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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水河流域文化

红水河稻作文化

一、红水河流域的自然地理环境及族群

红水河是珠江流域西江水系干流,发源于省地区的马雄山,东流至西林县与清水河汇合,称南盘江,成为、的河界。

流经的西林、隆林、田林和的、安龙、册亨等县,在省望漠县蔗香村与北盘江汇合后称红水河。

红水河向东横穿中部,在象州县石龙镇与柳江汇合后改称黔江。

红水河干流长695公里。

本文所指的红水河流域是指境红水河干流及支流沿岸的21个县(自治县、市),即西林、隆林、田林、乐业、凌云、天峨、南丹、凤山、东兰、巴马、、大化、都安、马山、宜州、忻城、合山、来宾、象州、武宜、桂平。

总面积63162平方公里,约占总面积的37.4%。

在行政区划上涉及、、、、贵港五个市。

红水河流域位于北回归线偏北,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夏长冬短,热量丰富,无霜期长,年日照时数大致在1400小时—1800小时之间,年平均气温在17—22°C之间;雨量充沛,年降雨量为1550.5毫米,比全国年平均降雨量629毫米和世界年平均降雨量730毫米高出一倍多。

红水河流域农业可分为两种区域,一是下游的平原和丘陵梯地,适宜种植水稻。

二是上游的山区。

上游的山区又分为三种情况,一是低山区(中丘区),一般海拔在500—800米之间,少数在300米左右,多分布于区边缘、红水河及其支流沿岸和盆地周围,坡度较缓,土热条件较好,宜粮宜林宜果。

在低山断裂的相交处形成开阔的山谷和盆地,水土条件好,光照也比较充足,适宜水稻种植。

二是区(高丘区),这些地方坡陡,日照短,耕地少而且分散,属红壤、黄壤和粘性土质,土层较厚,气候温和湿润,仍以水稻、玉米种植为主,旱谷、小米、豆类为辅。

三是岩峰区(岩峰丛洼地),这些地方石山高大,山峰林立,连绵不绝。

大小洼地一个个,深嵌在群山之中.地面缺少河系,地下水埋藏很深,多数洼地干旱缺水,人畜饮水困难,少数洼地易旱又易涝,只能在底部和四壁种些农作物,不适宜水稻种植。

红水河流域处在云贵高原向华南丘陵低地的过渡带上,河床深切,坡度大,河水湍急,是水力资源最集中的区域,资源量占水力资源总量的70%以上,可以开发10个梯级电站。

同时,红水河流域又是连接云贵高原和华南低地的一条重要的民族走廊,这里居住着壮、汉、瑶、苗等民族。

从考古学、民族学和历史文献记载看,壮族是这里的土著民族,汉族是汉以后陆续进入这一地区的,苗、瑶民族则是在唐宋以后才进入这一地区的。

二、远古时期红水河流域的居民与稻作农业

1956年1月14日,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研究所野外调查队在来宾县桥巩圩麒麟山的一个洞穴里发现了1具残破的人类头骨,1件粗制石器和1件人工打制的石片,这就是后来被考古学界所称的麒麟山人。

据测定,麒麟山人化石属旧石器时代晚期,年代距今约5—6万年。

它不仅是红水河流域首次发现的年代最早的古人类化石,而且也是发现较早的古人类之一。

虽然麒麟山人头骨化石远不如柳江人化石完整,但却发现了与麒麟山人共存的原始打制石器和零星鹿牙、猪牙和田螺、鸟蛳等腹足类、斧足类动物介壳,这些珍贵的资料,对研究红水河流域当时人类的生产、生活形态具有重要的意义。

从1964年到1979年,考古工作者在红水河流域又发现了一些旧石器时代遗址。

1981年,开展文物普查和复查工作,先后普查和复查了涉及红水河流域的地区、地区、地区和地区,基本掌握了上述地区的原始文化遗存的分布情况。

同时,随着红水河、大化、岩滩、天生桥、恶滩、龙滩等10个梯级电站的兴建和准备兴建,文物工作者对上述库区水淹区进行详细的专题调查,又发现了原始文化遗存54处,其中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存6处,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存48处。

