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医道会六 超越时空梁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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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医道会六超越时空梁冬

第三届医道会(六)超越时空(梁冬)

主讲人:

梁冬梁冬:

各位老师,我前天在这里有一个两百人的大会,一点都不紧张,但是我现在很紧张,因为下面有徐文兵这样的老师在,他教育我那么多年,让我跟他讲话,压力很大……我想跟大家汇报一下,作为一个既在中医行业又不属于中医行业的门外汉的一个心得。

从2009年开始,确切地说从2005、06年接触李可老,之前是刘力红老师,还有包括后来的邓老、郭生白老师、徐文兵老师等很多老师,开诊所之后,接触更多的老师。

我有些时候,常常会想起一种情景,我青少年时期长期发暗疮,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最多脸上有七十几颗暗疮,我把脸上打成格子来数,有七十几颗暗疮。

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像一个鸡蛋,一掀就把脸掀干净了,像鸡蛋一样光滑。

我找了很多老师,西药、中药、火的、热的、寒的,都没有用。

结果当我上大学到了北京读书,不到两个月,我所有的暗疮都神奇般地不见了,你都看不出来曾经有过七十多颗暗疮,最高潮的时候,是暗疮长在暗疮上面,很恐怖啊。

正值发情的时候,想泡妞的时候,满脸暗疮,走出去自己很自卑。

后来我常常想,是什么把我的病治好的?

什么令我的脸上没有暗疮的?

我得出两个粗浅的结论:

第一是我时间到了,就不该长了,这个时间过去了,你想长也长不出来了,现在你想长满脸暗疮,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第二,因为我那个时候在广州,后来到北京读大学,空间变了。

以前我在广州的时候洗冷水澡,那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情,每天都洗冷水澡,因为珠江水抽上来就是热的。

但是北京的水很冷,夏天在定福庄附近洗个冷水澡,冷死你。

我在排查,现在身上被老师说的寒毒,很可能是大学时候由于只有一三五男生开洗澡堂,二四六女生开洗澡堂,我们二四六只能去冷水洗,寒毒遗留在身上的缘故。

所以,这就引发了我的一个观念——时间和空间的观念。

这两天我在网上看到了一本书——《超越时空》,作者是一位日本籍的物理学家。

他在德国、哈佛,在很多学校读物理学,成为当代量子物理学的一个重要代表人物,这个人叫加来道雄,他有几个很有趣的例子,讲得很有意思。

他说的第一个例子,他小的时候常常看一盆水,水里有几条鱼。

他说,这些鱼肯定有一些鱼是鱼里面的科学家,这些鱼里面的科学家经过了很多年的经验累积,各种火神呢、清凉派、西医啊、中医啊、物理学、化学等等,也发现了一些在那个世界里面的游戏规则。

有一天,如果有一条鱼被人抓出来,抓离了那个水面,然后看到了一些不需要用鳍来行动,甚至不需要用鳃来呼吸的动物,它大惊失色,当把它扔回水里的时候,这条鱼回到鱼群里面,一定是被倍感痛苦。

因为,它被一种奇怪的力量超越了它所在的时间和空间。

他又举了一个例子:

假设这个世界上只有二维空间,比如一个圆形,有一个人他左走突破不了,右走突破不了,前面走突破不了,后面走突破不了,他一直在他的囚笼当中困扰。

但是如果有一个拥有三维能力的人,把他拎了出来,他立刻觉得,其实所有的这一圈,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限制。

这两个故事很有趣,作为一个物理学家,他把这两个特别浅显的故事讲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有一种感觉。

这感觉是我的一个猜想,猜想毕竟只是猜想,今天向各位老师做个汇报。

我个人感觉,所有的治疗,首先要把第一味药用好——时间。

刘力红老师讲课的时候说:

开方就是开时间。

我们常常说这个人根据他的五运六气,根据他的八字,好像到了这个点,他就应该得这个病,就会有这样一个状况。

那么怎样调整他的命运呢?

我后来发现,就是把他的时间进行一个错位。

以前我们很难做时间上的调整,我们现在有飞机,可以跨时空旅行,起码是时间上的。

我们现在坐两个或五个小时的飞机,就可以到泰国,从西安往西开,五个小时,差不多能到埃及,不到埃及,起码也是某个地方了,肯定可以过一两个时区了。

如果在某一关键的时刻点把时间进行腾挪错位,那么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如果用开方的方法、针灸的方法,甚至是心理暗示的方法,能够让他觉得我不在这个时间,可能很多问题就会解决。

前两天我看了一本书,在中国市场上大部分畅销的医疗书都是讲中医的,西医的书没有什么人看的。

我看的这本书是中信出版社出的,讲哈佛医学院,他们做了一个实验,把一群八十多岁的老头老太太分到在一个古堡里面,在这个古堡里面,给他们听他们三十岁时候听的音乐,看那个时候看的报纸,穿那个时候的衣服,谈那个时候的话题,给他们制造一个重置的时间观念,结果这些人所有的身体指标,开始往年轻的时候恢复。

我觉得这个事情很有趣。

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沮丧,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三十八岁的迈向中年的青年人,我觉得自己老了。

看着那些八零后、九零后的人创业,都做得非常成功,我心里很焦虑。

后来我发现这其实是我的一个暗示,我觉得我是一个老年人——三十五、六岁以上的中青年人的焦虑。

所以花了两天的时间,我把大学的时候喜欢听的歌曲全部听了一遍,在那一霎那我忽然觉得好像我又拥有读大学的时候那一种创业的激情、梦想的激情,好像整个身体焕发出一种新的能量。

