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在这里作文500字600字1000字1500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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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在这里作文500字600字1000字1500字
原来你也在这里作文500字600字1000字1500字
原来你也在这里作文
曾记否20XX的夏天,我们挥手告别,昔日的同窗们,来到以往向往的学校——澧县一中。
走在浓荫的校道上,我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带着梦想,我将在这洒下汗水,留下我的酸甜苦辣,挥洒我最美丽的青春。
坐在教室,调皮的阳光透过窗子和我对话。
它知道我的一切,懂得我的喜悦,理解我成长的烦恼。
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生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是时光冲淡了我的喜悦,渐渐地使我心生抱怨。
我们总是渴望更多的自由,我们享有狂野的青春,但学校不能给我们,它需要对我们的人生负责,即使它很愿给我们自由。
但心中的恶魔不断疯长,学校用浓厚的文化氛围来净化我们。
驯服的过程使我们抱怨的根源,但我们痛并快乐着。
然后这种感觉在疯长,感觉要把我全部包围。
但我还是不清楚这是些什么东西。
当小王子驯服小狐狸后,小狐狸获得了麦子的颜色。
我想学校也快驯服我了吧,它快让我拥有人生最漂亮的底色。
但为什么要被驯服呢?
小狐狸说,如果你不驯服我的话,我对你而言只是一只小狐狸,同千万只狐狸一样没有差别。
同样只是你一个人的小王子。
终于,我被学校驯服,学校于我已不再是千千万万学校中普通的一所,他的一草一木都使我铭记,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心。
这感觉的确相当奇妙,但自己却难以察觉。
它在我心中生根发芽,最终成为我心中无法取代的东西。
以前很多时候,人得嘴似乎在咒骂着,但只有心知道你是爱着它的。
就如同相当要好的朋友间的打闹,虽然吵闹,却无伤大碍。
当听到母校不好的传言时,心中的感觉破壳而出,这会儿我终于见到他们,竟惊为天人,惊叹自己何以多时以来浑然不知?
我也终于明白是什么使我沉醉在它的怀中,是对母校浓浓的爱!
当我结束我的书中旅途,对未来迷茫向往时,母校给了我平台,让我播下梦想的种子。
我在青春途中猛的发觉。
啊,原来你也在这里。
原来你也在这里作文_1000字
能读懂这首《春风换我》的七言绝句下每个饱蘸深情的文字,如同键盘敲击的一个个高山流水般美妙的音符,这音符是“万丈红泉落,迢迢半紫氛,奔流下杂树,洒落出云天”的势,也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声,还是“谁将织女机头练,贴出青山碧云面”的色……如每次我们姐妹俩相约看朝阳、观流水、听涛声、剪春花、踏春草、舞斜阳的一次次愉快而充满诗意的旅行,更是打开灵魂园地,你我互唱共吟的一首首从芳草地上飞出的灵魂乐章……
子期与伯牙的故事,少时不懂伯牙为何会因子期能读懂他琴声中的“巍巍乎高山,潺潺乎流水”,就可以为谋过几次面的子期去世而摔琴终身不弹?
直到在历经半世的风云之后,在那一次偶然的相识中遇到你,那眉宇之间宛如前世忘忧河边携手共生的清莲般似曾相识的熟悉,让我于记忆深处打捞出张爱玲的着名句子: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
噢,你也在这里?
”
噢,原来你也在这里?
只一句发自内心的轻叹,便从此认定寂寞的红尘,原来也有位天使般圣洁的姐妹,长在张爱玲的箴言里,不是一次狭隘的爱情定格,却是一次绝美的灵魂靠近,谁说同性友情的长度与深度,不及异性的爱情紧密?
倘若如此,子期与伯牙的故事不会流传千古,而白娘子与小青的故事更不会令万世敬仰!
而我和你,也许前世就注定终有一天会于当年白蛇与青蛇潜心修炼之地相逢吧?
抑或你和我就是白娘子与小青的转世?