(1)从20世纪s0年代开始,对这些文化遗址进行小围的试掘,进入90年代以后,开始了较大规模的发掘工作。

这些考古发掘给我们带来了以下信息:

首先,红水河流域早在旧石器时代晚期就有人类生息。

麒麟山人头骨化石仅有颅底部分包括大部分上颁骨和颚骨,右侧的颧骨和大部分枕骨,三者不连续,石化程度中等。

上颌骨保留有右侧的三枚臼齿和第一前臼齿以及左侧的第一臼齿和第二枚前臼齿,其余牙齿则已磨蚀到齿颈部分。

头骨表面粗糙,牙齿较大。

上述特征表明其属一老年男性个体。

贾兰坡等古人类学家认为,麒麟山人的犬齿窝较浅,鼻梨状孔的下颚较宽,臼齿齿冠略呈长方形,枕平面的矢状弧长于项平面的矢状弧,枕隆凸位于同一水平,和现代人十分相似,无明显原始性质。

共存的动物化石均为原生种,无片和磨制石器,时代可能属更新世晚期,是旧石器时代晚期的人类。

考古工作者发掘了干淹岩人类化石点。

干淹岩位于都安瑶族自治县加贵乡东南1公里处的一座石灰岩孤山上,距地表6米左右。

在洞下层黄色粘土顶部发现两枚牙齿,一枚为上右侧门齿,一枚为左下第一(或第二)臼齿,牙齿呈黄色,已石化。

牙齿特征较一般猿人、尼人要进步,而与智人接近。

洞发现的哺乳类动物化石皆为牙齿,无其他骨骼,种类计有豪猪、熊、熊猫、沙獾、剑齿象、巨貘、中国犀、猪、鹿、麂、牛类。

干淹岩人类化石推测其年代可能为更新世晚期。

而位于都安瑶族自治县地乡的九楞山人类化石点发现4枚人类牙齿化石,其中3枚为恒齿,1枚为乳齿。

前者可能分属两个中年个体,后者属7—8岁的小孩个体。

发现的动物化石以偶蹄类个体为最多,约占90%,加上长鼻类、灵长类、奇蹄类等在森林和草原生活的种类,说明当时此地为森林间有草原的环境。

其中还有水栖类型,如蟹、鳄等,说明九楞山附近水域和沼泽广阔,有动物群中的象、犀等喜温动物存在。

洞外巨厚的红黄色粘土堆积和许多强烈的岩溶状态,说明当时红水河流域的今都安一带屑热带、亚热带气候,较今温暖湿润。

据共存动物化石推断九楞山人化石年代亦在晚更新世。

考古工作者还发掘了隆林各族自治县那来洞人类化石地点、龙洞人类化石地点、都安瑶族自治县巴独山牛洞遗址这3个旧石器时代人类文化遗存。

红水河流域的这些文化遗存依其涵大致可分为遗址和人类化石地点两类。

据出土的人类头骨、牙齿化石和共存物化石,地质年代为晚更新世,距今5—6万年。

从打制石器的特点看,它们与相邻地区的旧石器文化有密切关系。

其次,红水河流域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存共发现有48处,比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存分布的围更广,数量更多,说明进入新石器时代以后,这一区域社会发展的速度加快,而且已经出现了稻作农业。

学者普遍认为,稻作农业最初使用的可能是石斧、石锛,后来在石斧的基础上发展成石铲。

华南的石铲通称大石铲,是新石器时代稻作农业的重要工具。

稻田翻土,使用石铲,效率比其他石制工具大大提高。

大石铲的出现,被看成是稻作农业发展的标志。

而石杵、石磨棒、石球等则是新石器时代先民加工粒状食物的重要工具。

农业史学家认为,我国新石器时代出现的石磨盘和石磨棒,都与谷物脱粒和脱壳有关,而随着农业的产生和发展,谷物加工工具的作用日益广泛,于是就出现了以石杵舂捣代替石磨盘、石磨棒脱粒、脱壳。

