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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李元洛《宋词之旅》有感

读李元洛《宋词之旅》有感

:

流逝的华年

——用45天的坚持向宋代先贤朝拜

岁月在穿梭,时光在游走。

前天,我刚翻开扉页;昨日,我才整理思想;今天,我已阖上了封底。

感谢宋代先贤的隽言慧语,感谢李元洛先生的妙遇珠玑,感谢2010年4月14日至2010年5月29日这一个半月的青葱岁月,感谢你为我的心田红袖添香,感谢我永不懈怠的坚持,让这一段枯燥的人生之路平添了许多靓丽的风景,而平淡的人生之海上洪波迭起,雪花堆卷。

名人马佳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骄傲,就是在成年时实现童年的梦想。

在社会越来越商业化功利化而人心越来越世俗化荒漠化的当今,年轻人,你的梦想又在哪里?

孩提时候,我就孵着文学的梦想。

我只想有朝一日登上珠穆朗玛,采撷几茎雪莲;潜入马里亚纳,捉拿几只幼鳖。

可现实太残酷,一粒小水珠掀不起巨浪,一颗红心顶不动整个社会的紧箍,我只能在安排好的长路上逐日前行。

现实太狭窄,理想的红玫瑰在现实的天宇下开得苍白无力。

可是我愿等待,哪怕是凄风苦雨的等待。

二十多年的烈日酷暑与寒风冷雨的炙烤与冰激后,终于有一天,黎明破晓黑暗。

我告别前世的荣辱,抛却今生的悲欢,擦亮一双黑色的眼睛,在茫茫宇宙中久久寻觅,从远古到先秦,从两汉到魏晋,从盛唐到隆宋,从元明清到近现当代,望能寻得照亮心灵的智慧之光,望我这颗小水珠能反射太阳的光芒。

有人说:

人生就像一段旅程,不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

也许是上天的垂怜,抑或是神灵的眷顾,有一天,人生的小木舟漂到了宋代的河流,如同进入了心灵的阳光地带。

河流两岸,青山耸翠,落英缤纷,自然的绿色明亮了我的眼睛,新鲜的空气浸润了我的肺腑,喃喃的鸟语苏醒了我的耳朵,扑鼻的花香梗阻了我的大脑。

天时有变更,岁月有嬗递。

宋词的春夏是短暂的,如同昙花绽放一夜的美丽。

而秋风无情,追迫这尘世间绝艳的美丽。

当我还在融融的春日里温存,在水滨的仲夏夜缠绵,一曲忧婉的洞萧从悠远的天际飘然而至,洞穿了我荡漾的春意与夏情,无情地宣告秋天的来临。

彼岸花开成海,此地荒草丛生。

红花虽然可爱,但荒草也不乏美丽。

在宋词秋日的河流里,广泛着淡淡的忧伤和浓得花不开的惆怅。

宋代先贤们以充盈的情感辉耀人性的光辉,用滚烫的血泪滴答心灵的绝响。

远眺着唐诗的点点风帆,捧起一串串华章丽词,如同捧起一颗颗晶莹的心。

品读着一帧帧美丽的字眼,一个神秘的微颤,从宋代先哲们的笔端流出,顺着李元洛先生的头顶,直抵我的心田。

——虔诚的朝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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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红

烛影摇红,多么美丽的意象和意境啊。

一看到它,善感的读者也许就会心旌摇摇起来,不然,本世纪初期的作曲家、演奏家陈天华,在前后创作多首二胡乐曲时,为什么会以它做其中一首的名字?

为什么会让这支乐曲在他的弦下如怨如诉,至今仍摇撼千万听众的心?

现在早已是声光电化现代科技的世界了。

暮色始临,华灯初上,这华灯已是现代的电光而非古代的烛光。

当暮色苍茫时,城市更全部被各式各样的电灯、彩灯、日光灯和霓虹灯接管,到处不是明如白昼的坦白,就是若明若暗的暧昧,到哪里还找得到古典的烛影摇红?

温馨浪漫的烛影摇红?

令人远离尘嚣世俗心驰神醉的烛影摇红?