犹如你我不约而同给自己的网络命名——空谷鸣琴与月下听花开,让我想象在寂静无声的空谷,唯有云水禅心中我的琴声与月下弥漫的花开声音,正进行一场视觉与听觉的交流,犹如品茶的对饮知己,正以阳春白雪的清洌,深深品味这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知音之甘,而对饮之地,便是我们今生握手之地……
常常想象是否我们在下凡投胎之时,就早已约定这次灵魂的相逢,如同你战火纷飞中横空出世的战地记者的父亲,所遗传给你的那份不曾被红尘淹没的诗词灵气,与我自小就酷爱于文海的怪癖,彷佛都是为这次对吟而生。
于是,月下积淀于案头、处方签中的对联与诗词,终于在那个相逢的夏夜,被空谷手把手教会的琴声高挂于网络博客之上,成为网络古诗词粉丝中又一道亮丽的风景……从此,网络之上多了一位于月下听花开的女子,如穿行于古诗词花园中辛勤的蜜蜂,以“一句吟哦至白头”的痴迷,将那片诗词的书签催生得如绿叶般青翠,而每首青翠的诗句下,都有空谷如红楼梦脂砚斋般密密麻麻的注释。
这份默契也以书与画的形式,高挂于空谷家中,那友人所画的水墨般清新的《荷藕图》上,留下了月下饱蘸灵魂相通的知音之谊与姐妹之情的笔触,对妹妹空谷的诠释:
“羞花点点衬绿叶,君自高洁人间别。
出水新藕荷塘色,新鲜香脆声声绝。
”很是惭愧,姐姐始终将妹妹的我做如此高评,而这首诗却是妹妹灵魂中最向往的模样。
其实这样的模样何不是姐姐灵魂的写照呢?
青衣江、大渡河、岷江交界之处的大佛脚下,两个前世有缘的姐妹,从此以心灵互通的方式,将一份高山流水的情谊弥漫于生命的每个瞬间…
原来你也在这里作文
卡卡蹲在夜色里,双手抱着自己。
她白色的球鞋,白色的船袜。
我猜想她的眼睛是潮湿的,唇应该是苍白的。
我说:
噢,卡卡,我们走吧。
我说:
噢,卡卡,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我说:
无非就是一些小事,忍忍就过去了。
……
最后我说:
你这是自作自受,我不打算管你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就走掉了。
我走过教学楼前那个乱得不像样的花园,走过操场边的一小排香樟树,走过校门口那个卖麻辣烫的小摊。
再往前走了一分钟后我回头了,我对那个卖麻辣烫的小姑娘说:
我要一串香干,一串火腿肠,哦不,都来两串,还有,两串鹌鹑蛋,要格外再加点辣椒。
“要不得,已经很辣了。
”小姑娘是从四川来的,她的四川口音很重。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和卡卡课余的一大娱乐就是学她说话。
要不得,图图你这样子要不得。
卡卡你看这样子要得要不得?
可是卡卡,我想说,你这样子真的要不得。
我站在路边吃着麻辣烫,真的很辣,辣得我的眼泪就要出来。
我一面吃一面盯着校门口的方向看,我希望看到背着绿色大书包的卡卡,看到她慢悠悠地走出来,把长长的手臂搭到我肩上说:
“哥们儿,给我也来一串。
”
那是以前的卡卡,像男孩子一样的卡卡,豪爽大方的卡卡。
不知道是从哪一天起,她变了,慢慢慢慢的,我们开始从熟悉到陌生。
从了解到疏离。
这是我内心的隐痛,这是卡卡所不知道的,我一个人的难过和伤心。
我没有回家,我走了很远的路,跑到老北的家里,对着老北发呆。
老北伸出五个手指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一把把他的手打开。
老北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说:
要是没事我要睡觉去了,我困得要命,周末打游戏到凌晨三点。
“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说。
老北伸出手,在我的长发上摸了一下。
他是一个不擅言辞的家伙,我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但是他总能让我觉得安慰。
“我饿了。
”
“那我带你去吃饭。
”老北说,“我还有点钱。
”
老北是我的表哥,是我姨妈的儿子。
他比我大三岁,已经高二了,长得一般,酷爱逃课,酷爱打电子游戏,酷爱和我姨父吵架,酷爱穿肥得要命的裤子。
我酷爱依赖他。
所以当我找他的时候,他不用问也知道,我正在郁闷中。
老北很大方,要带我去吃必胜客。
可是我说太远了,我只想在楼下的小面店里吃一碗面条。
猪肝面,放点葱花加点辣椒,三块钱一碗。
我吃得心满意足,老北不吃,他一日三餐从不在正点上。
我问老北:
姨妈来看过你吗?
他摇头。
那你恨她吗?
他摇头。
补充说:
七老八十了还恨什么恨?
我说:
我真想七老八十。
他问我恨谁了。
我呼噜下一大口面,咬了咬牙说:
卡卡.
