题,就从“第二组”(或第二阙)展开,开始就可以宏大了,然后逐渐往下扩展,但是“体”的本质上没有变化,只是你的容量增大。

我建议你把这些2-9组(两枪连体至九枪连体)的所谓连体搞成一体就行了,不要太烦琐,因为要推广,不能太烦琐。

第三个问题,所有的结构,我考虑到这样的诗体有两个基本面,你实际上整个是建立了一个中国古典诗词的对举结构,来构成它的结构,这是一个。

第二个,你这个结构,我这里看了一下,觉得不管从流行的方向看,还是隐蔽的方向看,基本上还是围绕着起承转合。

黄永健:

对,网上有人说白居易已经创造了这个体,但是白居易没有起承转合,手枪诗最后三行回应开首,而中国哲学、中国的书画,中国的作文观,一定要有个起承转合。

陈仲义:

我觉得中国古典文化精髓有两个,一个是对举结构,就是对偶、对仗,以字为表意单位,构成最有特色的中国文化特征。

所以那些个楹联才这么发达。

现在对联千家万户,一看都知道,多么深入人心的。

第二个是永远逃不掉的“起承转合”。

这两个结构是太稳定了。

黄永健:

而且这种起承转合是中国哲学超越西方哲学的地方。

陈仲义:

有这两个结构,就构成你诗体最牢靠的基础,我想是可以成立的。

接下来在表现形态、类型方面怎么进一步完善。

然后还有问题要协商。

因为我也只看到你这一二首而已,我也不知道你其它创作量,你大概总共写了多少首?

黄永健:

我现在创作的有200首,加上网上网友的作品有四五百首。

陈仲义:

但我估计到你的“起”一般会简单,在承的部分,扩展性的会比较多。

然后转折与合可能是最难。

黄永健:

对,五六句,这个合是这一块,有时候是这一块往回,有没有最后一句跟它合,转在这个地方。

陈仲义:

得研究到一个基本格局,比如说你把十三行分成四个区域(四阶段),可能在某个区域某个阶段,比如第一个区域为什么起头是最多两字句。

黄永健:

而且起头我要求的就是很简单,不要绞尽脑汁,起的时候很简单,承就非常重要了,特别是转和合是最难的。

这是我创作的体验。

陈仲义:

“起”就是随便一个契机,就是开关这样拨一下。

承也容易,它四通八达,到处都可以通,正向、横向、侧向、逆向都可以。

体现一个诗人的特点的就是那个转折,你的鬼点子就在那个转折,就在那个逆转上。

黄永健:

特别是他们提出来最后一句就好像小说一样,它的高潮句、煽情句,也是你的才华最有力爆发的地方,跟前面形成一个有力的回音。

陈仲义:

在古典诗歌的收尾,古人今人都研究了,太多方法了,有几十种方法。

黄永健:

对,七律也讲究一个起承转合。

白居易的一七令没有转,也没有合,所以后来在网上有争论,有人说,1500年前白居易有一七令,他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一路排下来。

网上争论已经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陈仲义:

你这个争论什么时候开始?

黄永健:

从去年12月份我创立这个诗体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止,现在网上还有人骂我。

现在看来课分为三种人,一种人不懂,包括我们这里面开会的人也有,还有的人不懂装懂,还有的就是懂了,但是比较郁闷,他们觉得这个发现比较有意义,为什么没有被我发现。

因为我实际上是搞理论研究,也搞创作,而且我是古典、现代和国外都搞,长期有一个困惑,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发现这样一个东西,这个发现本身带有传奇性,你看第一段,它带有传奇性,是我一个小学女同学身体不好,6年了,她每三个月体检,但是她又有过敏症,她打吊针,那时候我刚开始学会用微信,她发了一个图给我,让我按照那个图的意思……

陈仲义:

再继续细究下去,可能还有几个问题。

这样的排列形式,你要找出它的必然性。

必然性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你的第一句要三个字?

接下来必须四言?

再接下来必须五言?

有没有它的必然性?

你对这个问题有没有写过文章?