除非是你拒绝现代的文明,有意燃点一支或几支红烛,为已逝的岁月和清纯的古典招魂。

烛影摇红这个词牌,还有许多别名,如《忆故人》、《归去曲》、《玉珥坠金环》、《秋色横空》等等,但诸多别名都远不及正名。

这个美丽的词名是从何而来的呢?

宋代王诜有一首《忆故人》:

烛影摇红,向夜阑,乍酒醒、心情懒。

尊前谁为唱《阳关》?

离恨天涯远。

无奈去沉雨散。

凭阑干、东风泪眼。

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庭院。

据宋代吴曾《能改斋漫录》说:

王都尉(诜)有《忆故人》词云,徽宗喜其词意,尤以不丰容宛为恨,遂令大晟府别撰腔。

周美成(邦彦)增损其词,而以首句为名,谓之《烛影摇红》。

宋徽宗政和七年(1117),周邦彦进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已是花甲之岁,但才情不减当年,精通音乐的他,依照《忆故人》的词意,作了一首新词,命名为《烛影摇红》:

芳脸匀红,黛眉巧画宫妆浅。

风流天付与精神,全在妖波眼。

早是萦心可惯,向尊前,频频顾眄。

几回想见,见了还休,争如不见。

烛影摇红,夜阑饮散春宵短。

当时谁会唱阳关?

离恨天涯远。

争奈云收雨散。

凭阑干,东风泪满。

海棠开后,燕子来时,黄昏深院。

周邦彦的新作,不知是否使那位后来成了金人阶下之囚的多才多艺的天子满意?

他的翻新之词,章法于严整之中又饶多变化,写人抒情更加细腻入微,而音律之曼声促节,抑扬有致,更是这位音乐家词人的当行本色。

不过,我更为欣赏的,是一首带有神秘主义的《烛影摇红》。

南宋洪迈编撰的笔记小说集《夷坚志》,记载的多是市民生活、神仙怪异和佚事遗闻。

在《夷坚志补卷二十二》中,记叙了池塘中龟精所化的懒堂女子,她夜来晨去,临去时留给与之相好的舒姓读书人一柄绢扇,其上有一首缠绵悱恻的《烛影摇红》:

绿净湖光,浅寒先到芙蓉岛。

谢池幽梦属才郎,几度生春草?

尘世多情易老,更那堪,秋风袅袅。

晓来休对,香芷汀洲,枯荷池沼。

恨锁横波,远山浅黛无人扫。

湘江人去叹无依,此意从谁表?

喜趁良宵月皎,况难逢,人间两好。

莫辞沉醉,醉入屏山,只愁天晓。

神仙鬼怪当然是不经之谈,但从中可见如诗之在唐,词在宋代也十分普及,似好风之吹遍大地,繁花之盛开原野。

许多名篇家弦户诵,笔记小说中也有词为证,开明清小说以诗词表现人物演绎故事的先声。

我生逢现代,儿时与桐油灯为伴,少年与煤油灯结缘,长大后才蒙电灯照耀,大学时代更曾在阅览室日光灯下拜读闻一多的《红烛》。

八十年代的一个冬夜,原籍湖南衡阳离乡别井四十年的台湾诗人洛夫,忽来长途。

当晚适逢停电,我在匆忙中点燃来历不明的半支红烛,在烛影摇红中,洛夫询问湖南是否下雪,因为他已多年没有重温过故乡的雪了,我告诉他故乡正大雪纷飞,而我正燃点一支红烛和他对话。

今夕复何夕?

共此灯烛光!

洛夫灵感忽至,他说要赠我一首长诗,题目也已想好。

那就是随后完成的《湖南大雪——赠长沙李元洛》,诗的开篇即是君问归期/归期早已写在晚唐的雨中/巴山的雨中。

他该是由我的红烛忆起李商隐的那一支西窗红烛吧,诗中写道:

今夜我们拥有的/只是一支待剪的烛光/蜡烛虽短/而灰烬中的话足可以堆成一部历史。

我在吟咏之余不禁悠然遐想:

现代的烛影摇红啊,摇啊摇,摇出的是唐诗宋词的嫡系子孙,摇出的是一首现代的佳篇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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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铃

仅仅是风中的铃声,就已经够撩人情思和遐想了,如平常院落檐角的风铃,如宫殿寺观檐前的风铃。

李商隐当年咏叹齐梁两代统治者荒淫亡国,他借古讽今,讽刺唐代帝王的重蹈覆辙,其《齐宫词》就有梁台歌管三更罢,犹自风摇九子铃之句。

风中的铃声已然如此,那风声复兼雨声的奔亡道中的铃声呢?