我想我真的是恨卡卡了,我之所以一直不承认那是因为我以前太爱卡卡。
我们在上学放学的路上勾肩搭背的走,旁若无人地唱很多不算太流行的歌曲。
我们共享快乐共担忧伤,我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些为友谊搞得焦头烂额的弱智女生,我天真地以为我和卡卡可以这样一直快乐到九十九岁。
然而我输了,输得彻底。
这一切,都只因为卡卡从孔莎莎那里听来的一句话,孔莎莎说:
卡卡啊,你不能穿牛仔裤,图图都说过了,从后面看上去,你的臀部太大,太难看。
卡卡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我。
我一想像到你和孔莎莎说这话的样子我就没法子忍受。
可是,卡卡,我不记得我说过,我真的没有说过。
孔莎莎的话你也信。
她别的话我不信,但这话我信,这话就是你说的,我相信极了。
就算是我说了吧,那又怎么样呢?
你说这话不要紧,可是你就是不能跟孔莎莎说,这是对我的极不尊重!
我转身走开。
记忆里,这是我和卡卡的第一次吵架。
后来她从后面来搂住我的脖子,她跟我说对不起,她说她心情不是太好。
我们看样子又回到了从前,但其实我们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我心里知道。
我知道卡卡为什么会对我这样,我知道的。
卡卡也知道的。
只是她不说,我也不说。
我们谁也不说,就这样子手还牵着手,心却各走各的路。
我回到家里。
妈妈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我说我看老北去了。
妈妈就叹了一口气说老北还是天天玩电子游戏吗。
是的,我说。
你有没有劝劝他?
没有,我说。
哎,也是,劝也没有用。
妈妈给我煮了一大锅红枣苹果汤,闻上去味道好极了。
我一边喝一边对妈妈说,你有空要去给北北洗衣服,他身上的衣服太脏了。
要不,就买几件新衣服吧,天凉了。
我马上就拿作文比赛的奖金了,用我的奖金买,买最好的,名牌。
“你姨父怎么样?
”妈妈问我。
北北说,他又赔了。
天真的凉了。
清晨下雨,我穿着很厚的外套去上学。
外套是我喜欢的,胸口有朵不艳的花,但开得热烈而奔放。
我在座位上坐下,同桌李深说:
“拿了第一名,是不是应该请客?
”
“请什么请!
”我很凶地喊过去。
“一大早抽风咧?
”他奇怪地看着我。
我埋头读英语。
是抽风咧,我在全省的作文比赛中拿了第一名。
天知道,我原来只是一个替补队员。
天知道,一向拿第一的卡卡竟然连复赛都没进。
那些评委真猪啊,我记得那天卡卡笑着跟我说。
不过还好有你进了复赛,说什么你也要冲到决赛去,给我争口气!
卡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可是她的眼神暗极了。
我说卡卡一次比赛有什么,评委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咱们不在乎。
谁说我在乎了?
卡卡瞪着我说,我压根就不在乎。
算什么呀,这种比赛就算拿了第一名又怎么样呢,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的第一名就这样掉到了我的头上。
主办单位也抽风,奖金是五千块。
“什么时候拿奖金啊?
”李深又把头凑过来。
我用书把脸挡起来。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孔莎莎走了进来。
孔莎莎和卡卡。
孔莎莎和卡卡手挽着手。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卡卡若无其事地说:
“图图,你看,我的新衣服漂亮不漂亮?
”
卡卡穿了新的衣服,昨天的那些不愉快看来对她已经成为过去。
我笑了一下说:
好看啊。
“还是图图了解我。
”卡卡用手掌在我的头上轻轻一打说,“死孔莎莎,她说我穿上去像菜场里卖菜的!
”
一旁的孔莎莎笑得天花乱坠。
李深也笑。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人发现,我也穿了新衣服。
体育课休息的时候,卡卡去买冰棒了,孔莎莎走过来,一板一眼地对我说:
你那篇文章是借鉴了卡卡的吧?
我说,什么?
你是借鉴了卡卡的吧,所以才拿了第一。
我什么也没说。
孔莎莎别的话我不信,但这话我信,这话就是卡卡说的,我相信极了。
我拿到了五千块钱的奖金。
有个很隆重的颁奖仪式,班主任陪我坐火车到了省里。
在火车上,班主任问起我那篇文章的创意从何而来,怎么可以写得那么感人。
我看着班主任的眼睛说有很多人都说我是抄卡卡的,你信吗?