“考古调查和发掘材料表明在石磨盘和石磨棒还十分盛行的新石器时代早期最后阶段,石杵就出现了”。

(2)在华南珠江流域,古代粒状食物主要是稻谷。

小米(粟)的原产地不在华南,至今华南仍很少种植。

小麦是唐代才传人华南的,高粱、玉米的传人更是后来的事情。

因此,学者普遍认为,华南珠江流域出土的新石器时代的石杵、石磨棒和石球等,是远古人类加工稻谷用于脱粒和脱壳的重要工具,它们是伴随着稻作农业的出现而出现的。

20世纪50年代以来,在红水河流域新石器时代遗址的考古发掘中,出土了石斧、石锛、石铲、石杵、石磨棒、砺石、石夯、石球、石纺轮、石锤、石制刮削器等大批石器。

许多石器加工精细,如一些双肩石斧、石锛大多用深灰色的砾石磨制而成,有些磨成斜刃;石铲有的加工比较精细,有的仅作刃部加工。

器是人类将一种物质改变成另一种物质的创造性活动,是人类文明史上的重要创造。

“从民族学资料来看,在器出现之前,人们煮食往往是用动物的胃作为容器,或采用石烹法,即在木器盛水和食物,然后不断地往水中投掷烧热的石块(一般称作烧石),将水煮沸。

而比这更早的时期,人们只能用烧烤作为熟食的方法”门’。

唯有到了新石器时代,出现了农业,粮食成了人们的主食以后,“制技术才真正发展起来,相传‘神农耕而作’,正反映了农业和制的关系”(4)。

器的出现是农业出现和人类开始过上定居生活的重要标志。

红水河流域新石器文化遗址出土的器基本相同,说明新石器时代红水河流域的古人类已学会制造器,并从事稻作农业和开始定居生活。

第三,红水河流域包括稻作农业在的原始文化的创造者,是生活在这一区域的原始居民。

红水河流域原始文化从距今5—6万年前来宾麒麟山人文化遗存到距今4000多年前的忻城三堆大石铲文化遗存,一直都连续不断地发展着,没有中断。

一般来说,制、农业、驯养业是定居生活的基本要素。

如上所述,从考古发现看,红水河流域的人类很早就学会制,并从事稻作农业,过上了定居生活,成为这一流域的原始居民。

定居是使氏族向部落转化的重要条件之一。

部落的发展,就形成了以后居住在这一流域的土著民族。

根据考古学、民族学资料分析,壮族是红水河流域的土著民族,也是该流域史前人类的传承者;

(1)红水河流域的柳江人、麒麟山人均属智人阶段,根据体质人类学测定,他们与现代壮族有传承关系。

(5)

(2)现在红水河流域的地名中以含“那”、“板”、“都”等为最多,这些都是壮语地名,说明壮族是这里最早的居民,他们是从史前文化发展而来的。

(3)壮族主要从事稻作农业,该地区史前古人类也是以稻作农业为主,这点从前述出土的生产工具可以证明,他们之间的承袭关系是显而易见的

三、“那”:

红水河流域稻作文明的历史印记

田是稻作农业劳动的主要对象,也是稻作农业基本的条件。

“田”在壮泰语中称为“那”,或者说,“那”是壮泰语“田”的汉字记音,有时也记作“纳”,并且被广泛地嵌入地名,我们称之为“那”字地名。

从地图上可以看到,东起我国的珠江口,西到缅甸西南部,南起泰国南部、越南中部、老挝和我国的省。

北到我国的省中部,这一个广大的区域,分布着大量的“那”字地名。

而区域围较小、在地图上未能标出的“那”字地名,更难计其数。

壮侗语民族以稻作为主,他们居住的地方往往与稻田连在一起,而且生活也与稻田息息相关,因而他们聚居的村落(一般称为“板”、“曼”、“班”)常以他们俗称的各类田命名。

这种以“田”字命名的地名的主要特点是:

以各类田的俗称作为标志,采用“类名加专名”的办法,构成以“那”起头的“齐头式”地名。

红水河流域大量分布着冠“那”(纳)字的地名,从地图上看,巴马瑶族自治县有那桃、那社、那弄、那门、那敏、那坝、那朝、那莫、那勒、那享、那浪、纳乐、纳标、纳盘、纳塘、纳克、纳怀、纳就、纳立、纳维;风山县有那兵、那爱、那拉:

那烘、.那老、那乐、那英、那王、那东;天峨县有纳直、那里、纳特、纳碍、纳合、纳洲、纳沙、纳赖;南丹县有那地、纳定、纳老、纳弄、纳塘、拉纳、纳庄、纳包沟、纳沙、那茶、纳羊、纳巴、纳腰、纳造、纳奎、纳瓜、纳劳、纳更、纳母;马山县有塘那、排纳、那细、那敏、上那龙、新那兴、那楼、那仙、那烟、那乐、那达、那鸡、那荷、那卜;大化瑶族自治县有那浪、那定、那色;都安瑶族自治县有弄纳、那共、纳维、那作、那伍下、那墨、那造、那盘、那麻、那料、那图、那浩、那甘、那烈、那燕、西纳、纳兴、那瓦、纳上、纳坝、纳坡;忻城县有那满、那北、上六纳、那卧;来宾县有那垒、小那角、大那赖、那谷;武宜县有江那,等等。

地名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为地理实体、居民聚落和地域区划所取的名称,是特定的语言符号和人类活动的历史印记,它具有鲜明的地域性和民族性,又有着顽强的延续性和稳定性。

德国著名的语言学家T•Grimm说:

“关于各民族的情况,有一种比之骨头、工具和墓葬更为生动的证据,这就是他们的语言”。

(6)根据语言发生学原理,事物的名称是随着这一事物的出现而出现的。

“那”字地名的出现,是与稻作农业的出现联系在一起的,是稻作文明出现的历史印记,它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壮族稻作农业文化的本来面目。

这种以“那”为主要特征的文化现象,我们称之为“那”文化。

“那”文化即稻作文化,是华南——珠江流域独具特色的稻作文化,它具有深层次的文化涵。

四、布洛陀神话和《麽经布洛陀》中的稻作文化

红水河流域广泛流传着布洛陀神话和壮族麽教经文<麽经布洛陀》。

其中包含着丰富的稻作文化涵。

布洛陀神话是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搜集到的,到70年代才陆续整理发表,直到1991年由壮族自治区少数民族古籍整理办公室整理出版<布洛陀经诗译注》一书,它才以比较完整的形式出现。

布洛陀神话和《麽经布洛陀》主要流传于红水河流域及其上游南、北盘江流域,左江流域,右江流域及其上游驮娘江、西洋江流域,红河上游盘龙江和普梅河流域。

主要涉及壮族、布依族、水族等壮侗语民族。

1.布洛陀神话与稻作农业

20世纪60年代初搜集到的布洛陀神话,以《保洛陀》为题发表。

(7)其大意是:

古时候天地分成三界,天上面叫上界,地面上叫做中界,地下面叫做下界,上界由雷王管理,中界由保洛陀管理,下界由龙王管理。

中界的保洛陀很聪明,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人人都敬佩他,归顺他,称他为“通天晓”,推举他为头人。

他一生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1)造房子。

人和鸟兽本来都住在树林里,因为孩子们经常打烂鸟蛋,捏死小鸟,保洛陀就叫人搬到平地去住,但没有大树挡阴,日晒雨淋,保洛陀便教大家造房子,做棕衣,用来遮风避雨挡阴.

(2)种五谷.大家住在平地,每天要到树林里采摘果子,往返很远,经常挨饿。

于是保洛陀又教人们用火烧死树木.拔除杂草,捡光石子,开辟畲地,播种五谷杂粮,又移植果树。

这样人们学会造田地种五谷,过着比较安定的生活.(3)养家畜。

牛、马、狗、猪原来住在树林里,因受不了老虎、狮子的气,来找保洛陀要地方住,保洛陀叫他们跟人住,并安排牛耕田,狗守门,马驮人,猪驮粪。

(4)制万物。

人和鸟兽本来可以通话,因鸟兽经常吃五谷,还和人们争吵,保洛陀便令鸟讲鸟话,兽讲兽话,人是中界万物的主人,鸟兽都由人管理;草木本来能飞能走,但乱冲乱撞,撞翻蒸笼;保洛陀教布伯夫妇劈柴纺线,但劈柴的斧头碰着天,被上界的人骂,打桩纺线凿穿了地皮,被下界人骂。