唐代天宝年间,渔阳的动地鼙鼓敲破了唐玄宗燕舞莺歌的好梦,仓皇中他携杨贵妃离开长安而奔往四川。

马嵬驿之变,他为了自己的安全与皇位而只得忍痛割爱。

进入蜀道之后,大雨滂沱,杨贵妃已经作了替罪之羊,唐玄宗的安全危机也已过去,他难免愧恨与怀念交集,泪水与雨水齐流,更何况在长时间寂寞与颠簸的行进途中,那风雨中车驾上叮叮当当的铃声,轻一声重一声,兀自敲叩着他内心的孤寂与哀愁。

闻雨霖銮铃,长于音乐的他,大约是在剑州桐梓县的上亭,采其声为乐曲,命名雨霖铃,令跟随而来的善吹筚篥的梨园辫子张野狐吹奏,于是这支乐曲就得以传诸后世。

而宋词借旧曲而别倚新声成为词牌,衍为双调慢词,最早见于北宋柳永的《乐章集》,延续了这一支唐曲的生命而另开新境的,正是宋代的这位白衣卿相词中王者。

《雨霖铃》作为唐代教坊乐曲,它的创作权属于唐玄宗李隆基。

无须出庭即可用文字作证,唐诗人张祜《雨霖铃》说雨霖铃夜却归秦,犹见崔徽一曲新,罗隐《上亭驿》说山雨霏微宿上亭,雨中因相雨淋铃,而杜牧的《华清宫》也有道是,行云不下朝天阁,一曲淋铃泪数行。

可以作证的,当然还有千年前至今犹在的蜀地栈道,如那虽一去已无影踪当时却经旬连月的苦雨。

《雨霖铃》的别名,又为《雨淋铃》或《雨霖铃慢》。

柳永当年如何想到要以此为词牌填词,现在已经无从可考索,因为他除了作品,并没有留下有关此词片言只语的创作谈,而自从他于1053年左右旅居京口时去世,至今也已千年,我到哪里去采访他呢?

唐玄宗虽贵为帝王,然而其悲欢离合的故事,以及《雨霖铃》怀人伤逝的悲剧音调,当打动过柳永这位多愁善感的才子的心,不然他就写不出如下的这首名词,这首被称为北宋婉约派抒写离情别绪的代表之作《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账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楚国的宋玉先生在《九辩》一开篇,就长叹息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自从他一经注册拥有发明权之后,秋天就成了令离人从伤怀而恋人伤心的季节。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诗人文士在秋日弹唱过别离之歌,尤其是交通不便单词难通的古代。

古人不像今人,虽然同样别易会难,但今人托现代科技之福,有电报电传,几个数字一拨,半张素笺一传,即可暂疗治别绪与离愁。

或飞机一鸟凌空,或火车千轮飞,即使天之涯海之角,朝夕之间可缩成咫尺,离别苦则化为相见欢。

但古人呢?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一封互道款曲的信抵达相思的彼岸,不知要何年何月,而且江湖多风波,道路恐不测,即使有幸不为殷洪乔之流所误,投之流水,让其沉者自沉,浮者自浮,也不知途中还会遇到什么其它风险和变故?