这个问题必须正面回答。

黄永健:

我考虑是这样,以前我写了很多古体诗,对中国传统文化有感情,它就是一个自然排列下来的。

排列下来以后,我同学问这是什么?

我说这是手枪体,它在很多时候是无规律的合规律。

但是你问为什么这样搞,我也在考虑,很多理论问题我还没有理清,你问的问题比较高深,这个必须从哲学上,从中国哲学本身,结合中国诗学和美学来做回答。

陈仲义:

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关键问题,你要站得住脚,你必须回答。

我也可以提出,先二言,然后跳到七言,再回到五言,再六言,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

黄永健:

因为宋词早就叫长短句,那你那样弄就成宋词了。

陈仲义:

那我再继续追问下去,在本质上,难道你不是宋词词牌范畴内的再增加的一种词牌吗?

黄永健:

是有人这样说过,但是从来没有哪一种宋词有意的把中国传统3000年来的主流诗体,经过这样的变换,它这个正好适合手机屏,它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刚好适合手机屏,有意地把主流诗体进行这样一个起承转合的转化,宋词没有任何人这样做过,它没有这样的创意在里面,它是含有一种创意在里面的。

陈仲义:

你的创意就是把所有非常稳定的六种诗格式(二三四五六七言),做循序渐进的展现。

黄永健:

因为我们现在都用手机,按照吕进讲的三大革命,第一大革命就是诗体要创新,第二个就是创作要创新,第三个就是展现方式。

陈仲义:

你这个解释可以通,就是前面那个问题还要再深入一下,就是那个是不是必然性的。

还有一个必然性的问题,就在第11、12、13行,你为什么必须用它三言?

四言可以吗?

黄永健:

因为中国诗歌首先讲究一种回环往复,而且我们这个三言,是有意地对前面进行呼应,这里用三言,实际上是用了诗体里面的重复的方法,构成了对前面的一个回应,在诗歌的视觉上或者听觉上讲,它形成了一种回应美和整齐美。

用四言的话绝对体现不出来。

陈仲义:

这个可以成立。

那就是说如果开头那个要二言,尾部呼应最好也用二言。

如果开头四言,后面最好也四言。

你这个回应有说服力,这个就到点了。

我现在就希望有这样的说服力,我就希望你拿出这样的说服力。

黄永健:

陈老师,我在网上已经争论了十个多月了,各种各样刁难的问题都问过我,可以形成一本书了。

这次拿过来,我可以斗胆地讲,而且我可以负责任地讲,我这个诗体完全是吕进先生希望出现的那个东西,就是他心目中想出现的那个东西。

但是这个东西我没来得及弄给他,我跟他拍了个合影就走了。

我认为所谓的汉俳,包括台湾那个老诗人搞的这个东西,昨天我看了一下,它完全没办法成立的,都是自己想一想整理几个样式而已。

汉俳写得再好,人家日本人在前,你写得再好,人家日本人说你是学我的。

就像我们20世纪的新诗一样,你写得再好,美国人、法国人都说你是学他的。

陈仲义:

它基本上是17个字分成三行(五——七——五)。

黄永健:

你说汉俳,汉是定语,俳是中心词,日本人说,中心词是俳,俳是中国的吗?

俳是日本的,日本的俳在前。

汉俳是学习中国的唐诗,实际上汉俳跟我这个创意是一样的,它把中国古代的诗体五言和七言截断来写,变成五七五的格式,它是学中国的。

但是历史上大家认为那是日本的东西,你现在搞一个创新汉俳,日本人说你再怎么搞,你这个东西也是学我的。

我这个东西搞出来以后,我可以拿出来跟老外对话,你觉得这个跟你们是不是不一样。

而你任何一首新诗拿出来,美国人都可以说你这是我儿子,你只不过是写的汉语,我们写的是英语而已,你始终跳不出这个框框。

所以我这个创意,在于颠覆整个20世纪新诗,有这样一个想法。

而且这个思路跟吕进的想法,我想应该是不谋而合的。

有人搞了所谓回环往复体、一元复始体,骆驼单峰体……

陈仲义:

谁?