班主任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被我问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是我不是。
我坚决地说,我是自己写的。
我又说:
我一点儿都不在乎这个奖,我甚至不想去领奖了,真的。
班主任想了一下说,那不是的,只要是自己用心去做的事,有了好结果,更应该用心去珍惜,这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我从省里领了奖回来,误了二天的课。
我跟卡卡要笔记抄,她说她没有,她也没听课来着。
然后她说图图你要请客啊拿了那么多的钱。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被孔莎莎拉走了,孔莎莎要她去操场上看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打球。
以前,卡卡才不要去,她会骂孔莎莎说:
花痴。
但这回她兴高采烈地去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眼睛湿湿的。
我们回不去了。
姨妈还是没回家,姨妈在老北小时候就天天跟姨父吵架。
后来她就干脆离开,不回来了。
再也没有人管老北。
老北说,他打算退学了,反正学校也不要他。
老北还得意地说这下好了,可以正大光明地旷课和玩游戏了。
我一把推倒了老北,把他从椅子上推到地上,他好半天爬不起来。
我顺手拿了一本书在北北的身上拼命地打,一下,一下,再一下。
我打得精疲力竭,然后我流着泪对老北说:
一个人如果放弃了自己,那就是废物,废物!
我从来都不这样对老北。
自从我八岁那年,他为了救我弄瘸了一条腿后,我从来都是那么的依赖他,无条件地迁就他。
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友情不是这样子的,这样子是不对的。
老北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找了一张餐巾纸,给我擦眼泪。
我从书包里把我得奖的作文给他,那篇文章的名字叫《哥哥老北》。
八岁前我是个多么任性的孩子,因为和妈妈的一次争吵,我可以头也不回地冲进茫茫车海,不顾死活。
是老北救了我。
他对我说,你死不如我死,你看看我,哪一点比得过你?
老北因此撞瘸了一条腿,从此,只能穿肥大的裤子。
我在文章的最后说:
哥哥老北,我们都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据说,有的评委看这篇文章都哭了。
老北,我们一定要好好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
后来,老北哭了,哭完后老北对我说,图丫头你下手可真重。
我差点从三级残废荣升为一级啦。
那天回家已经很晚很晚了,公交车没有了,老北一直送我上了出租车。
我对老北说我会原谅卡卡,原谅所有对自己有伤害的人,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老北又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还是没有说话。
出租车里在放刘若英的歌《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哪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不是我救赎心情,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噢,卡卡。
好朋友多不容易。
尘埃落定,只要你回头,就会发现,我一直在这里。
不管过去多久多长的时光,一直一直在这里
原来你也在这里
刘璐上高四那会儿,我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大二。
当时正和千里之外的原配女友闹得不可开交。
有一天,刘璐从QQ上蹦出来说,我都高四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我对着电脑想了一会儿最她说,明天我在一中门口接你放学。
那天,我真式与女朋友分手,那是我们俩中学时代最真实纯洁的四年初恋。
她在大清早打来电话说,明年的明年她就要结婚了,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当时窝在被子里睡眼惺忪的说没什么意见,然后就听到她挂掉电话的嘟嘟忙音。
我这时才清醒过来,我们GAMEOVER了
去一中的途中,坐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场景,一幕幕就此作别,这多像爱情,遗憾的让我们意犹未尽,想起来觉得它很美,失却的美总是给我们莫大的安慰。
当我在人潮涌动的学生堆里来回困难地照刘璐时,一个女生突然从后面冒出来,很娇小的模样,可爱、活泼、,笑起来脸上还有两枚小小的酒窝。
我们没有彼此客气的说你好我是某某某。
我们看着对方,没有经过确认便认定对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就像是熟时多年的朋友一样。
而实际上,这是我们做了四年网友以来,第一次见面。
陪着刘璐去取完单车,我们走在午后安静的校园里,无风,由学校小的广播电台放出淡淡的吉他弹奏,阳光在树枝间斑驳地跃动。
走到一栋教学楼前,他停下来指着对我说,最右边的那个窗户上贴着JAY图片的就是我的座位。
我仰起头又朝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隐隐约约看到JAY冷峻的脸在阳光下异常安静。
阳光在这时候穿过稀疏的梧桐树停在我脸上,安静,温暖。
这场景和我高中看某人是如出一辙。
原来你也在这里_1500字
突然想写一些关于离别的文字,述说这个夏天不期而至的伤感。
校园广播里在做一个名叫“毕业骊歌”的栏目,她说,让我们共同寻找那些永恒的画面。
——题记
星期三的时候八个人坐在鸿远楼的后面吃了西瓜,湖边有两个男孩弹吉他。
曲子很熟悉,却忘记了名字。
杜杜同学提议说,以后每个一三五我们都来这里吃西瓜吧?