于是保洛陀便叫上界的人把天升高,叫下界的人把地加厚。

(5)求雨求火。

天升高地加厚之后,三界的人讲话彼此都听不到,中界人用火都不方便,保洛陀便教人们采用烧烟点红蜡和敲锣打鼓的办法,求天下雨,求地生火。

20世纪肋年代搜集到的《布碌陀》(8)神话,容比前者更丰富,特别是与稻作农业有关的容,如造谷物、造牛、教打鱼、开红水河等等。

关于造谷物,大意是:

世界发大洪水,淹没了谷种,只有案州这个地方还有谷种,布碌陀派斑鸠、山鸡从天空飞去取,派老鼠从海里游去取,它们到案州后吃光了谷种再也不返回。

布碌陀亲自骑蛟龙去到案州令斑鸠、山鸡和老鼠吐出谷种,他取回七八颗谷种培育。

直到颗颗像柚子般大,就把谷种敲碎撒播各地,这样各地的稻田都长出稻谷。

关于造牛,大意是:

布碌陀用黄泥捏黄牛身,用黑泥捏水牛身,用枫木做牛脚,奶果做牛乳房,弯木做牛头,蕉叶杆做肠,风化石做肝,红泥做肉,葵叶做耳朵,千层树皮做牛角,木泡水做血。

安装好后,用嫩草来喂,泥牛成了活牛,就帮人犁耙田地,等等。

关于“布洛陀”三字,壮族民间手抄本《麽经布洛陀》中常用“公甫洛陀”、“公甫碌陀”、“公甫渌陀”、“洛陀公公”等,20世纪肋年代初搜集整理出版的资料中,开始用“布洛陀”,以后在出版物上也多用“布洛陀”三字。

其中“公甫”(布)读bou5,在壮语中指地位较高的祖公。

布洛陀[pu5lo4to2]按壮语原义有多种解法,一是通晓法术并善于施法的祖神。

其中“布”[Pau5]是祖公;“洛”[lo4]即通晓、会做;[to2]意为法术、施法。

二是指知道事理最多的老祖公。

神话传说称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这里“布”即祖公,“洛”即通晓,“陀”即全部、足够的意思。

三是身为孤儿的祖公。

其中“洛”念成lwk8,即孩子,“陀”念tok8,即单独,独自,“洛陀”[lwk8tok8]即孤儿。

神话{专说中布洛陀没有父母,是从石蛋里爆出来的,为世界上的第一个孤儿。

最近笔者赴传说为布洛陀文化的发源地的田阳县敢壮山及其周边地区做田野调查,进一步了解民间关于“布洛陀”三个字的读音及其含义。

敢壮山下那贯村壮族居民读[pou5luη2to2],其中“洛”读[luη2],是指山间[山+弄]场;但附近的那社、那嘹两村又读[pou5luo2to2],其中“洛”读[luo2],是指有溪流的山间谷地。

两者的区别在于:

前者多为种植早地作物的地区,后者多为种植水稻的地区;前者多为石山区,后者多为土岭区。

在敢壮山附近,有一片田峒,当地叫“峒布洛陀”,即布洛陀田峒。

因此,我们认为,“布洛陀”的解释应是居住在山间弄场的通晓并会施法术的祖公或居住在岭坡谷地中的通晓并会施法术的祖公。

由此看来,布洛陀不仅是壮族的祖先神,更像是一位农业神。

根据考古学资料,华南古人类一般是先居住在石山岩洞,而后才陆续迁到后来被称为“峒”的岭坡间的谷地定居的。

至今壮族地区及壮族先民曾经居住过的地区仍分布有大量带“六”、“碌”、“渌”、“洛”、“雒”、“骆”、“鹿”、“陆”、“罗”(均用汉语方言读音)的地名,这些地方一般都是岭坡间的谷地,而且其间大都有溪河流水,适合稻作农耕,这些地方也称为“峒”。