黄永健:

这次参加会议台湾的一个诗人。

陈仲义:

多少体?

黄永健:

10种体。

我可以随便再搞一个,我说这个体也可以,我可以搞1000个体出来,那毫无价值,汉俳只能作为我们一个非常小的尝试部分,作为创新诗体根本就排不上号。

还有梁宏云(谐音)老师,他提出来说,我们要发扬在20世纪已经成形的,已经推广的,群众皆知的一些体,如信天游、民歌。

那个东西能代表中国的汉诗的水平吗?

还有毛翰,他说用毛泽东提出来的七言三顿,闻一多的四顿体,最后搞出一个歌谣体,那我为什么要搞三顿四顿呢?

三顿不就是七言吗,而且三顿也是从英国拿过来的,老外马上又要说你是抄袭的。

所以我觉得毛翰说的东西,还是用西方的观点来套中国的形式,是很难成立的。

我跟你说一下我的背景,我本来是学英语出身的,然后到香港读了哲学硕士,然后又在中国艺术研究院读艺术文化学博士,然后做散文诗理论研究做了20年了,目前可以说我是中国散文诗理论界的前卫,长期做理论研究。

陈仲义:

你有没有关注北京那边的散文诗,《我们》散文诗群?

黄永健:

那一批专家我都很熟的,去年《诗探索》发了我的一篇论文,叫《欧美散文诗理论研究概况》,我前年出了一本书叫《中外散文诗比较研究》,应该是目前我们国家散文诗理论界比较文学的第一本专著。

我长期搞理论研究,又搞创作,本身我对外国诗也非常清楚,所以发现这个诗体不是偶然的,而且我最近在做一个国家课题,叫“艺术在中华文化复兴中的建构作用”,中华文化怎么复兴?

你说艺术要帮它,那么诗歌是不是?

诗歌当然是艺术,现在中国诗写成这样,写成梨花体,把老外笑死了,把中国老百姓笑死了。

所以我一开始拿出去,就是跟梨花体碰,第一次是4月10号跟赵丽华在深大碰撞,现在你在网上可以看一篇文章叫“手枪诗挑战梨花体”。

陈仲义:

你这个命名还可以再考虑一下。

黄永健:

最后还是吵得一塌糊涂。

陈仲义:

我就说为什么字数必须要固定。

黄永健:

对,一定要固定。

你字数不固定的话,整个形式没办法固定。

我这个字数实际上没固定,如果二枪连体、三枪连体,没有固定。

陈仲义:

这个固定不固定,我觉得主要类型固定就可以了,不要强求所有的都要固定?

黄永健:

我这个一定要强求每一首字要固定的。

陈仲义:

你这个体是可以这样做的,那些个小诗体和其他诗体倒不一定要求固定。

黄永健:

它也可以作为一种诗体,但是我觉得现在因为这个诗歌,中国文化,要为自己的身份确立位置,这是当务之急,现在必须要整出一个诗体,明显的能继承传统,同时又有非常严格的形式标准。

因为这个诗体可以写得很雅,也可以写得很俗,这样就慢慢推广,让这种诗体在民间和老百姓慢慢接受下来,然后形成一种中国的主流诗体,在国际上可以跟任何一个国家对话,堂堂正正地跟他对话。

陈仲义:

但是你跟其它诗体区别在什么地方呢?

就是你这个体是必须固定的,这是最大的区别,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你这个诗体的主要类型和基本形态就是十三行,实际上你是一个“十三行体”。

黄永健:

对,当年我也想过叫十三行新汉诗。

陈仲义:

我倾向于用“十三行”来命名。

为什么倾向这个名称呢?