然后我看见小路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他就要在这个夏季结束的时候毕业,一去不返的离开。
青春的岁月里,我们再没有足够的时间相聚。
想起很久以前自己写在笔记本上的一句话,六月,悲伤名正言顺。
很想握住他的手,然后一起离开,或者留下。
然而,我比谁都知道,有些事情终究不会因眼泪而改变。
离别不同于悲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这个喜欢通宵写东西,然后在凌晨三点的时间打过电话来骚扰我的男孩,在其他人的笑声中表情停顿了三秒,然后一起笑的很放肆。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穿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领口有点脏,他说他现在正为了一份工作疲于奔命,哪有时间洗衣服。
我的左胸疼了一下,想到自己一年后的离开,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匆忙。
所以你看,人总是喜欢在别人的过往中找到自己的影子,然后借助别人的眼睛,大哭一场。
他们说,这个夏天有很多事情值得我们铭记,比方那场被雨淋湿的学校50年庆典,比方艺术广场上我们边吃荔枝边看的电影,又比方第二体育场的看台格外绿。
路灯的影子拉的那么长,打在他的肩膀上,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想我会记得此时此刻我们说过的这些话语,这记忆会在经年以后的某个夜里,悄悄的浮上来,成全一个关于年轻的传说。
有人说,身边的每个朋友的离开都会在你的身边留下一个深暗的洞穴,记忆逐渐填补。
由此我就联想到你离开的某个傍晚,我们坐在相同的地方想起你来,却再没有那样一双熟悉的手臂拥抱,再没有那样一个生涩害羞的声音响起,我到底会不会感到恐慌?
这世界有没有那样一把锤子,把那些我们不愿意丢弃的时光刻在石头上面,等到我们开始想念了,就敲一敲,钻到里面去,一切还在。
我只想那么轻轻的敲一敲,跟敲木鱼似的。
我想人类从古至今都是喜欢回忆的,期翼曾经美好过的东西,于是有了相机,有了录像。
所以我也想要那么一把锤子,敲开那扇曾经隔着时间将我们抛弃了的门。
但是,这时间终究没有一把这样的锤子。
吃掉的习惯只剩一堆绿色的皮,躺在白色的塑料袋子里面,在嘴巴张合的一瞬间我们就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又何况是一年,十年,百年。
身后的蔷薇花开的很奢靡,我知道它们会在你离开后的某长大雨里凋谢,化为泥土,第二年又抽出新芽。
我知道这些蔷薇花依旧会开,只是枯萎了属于我们的这一季。
如果万事万物皆有定数,皆有循环,就连分别也是如此,那么我想问问你,我们下一次的相遇在哪里?
夜里做了一个梦,是关于离别,因为梦见的是古代的一个驿站,还有你。
我就怀疑,那是不是我们上一次的离别。
梦里的事情我忘记了,我只记得当时有人在说一段很奇怪的话。
他说,一骑绝情万里尘,风月满客楼。
如果是这样,如今的我们就是那一次离别后的重逢;如果是这样,我们即将到来的这一次离别就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哭;如果是这样,该有多好。
书上说,人的一生中身边的位置是有限的,有人要进来,就注定有人要离开。
这是我看到的最让人绝望无奈的话语,像是先用右手往自己嘴巴里塞一块糖,然后腾出左手来抽自己耳光。
退一万步而言,要我选择,我选择那个离开的人是我。
离开了这个地方,看不见同样的花草树木,触碰不到同样的山石虫鱼,我想我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想起你们来。
时间从来不为任何人停留,我能想象出离别时候你的样子。
我知道那时候你会很伤心,但请你千万不要哭,因为你一哭,也许我就会哭了,也许所有人就会哭了。
他们说,人在很伤心很伤心的时候是不会哭的。
所以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坚定的离开,留给我们一个笑容。
那样一来,我们就会相信,还会在某个时间遇见你。
或者在一个人流来往的街头,或者是在一个香气四散的咖啡店,一抬头,哦,原来你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