假若时逢战乱,烽火连三月,那就更加音讯难通了,深有体会的杜甫早就作过经济评估,他就曾经说过,一封家书可抵万金。

文学创作当然要表现个人独特的感受与感情,只有如此方才真实可信,新鲜可感,但真正要历千百年而打动异代陌生读者的心,还是要将个人的感受提升熔铸为一种普遍性的典型情境。

柳永做到了,他的词中不仅有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样的秀句,成了柳永词风的独家商标,与苏东坡豪放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同时让人美言高论,他更抒写了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的警语,创造了古往今来人共此境而人同此心的普遍情境,成了众生公共的精神财产。

柳永的旧梦,历代以至今天,不知多少有情人曾经异代而重温。

今天,他也许很少听到风中雨中的铃声了,多的是汽笛的长鸣,喇叭的喧闹,飞机的呼啸,火车的轰隆。

但是,如果你的心中还有一盏古典的灯火,遇到与好友或恋人长离短别,尤其是在怀人念远的秋天,柳永的词不是仍不请自来造访你的心上与眉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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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莎行

草长莺飞的暮春三月,正是游春的大好时光。

你在泽畔水湄徜徉,或在山间陌上漫步,入眼的是柳芽的青眼桃花的笑靥,入耳的是溪水的新歌春鸟的试唱,你如果是诗人,也许会言之不足而咏歌之,你即使不会吟诗作赋,也一定会忆起或即兴吟诵古人的有关篇章吧?

苏东坡在《次韵杨褒早春》诗中说:

不辞瘦马骑冲雪,来听佳人唱《踏莎》。

踏莎,即《踏莎行》,原意指的是春天于郊野踏青。

作为词牌,相传北宋寇准的创制。

据说,寇准在一个暮春之日和友人们去郊外踏青,他忽然想起唐诗人韩

踏莎行草过春溪之句,于是作为一首新词,定名为《踏莎行》,此说最早见于北宋释文莹的《湘山野录》。

波渺渺,柳依依。

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

江南春尽离肠断,萍满汀洲人未归,有人以为这是寇准当时写的《江南春》,见于寇准的《忠愍公诗集》,如果是词调,则除了他之外似乎不见别人填写过。

寇准流传至今的词作只有四首,其中一首是《踏莎行》:

春色将阑,莺声渐老,红英落尽青梅小。

画堂人静雨蒙蒙,屏山半掩余香袅。

密约沉沉,离情杳杳,菱花尘满慵将照。

倚楼无语欲销魂,长空黯淡连芳草。

寇准这位北宋政坛举足轻重的大政治家,抒写闺情春怨时也一派柔情蜜意,可见宋初词坛吹拂的尽是婉约的风,哪怕是寇准这样的男人中之强者,也无法发出阳刚的呐喊。

前人说他创作的《踏莎行》这一词牌,是受到唐诗人韩--名下的诗作中寻寻觅觅,疲倦了我的眼睛,却怎么也无法找到这句诗而将其归案。

是后来失传?

还是文莹误记?

这个疑团,不知哪位高手能够破解或是破译?

在以《踏莎行》为词牌的词作中,欧阳修有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的隽语,晏殊有垂杨只解惹春风,何曾系得行人住的名句。

英风胜概才兼文武的贺铸,也有缠绵悱恻之词:

杨柳回塘,鸳鸯别浦,绿萍涨断莲舟路,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

近照迎潮,行云带雨,依依似与骚人语。

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不过,和我这个湘人关系更为密切,更能引我遐思远想的,应该是秦观写于湖南郴州题名郴州旅舍的那首《踏莎行》: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绍圣元年(1094),秦观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在哲宗亲政新党复起以后,以影附苏轼等罪名,由贬监处州酒税而贬徙湖南郴州,官爵与俸禄一削无余,用今日的语言即是一风吹。