你看我们整个诗的发展变化,从大众化的心理出发,从理论研究出发,几乎都以“行”来作为诗体的一个外部表示。

微型诗体一般定三行,台湾的白灵限制五行,林焕彰坚持六行,他们都能提出一套理论。

所以三行开始有了,四行、五行、六行都有了,七行比较少。

八行也有了,等于也就是两个四行的。

还有一个人(台湾向阳)提出十行。

黄永健:

是的。

陈仲义:

十一行、十二行比较少,你现在有一个十三行,然后再有一个十四行,那是外国进来的。

黄永健:

我们不要它,我们拒绝它,我们把它作为一个很次要的体,它不是我们的主流诗体。

陈仲义:

但是不管怎么样,就是到了14行,可作为一个基本的“截止日期”。

整个诗体格式,从第一行到第14行,基本上都是以行来命名,请你考虑这个因素。

黄永健:

这个说得有道理。

陈仲义:

必须考虑到这个约定俗成的命名方式。

黄永健:

我当时起过名字叫“十三行新汉诗”。

陈仲义:

我觉得这个命名比较好。

黄永健:

对。

陈仲义:

我这样分析下来,你实际上是跟这“14种人”在竞争。

黄永健:

毛主席有七律长征,我们十三行里面再加一个诗的名字,比如说十三行中秋,然后再把那个诗体加上去,这样的话就跟中国古代诗体能够对接。

陈仲义:

我一般不承认一行是诗,而是视为格言警句的。

我一般从两行算起,因为两行较完整,首先是一个对举结构。

一行一般是残缺的。

从二行算起,一直算到14行,一共有13种体,你现在就是跟其它体在竞争。

我觉得还是以十三行体命名更好,焦点更集中。

黄永健:

而且它跟中国古代的七律、五律形成数字上的前后呼应关系。

我也想过,在网上也发表过,我都写过“十三行新汉诗”这样的题目。

但是我也有考虑,因为它在形式上又像松竹连体,本身松竹就是中国文化的重要象征,所以目前为止叫松竹体,这个名字到底怎么起,我现在也在征求学术界的意见。

陈仲义:

我是非常坚决的要用行数来命名的。

前年在泰国一次会上,我就以行来分析诗体的建设问题,我讲到中国文化传承下来,丢掉不了起承转合。

我们分析这个小诗体,基本上是以这个结构为模式的增加、减少、扩展或者压缩。

我先排除了一行诗(作为格言或警句)。

然后我从两句开始来分析,它是一个对举结构。

两句诗的对举结构可以是并列的,逆反的,对抗的、矛盾的,承接的,已经隐含一个起承转合的胚胎在里面。

黄永健:

实际上每一行里面都有一个起承转合。

陈仲义:

然后再发展到三行、四行,就已经是很标准的了。

四行以后,我们来看五行诗,也有六七种排列形式,包括林焕彰一直坚持的六行,但还是逃脱不了起承转合这个内在结构。

黄永健:

六行太少了,容量太少了。

陈仲义:

再发展到八行,实际上也是起承转合的一个扩展。

黄永健:

五律和七律都是八行。

陈仲义:

对,扩展体。

然后你再往上,最后还是逃脱不了起承转合。

我觉得你现在的突破在什么地方呢?

,起承转合这个没办法突破了,你的突破在于把所有稳定的五种诗体格式(二三五六七言),按自然排序“连体”在一起。

所以你的竞争力,在十几种体的竞争里,有别样的突出。

但再反问一句,如果不按自然“连体”排序呢?

肯定要打破“手枪”形态。

黄永健:

你看得非常准,但是很多人不懂,他们就大骂,然后有的人似是而非,他不知道这里面有非常深的创意。

包括我给某某(略名)看了,他今天早上发信息给我,诗歌是自由的,你搞什么手枪体,我搞个大炮体把你干掉。

陈仲义:

我还是劝你不要用“手枪体”这样的名字,欠缺学理化。

黄永健:

现在任何一种新生事物它在草创阶段一定要造势,你不造势的话,人家不知道,你造势以后才能遇到高手,高手自然就会来支持你。

因为你不造势的话,它可能就自生自灭了。

所以为这个事情我已经殚精竭虑,跟人家战斗了10个月了,而且我已经在深圳做过两次促销,第一次是跟梨花体的赵丽华在深大辩论,在网上炒了一下,然后第二次是深圳的文博会,台湾那些老板看到我这个东西很激动,请我去做了一个主题演讲。

8月份在安徽泾县举办的中国首届桃花潭诗会,谢冕他们给我颁了一个“网络诗歌发展奖”。

我问谢冕对这个手枪体怎么看?