壮族地区还有许多带“[山+弄]”、“笼”、“龙”、“隆”、“洞”等字的地名,大都是石山间的鼻场,是种植早地作物的地区。

史书上记载的“骆越”指的就是耕种骆(洛)田的越人部落群体,骆田即洛田,即岭坡谷地中的田。

史书记载的“随潮水上下”,耕种骆田,指的就是耕种这种岭坡谷地中溪流两旁的田。

每当下雨,雨水从岭坡上流下,溪水上涨时引水灌田,待雨停水退后即耕种,现在许多壮族地区仍然如此。

传说中的布洛陀就是居住在这种岭坡谷地中耕种骆(洛)田的人们的祖公或首领,他无疑是一位农业神。

神话是人类祖先所特有的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人民幻想中经过不自觉的艺术方式所加工过的自然界和社会形态”。

(9)在原始社会,由于生产力低,人们的思维能力低,不可能科学地认识自己周围的事物以及千变万化的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认为自然界的一切变化,都有超自然物的神灵在主宰。

于是他们就“用想象和借助想象”,把一切自然力加以形象化、人格化和神化,从而产生了神话的半神半人形象。

原始又在神化的形成和发展中起到重要作用。

布洛陀就是这样的神,布洛陀神话反映的是原始社会时期壮族先民如何处理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同其他神话一样,布洛陀神话“在自己的基础上乃是现实主义的”。

(10)布洛陀神话所反映的历史可以推测的是:

布洛陀是处于父系氏族社会时代壮族先民部落或部落联盟的首领,他不仅是行政首领、军事首领,而且按照氏族部落社会的习俗,他还有祭司的职能,是本氏族部落的领袖,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受到人们的尊敬。

在他去世后,人们把本氏族部落的兴衰过程,本氏族部落所创造的业绩,如钻木取火、疏通河渠、建造房屋、发明渔猎、稻作农业等,都加到他的身上,使他成为本氏族部落的始祖神、创世神和神。

这就是布洛陀由人变神的演化过程。

从布洛陀神话我们可以了解到,红水河流域是稻作农业的起源地之一,这里的原始居民是稻作农业的创造者。

所谓布洛陀教人们种植水稻,实际上是这里的原始居民发明了水稻种植。

有关原始居民如何采集和驯化野生稻,如何以石为犁耕田种地以及用牛耕等稻作农业产生、发展的情况,下文还有详细的论述。

这说明,红水河流域稻作农业的历史十分悠久。

稻作文化的底蕴十分丰富。

2.《慶经布洛陀》与稻作农业

《麽经布洛陀》是壮族麽教经文,是壮族布麽在做法事时念诵的经书。

在壮语中,麽经叫“司麽”[θw1mo1],“司”即书。

麽公叫“布麽”[pou4mo1],即麽教神职人员,做麽教法事叫“古麽”[ku6mo1]。

壮族麽经具有明确的功能,这一功能归纳起来就是敬请布洛陀降临人间,帮助人类驱邪赶鬼,消除灾难,化解冤仇、保佑赐福,而要实现这一功能,就必须有麽教神职人员,这就是布麽。

在壮族的观念中,布麽就是布洛陀的替身和代盲人,通过喃诵麽经,为民众消灾祈福。

在东兰、巴马、田阳等地的许多麽经手抄本里,都有这样的记载:

布洛陀把啃吃稻叶的昆虫用纸包住,昆虫爬来爬去,画出了古老的文字符号,布洛陀借助这些文字符号造出了一摞摞的麽教经书。

从此,布洛陀就通过喃诵布洛陀经书,为世间芸芸众生驱邪赶鬼,消灾除难,化解冤仇。

而布麽则是以布洛陀替身和代言人的身份,以布洛陀的名义,通过喃诵麽经为民消灾祈福的。

麽经是一种符号,是具有特定意义的符号。

在原始社会,当人们产生了神灵观念后,认为这些神灵有时会支配人们的行为,给人们带来灾难,于是就要求与这些神灵进行交流,而能与这些神灵进行交流的。

必须是那些具有通神本领——包括知道并能呼唤鬼神的,了解神的习性,能执行神界的有关规定和仪式,掌握神鬼世界的有关权力的人。

在古代的巫术中,能通过神秘的咒语通神的人就是巫师。

而壮族的布麽就是通过一定的训练和仪式成为精通麽教经文并且能与神灵沟通的人,麽经就是沟通神灵的符号,喃诵麽经就成为布麽沟通神灵的手段。

这样,麽教经文客观上就成为人神交感的桥梁,使从教者具有了修炼成麼的手段,镇妖驱邪的工具.同其他民族的一样,壮族麽教是从早期的巫分化出来的。

在它分化出来的早期阶段,还没有树立布洛陀为大神,或者说人们观念中尊崇的像布洛陀这样英雄神还未出现,麽教经文也尚未形成体系。

所以早期的一些麼教经文中都未提到布洛陀。

后来随着麽教的发展和成熟,麽教开始把布洛陀奉为始祖神和上神(主神),此后的麽经中,才开始出现布洛陀和姆渌甲。

麽教法事凡消灾解难赐福和超度亡灵时,布麽都要请出布洛陀和姆渌甲来指点、引路,愿望才能实现。

因此,这一类的麼经都属于布洛陀麽经,按壮语习惯就叫“麽经布洛陀”。

原始一般没有经典,即使有也是零星不成系统的。

壮族麽教已是原始向人为的过渡,它不仅有较为系统的经书,而且各地壮族麽经容大体相同,功能基本一致,数量也十分丰富。

所有经书都是古壮字记录,抄录于民间土制的细纱纸上,以浸泡过桐油的纱纸或麻布做封面封底,手工线装成册,由布麽一代一代地珍藏、保存、传承。

布麽喃诵经文时,不能翻看经书,只能背诵,喃诵某一容的经文必须从头到尾念完,不能中途停止。

做大型法事时,还要求“三顺三逆”,即顺着念完三遍,然后又倒着念完三遍,这就要求布麽对每一部经文倒背如流,烂熟于心,而且还要经常温习。

正因为这样,布麽把麽教经书视为传家宝物,有些老布麽去世时还要将经书放进棺材陪葬。

壮族麽经容丰富,但按其功能,可分为“麽[口+兵]”[mo1pe:

η1]、“麽呷”[mo1kjap7]、“麽叭”[mo1Pja:

it]三大类。

“麽[口+兵]”是关于驱除生活中不吉利的事像和不祥之兆的经文,诸如母猪生独崽、母狗生七崽、鸡鸭上神台、母鸡打鸣、屋梁长木耳、牛栏长竹笋等,生活中这种不祥事像和征兆共计有七十二种。

“麽呷”是用于驱赶清除东南西北中各路冤鬼殃怪的经文,诸如老来求子、丢失钱财、牲畜失踪等,属生活中一些难以遂心之事。

“麽叭”是用于灾难发生后举行的驱赶、剥离、砍断灾难的仪式经文。

诸如某些人家一再发生的某种灾难,如祖辈有人跌山身亡,今父辈又有人跌伤手脚;上辈有人死于“湿身”(难产),这辈又有人难产;等等。

(麽经布洛陀)在叙述如何驱除上述这些灾难的同时,向我们传递了原始社会壮族先民创造包括稻作农业在的各种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方面的信息。

而这些信息中,有不少又得到壮族地区考古学文化的印证。

现仅就(麽经布洛陀》中有关壮族先民创造稻作文化方面的容择要分述如下:

(1)寻找并驯化野生稻

在(布洛陀造方唱本》(11)第二章中记叙了在原始社会,人类繁衍,人口增多,人们开始造田造地和种植谷粮的情况。

在尚未有稻种的时候,布洛陀叫人们到山上、沟边去找野生稻谷,拿到田里去撒播,施放粪肥,使野生稻变成了栽培稻。

经诗中唱道:

造田很顺利,/造地也完成;/没有种子播,/想来想去没办法,/只好坐在路上哭,/只好去路的尽头喊,/恰好遇上布洛陀,/恰好遇到姆渌甲/布洛陀就问,/为什么到大路上哭?

/为什么到路的尽头喊?

/子民就回答:

/我们造了田,/我们造了地,/没有种子播,/我们出生来天下,/什么也没有,/吃什么养命?

/我们无奈就出来,/到大路上哭,/到路尽头喊。

/布洛陀就答,/O渌甲就说,/你们莫用哭,/无奈也不用喊,/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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