他的这首《踏莎行》,写的不是称心快意的春日踏青风光,而是个人的远贬之情,谪居之恨。

犹记几年前我远去郴州,就是想重温他遗落在那里的诗句,和他作隔代的对话。

从郴州市东约二里外的苏仙岭下的山口前行,沿溪水而上不远,郴州客舍在竹林青青桃花灼灼中赫然入目。

这是一座四面粉墙的方形小小院落,我一脚跨进大门,刹那间恍兮惚兮,仿佛进入了九百年前的宋代。

及至回过神来,却看不到秦学士的踪影,也听不到他的吟哦这声,原来这只是一座仿古建筑。

秦观后来不久即逝世于今日广西藤县的藤州,苏轼也早已将秦观此词书于扇面,并且发出过少游已矣,虽万人何赎的长叹息。

苏仙岭下一块摩崖石碑上,秦观的词、苏轼为该词所写的跋以及米芾的书法,均镌刻其上,名三绝碑,为秦观的郴州之旅作历时千年的石证与实证。

秦观的雾失楼台,月迷津渡,真是具有朦胧之美的绝妙好词,生活中如能亲历这种境界,那就不仅是有缘,而且是难得的良缘。

九十年代初期一个月夜,我和友人往游湘西的一座有小河穿城而过的古城,站在高岸之上,月色朦胧,雾在合围,两岸的吊脚楼全沦陷了,只剩下睡眼惺忪情态迷离的灯光,而迷失在雾中的小河正在左奔右突,有水声隐隐传递它突围的消息。

此时,秦观的名氏句忽然远从宋代不请自来,飞落在边城津渡,也飞落在我的心头,从此再也不肯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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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

人说眼睛是灵魂的窗户,在古往今来的诗歌中,对眼睛的描写,特别是美人眼睛的描写,真可以辑成一部专书。

我想如果题名为《秋波录》,与读者该都会欣然同意吧?

中国诗歌中,对美人之目的描写,最早的是《诗经》中《秦风·硕人》篇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顾盼之间,那们古代美人的万种风情就跃然纸上。

即使是忧国忧民的屈原,在他的《九歌·少司命》中,也有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之句,严肃的诗人不妨也偶尔浪漫。

虽然不乏英雄之气但毕竟儿女情长的宋词呢?

竟然也有眼儿媚这一与秋波有关的美丽词牌。

《眼儿媚》这一词牌,究竟谁拥有首创之权?

南宋杨缇《古今词话》说是王滂思念妻子的自度曲。

王滂是王安石之子,好学早慧,仕途顺达,美中不足的是健康状况不佳,后来英年早逝,只活了三十三岁。

据说他因身体不多而长期卧病,夫妻只好分居,随后妻子奉王安石之命改嫁,王滂思念不已,便写了《眼儿媚》一词:

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

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这是一首写别后相思的词。

丁香与豆蔻,都是中国诗词中传统的象征意象。

今日不少有关词学的书籍,都根据《古今词话》认为此词的版权应该属于王滂,但同是南宋的何士信所编的《草堂诗余》,却说是无名氏的作品,现代词学大家唐圭璋先生编订的《全宋词》,在王滂名下此词也只作存目。

孰是孰非,我现在已无法细究了,何况我写的是散文而非学术论文,请允许我少一点学术的严谨而多一点文学的浪漫吧。

不论是王滂还是无名氏,他们当时要抒发的,是与有情人之间的离愁别绪,因此,他们该首先就想到了对方的盈盈秋水或是泱泱泪水。

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于是就有了《眼儿媚》这一词牌之名。

陆游也许还以为眼儿俗而不文,干脆改其名为《秋波媚》,而后人根据这一词牌创作的作品,也多是抒写男女的相恋相思之情,如左誉的《眼儿媚》:

楼上黄昏杏花寒,斜月小阑干。

一双燕子,两行征雁,画角声残。

绮窗人在东风里,洒泪对春闲。

也应似旧,盈盈秋水,淡淡春山。

宋代王明清《玉照新志》记载说,又名左与言的左誉在钱塘幕府时,认识色妙天下的乐籍名姝张禾农。

左誉作词以赠,其中有帷云剪水、滴粉搓酥之语,所以时人联系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名句,曾作晓风残月柳三变,滴粉搓酥左与言之联,可见这位后来弃官为浮屠的左誉先生,在没有看破红尘之前,也并非心如止水而不食人间烟火,不餐人间秀色。

不过,这首词曾误为赵长卿所作,又误为秦观之作,后又有人提出它并非左誉所写,而是另一位词人阮阅的作品,唐圭璋《全宋词》就将其列入阮阅名下。

这种悬案,不,是是非非之词案,真是无法案情大白,因为年代久远,当事人又均无法到庭。

但是,张孝祥的《眼儿媚》似乎只此一家,绝无假冒:

萧萧江上荻花秋,做弄个离愁。

半竿残日,两行珠泪,一叶扁舟。

须知此去应难遇,直待醉时休。

如今眼底,明朝心上,后日眉头。

张孝祥是南宋前期与张元干齐名的词人。

他上承苏东坡之余绪,下启辛弃疾之先河,一怀剪烛看吴钩的报国壮志,一腔酒阑挥泪洒悲风的忠愤豪情,但在慨当以慷的主旋律之个,他的琴键上也有爱情的小夜曲弹奏。

张孝祥与李氏本为少年情侣,私下同居生下长子同之,为封建礼法所不容,最后只得分离遣返。

他的《念奴娇》一词,就是在金陵的长江边送别李氏之作,开篇即是风帆更起,望一天秋色,离愁无数,此词也是写秋日江边送别,如今、明朝、后日之时间,与眼底、心上、眉头之方位对举成文,堂堂男子,情伤无限,凛凛须眉,百柔肠。

我真想问问张孝祥,这是不是同一时期送别同一对象之作呢?

欲问还休,欲问还休,因为我怕他不会回音,八百多年前他一去之后就再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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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儿媚

人说眼睛是灵魂的窗户,在古往今来的诗歌中,对眼睛的描写,特别是对美人眼睛的描写,真可以辑成一部专书。

我想如果题名为《秋波录》,与读者该都会欣然同意吧?

中国诗歌中,对美人之目的描写,最早的是《诗经》中《秦风·硕人》篇了,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顾盼之间,那位古代美人的万种风情就跃然纸上。

即使是忧国忧民的屈原,在他的《九歌·少司命》中,也有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之句,严肃的诗人不妨也偶尔浪漫。

虽然不乏英雄之气但毕竟儿女情长的宋词呢?

竟然也有眼儿媚这一与秋波有关的美丽词牌。

《眼儿媚》这一词牌,究竟谁拥有首创之权?

南宋杨SHI《古今词话》说是王PANG(雨方)思念妻子的自度曲。

王PANG是王安石之子,好学早慧,仕途顺达,美中不足的是健康状况不佳,后来英年早逝,只活了三十三岁。

据说他因身体不好而长期卧病在床,夫妻只好分居,随后妻子奉王安石之命改嫁,王PANG思念不已,便写了《眼儿媚》一词:

杨柳丝丝弄轻柔,烟缕织成愁。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而今往事难重省,归梦绕秦楼。

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这是一首写别后相思的词。

丁香与豆蔻,都是中国诗句中传统的象征意象。

今日不少有关词学的书籍,都根据《古今词话》认为此词的版权应该属于王PANG,但同是南宋的何士信所编的《草堂诗余》,却说是无名氏的作品,现代词学大家唐圭璋先生编订的《全宋词》,在王PANG名下此词也只作存目。

孰是孰非,我现有已无法细究了,何况我写的是散文而非学术论文,请允许我少一点学术的严谨多一些散文的浪漫吧。

不论是王PANG还是无名氏,他们当时要抒发的,是与有情人之间的离愁别绪,因此,他们该首先想到了对方的盈盈秋水或泱泱泪水。

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于是就有了《眼儿媚》这一词牌之名。

陆游也许还以为眼儿俗而不文,干脆改其名为《秋波媚》,而后人根据这一词牌创作的作品,也多是抒写男女的相恋相思之情,如左誉的《眼儿媚》:

楼上黄昏杏花寒,斜月小阑干。

一双燕子,两行征雁,画角声残。

绮窗人在东风里,洒泪对春闲。

也应似旧,盈盈秋水,淡淡春山。

宋代王明清《玉照新志》记载说,又名左与言的左誉在钱塘幕府时,认识了色艺妙天下的乐籍名姝张禾农,左誉作词以赠,其中有帷云剪水,滴粉搓酥之语,所以时人联系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名句,曾作晓风残月柳三变,滴粉搓酥左与言之联,可见这位后来弃官为浮屠的左誉先生,在没有看破红尘之前,也并非心如止水而不食人间烟火,不餐人间秀色。