他一个字都没说,他没有正面回答,但是给我颁了一个奖。

陈仲义:

那个奖是他们评出来的?

黄永健:

对。

陈仲义:

他一句话没讲?

黄永健:

没讲,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因为谢冕跟我很熟的。

陈仲义:

估计是保留意见。

黄永健:

但是他做大会主题发言的时候说,我对朦胧诗也开始反思,当年我是坚决支持,但是现在看来,中国文化不是像五四,要全部否定从前,我们的新诗一定要创新,我们不能完全抄袭西方的,我们要承接传统的,然后借鉴西方的。

他是这样的意思。

这次我为什么带我的学生过来,因为我要在这个会上重点推出这个诗体,所以我这次过来,我是非常重视这个。

当然陈老师你是大家,你能关注我这个手枪诗,我觉得非常高兴。

有好多人他凭直觉觉得可以,但是他讲不出来一个来龙去脉,你问的问题非常深。

像我的学生就说不出来,他说这个很好,你问他为什么好,他讲不出来,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今天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高手,自从我创立这个诗体以来。

你问的问题都很好,包括改名这个问题。

陈仲义:

接下来我要给你泼一下冷水。

你还得应对四面八方的质疑,你肯定要遭受多重的质疑。

回到刚才讲的宋词词牌,我们现在的词牌有一千多种……

黄永健:

刚才你问我为什么用三字起头,在宋词所有的词牌里面,三字词的词牌有1000多种,占90%。

陈仲义:

这个是有很强的说服力的,说出第一行为何必须三字起头的理由。

这个理由一定要把它写出来。

另有两个要泼点冷水,宋词的词牌有100多种常用的,本质上你是在创立词牌,你这个十三行体是很适用填词的。

黄永健:

就在手机上填词,而且它快,可以把它写成歌曲。

陈仲义:

包括歌曲创作,填词。

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你就是创造了个词牌,可以说是又一个新的词牌出现了。

黄永健:

也可以这样讲。

另外,我本身是做文化产业的,现在很多公司找到我,让我用手枪诗把他们公司的理念写成一首诗,把文化和产业结合在一起………

黄永健:

中国文化在诗歌方面整体向西方叫板,要把它提到这样的高度来看。

所以将来如果弄一个十三行新诗的股票,我觉得都可以。

陈仲义:

这个冷水就泼到点上了,这个词牌跟现代汉语、自由体产生了冲突。

黄永健:

这个我也考虑过,因为我们是新式创新,不是旧式创新…

陈仲义:

所以根本上,我们是需要新诗的创体,这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我们的创体叫新诗的创体,本质上我看,你是旧体词牌的创新。

这个旧体词牌的创新跟新诗诗体的创新,这两者的关系要好好考虑。

黄永健: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做这个,第一个,就像吕进说的,我们的新诗为什么要革命,首先是这个体要革命,第二个就是写作方式要革命,因为我们现在读也好、写也好,都已经搬到视屏上来了。

所以我创作这个体,首先是为了解决诗歌,不管是古体诗,还是现代的新诗,与大众疏离这个问题,要让诗歌回到大众,回到社会。

这个诗用手机来创作,非常方便,也很好玩,通俗易懂,另外我这个诗也可以写得很高雅,也可以写得很通俗,可以用文言来写,也可以用文白相间,也可以用大白话来写。

它的创作手法,除了中国古代诗词的很多格律手法,比如说押韵、对偶、平仄,包括我们用的典型的意象等等,包括一三、五不问、二四六分明,这些都可以用到,但是同时我们也可以用现代汉语的文白相间,以及大白话来写,我觉得都可以。

陈仲义:

这个估计会遭到新诗人的反对。

新诗人和写旧体诗词的诗人会认可你创新了一个词牌,这一点,两个阵营应该都不会有意见。

但新诗人会质疑,包括金铃子这一波人,他们是非常坚定地站在自由创新的立场上,不买账那些过于填充式的东西。

一看到有固定的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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