不过,这首词曾误为赵长卿所作,又误为秦观之作,后又有人提出它并非左誉所写,而是别一位词人阮阅的作品,唐圭璋《全宋词》就将其列入阮阅名下。

这种悬案,不,是是非非之词案真是无法案情大白,因为年代久远,当事人又均无法到庭。

但是,张孝祥的《眼儿媚》似乎只此一家,绝无假冒:

萧萧江上荻花秋,做弄个离愁。

半竿残日,两行珠泪,一叶扁舟。

须知此去应难遇,直待醉时休。

如今眼底,明朝心上,后日眉头。

张孝祥是南宋前期与张元干齐名的词人。

他上承苏东坡之余绪,下启辛弃疾之先河,一怀剪烛看吴钩的报国壮志,一腔酒阑挥泪洒悲风的忠愤豪情,但在慨当以慷的主旋律之外,他的琴键上也有爱情的小夜曲弹奏。

张孝祥与李氏本为少年情侣,私下同居生下长子同之,为封建礼法所不容,最后只得分离遣返。

他的《念奴娇》一词,就是在金陵的长江边送别李氏之作,开篇即是风帆更起,望一天秋色,离愁无数,此词也是写秋日江边送别,如今、明朝、后日之时间,与眼底、心上、眉头之方位对举成文,堂堂男子,情伤无限,凛凛须眉,百柔肠。

我真想问问张孝祥,这是不是同一时期送别同一对象之作呢?

欲问还休,欲问还休,因为我怕他不会回音,八百多年前他一去之后就再没有回头。

资源共享——《宋词之旅》李元洛著

高山流水

中国人向来重视友情,将春秋佳日登山临水的称为逸友,将奇文共欣赏的称为雅友,将品德端正的称为畏友,将直言规谏的称为诤友,将处事正义的称为义友,而可以共生死的刎颈之交呢?

则是人所称道的死友了。

中国的文人不仅重视友情,而且也特别祈望那种不仅心灵相通,而且也能欣赏自己作品的知音。

关于知音,按迹寻踪,它的源头应该追溯到《列子·汤问》篇。

春秋时的伯牙,是一位琴艺高深的音乐家,数十年朝于斯夕于斯,人与琴都似乎合二为一了。

悠悠天地之间,谁是他的知音呢?

而人间竟然出了一位知音善赏的钟子期。

伯牙奏琴,他完全明白他的心志:

巍巍然如高山,洋洋乎若江河。

伯牙与钟子期之间的关系,就成为后代文人作家与慧心读者之间的关系的范式。

杜甫在《哭李常侍》诗中说:

斯人不重见,将老失知音。

而岳飞虽不是指文事而是寓自己的壮志,但在《小重山》一词中,也有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之语。

高山流水,因《列子·汤问》记叙的故事,成了一个历史悠久的表示知音或知己的成语。

宋代丁基仲之妾善鼓琴,精通音律的布衣词人吴文英作了一首词赠给她,因为是自度之曲,吴文英就名之为高山流水,成了宋词中一个高雅美丽的词牌。

我们且听号梦窗的吴文英所弹奏的《高山流水》吧,词前有小序说:

丁基仲侧室善丝桐赋咏,晓达音吕,备歌舞之妙:

素弦一一起秋风。

写柔情,都在春葱。

徽外断肠声,霜霄暗落惊鸿。

低颦处,剪绿裁红。

仙郎伴,新制还赓旧曲,映月帘栊。

似名花并蒂,日日醉春浓。

吴中,空传有西子,应不解、换徵移宫。

兰蕙满襟怀,唾碧总喷花茸。

后堂深,想费春工。

客愁重,时听蕉寒雨碎,泪湿琼钟。

凭风流也称,金屋贮娇慵。

丁善基的侧室,在以男性为中心的封建社会,不仅其姓无考,连其芳名也无传,幸亏吴文英作了隔代的钟子期,知音善赏,才将她美妙的琴声挽留在他的词章里。

高山流水,由音乐而文学而人生,本来指的是知音知己,我由此而联想到宋代词坛许多高山流水的佳话。

欧阳修,是北宋词坛巨匠,也是文坛一代宗师。

他多次称颂苏舜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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