所以,是不是有一种观念——所有的治疗,其实是帮助病人突破他的困境。

借由某种对时间的改变,带来一个突破。

不管他是相信自己年轻了;或者借由音乐的方法,让他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又或者把他扔到一群年轻人当中;又或者用针灸的方法令他的气血按照年轻的方式运行……总而言之,让他在时间上产生一个错位。

我前两天看了一个记录片,很有意思。

讲马云在二十年前,大概在九十年代末的时候一段创业的经历。

那时候都不能想象今天很牛的马云,那时领着一个包到处求人,给人家讲他的梦想。

如果那时有一个人真正听懂了马云讲的东西,他只要做一件跟马云一样的事情,今天也不会太差。

而我们今天所有人能够理解马云,是因为我们站在今天的角度。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够站在未来的角度看今天,我们一定会看得更清楚,或者我们站在一个更宽阔的时空范畴来看我们今天做的事情,一定会更清楚。

今天早上开会,黄剑介绍完之后我来介绍的时候,我很想让所有的人设想一下,当我们的医道会在三年、五年、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后还在开的时候,它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我们历经五十年之后,医道会变成一个满山遍野几万人来开的会,甚至人都不需要来,就在互联网上全球几十万人开会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今天在这里做的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

我对未来预测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有段时间热衷于搞各种颁奖活动,那时《新周刊》也搞这个事情,随便到一个商店里刻个章,随便给人颁个牌就颁了。

后来《新周刊》的封新城告诉我,他说:

你知道吗?

今天《时代周刊》那么牛,说你是时代人物。

一百年前,《时代周刊》就是一个街头小报。

当时还有很多更牛的呢,那些人都不干了,后来都歇菜了。

他当时也随便颁那些奖,但是一直颁,到接近一百年之后——今天可以说:

一百年前《时代周刊》颁的那些奖多么牛!

其实它的牛,完全是因为把它放在了一个巨大的时空里面所呈现出来的东西。

我想跟大家分享我最近的一个感受——一切的法门、入手时,来自于如何调时间?

如果我们能够把时间进行某种的调频、改变的话,可能很多事情就有所改变。

比如说,正安中医,我们在做这个诊所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到底这个诊所它怎么能够呈现出它的一种生命能量呢?

装修该怎么做?

我从前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我做的第一间就是今天的正安医馆,在此之前我连家里的装修都不是我做的。

我当时有一个想法,我有一天正好在风入松书店看书,我发现排名前十的书全是讲民国的:

讲陈寅恪啊、讲鲁迅啊、讲钱穆啊、讲胡适啊,讲什么的。

我觉得可能在最近,我们能理解的中国文化的一个高峰,可能是民国时期。

正好我们那个店离北大红楼很近,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能够从某种程度上把民国的精神引回来,在这个精神之上,好像做任何的装饰设计,用什么柱子啊、用什么颜色啊、门怎么做啊、员工的服装怎么弄啊,好像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第一点,如何在时间方面,进行一个深度的考量?

我跟那个做奇门遁甲的林毅聊过这个事情,他说:

本质上说,就是把你的时间排一下。

就是说怎么样把现在要发生的事情、明天要发生的事情,排到过去或者排到未来,或者排到旁边,让你擦身而过。

其实这个事情还在发生,只不过我们的时间被错位。

从技术手段上来说,怎么样去调时间呢?

无非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面讲的眼耳鼻舌身意,如何透过光线,对眼睛看的那部分,如何听到耳朵听见的部分,鼻子闻到的东西,想到的东西,嘴里吃到的东西。

眼耳鼻舌身意,色身香味触法,这六根。

本质上来说,我们其实是自己幻觉的产物。

我们能看见的世界,只不过就像徐文兵老师常常讲的——“见”和“视”的问题,这个东西是跟心有关的。

“感”和“觉”,“见”和“视”,这个东西在不在?

这个东西在不在我们心里有着成见?

这其实是两回事。

如果我们可以借由某些假象的创造,来产生对我们内在大脑或者心智的对时间的错位感,可能一下子就回来了。

比如说,如果一个人到六十岁应该得这个病,结果相信我才二十岁,就不会得这个病了,还可以熬四十年,其实他是无限延后的事情。

我们前段时间投了一个基因的公司,这个基因公司做基因的人说:

其实所有人被计算出都会得高血压、都会得脑溢血。

只不过有些人造得狠一点,他的生命时钟过得快一点,所以早一点得了脑溢血,有些人慢一点,他可能要到一百三十岁才得,结果他一百二十岁死了,这一辈子就没得脑溢血。

其实并不是没有得,是他没有来得及得。

所以这从观念上来说,在时间上进行腾挪,是其中的一个法门所在。

这不仅仅是在治疗疾病上面,实际上在做公司也是一样的。

我跟大家分享我最近在做聚友会的一个想法:

我们现在发展所谓的正安聚友会,在我想象当中,它根本就不是为现在这个时间做的,它实际上是为未来的某一个时间做的。

未来会是什么?

我有一个信念就是——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成为一代宗师,只是时间早晚!

徐文兵:

伟大!

梁冬:

至于吗?

真的……我有这个信念,所以我现在做的一件事情——也就是早两年、晚两年而已,当大家成为一代宗师的时候,是不是有足够多的颜回、子贡跟着?

没有足够多的弟子,做宗师很难。

这是我在时间错位观念上的一个思考。

徐文兵:

你的意思是说——宗师是被弟子们拱起来的?

梁冬:

我是这么认为。

这么说吧,以孔子一个人的时间他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么多经书的编撰,他就是一个博士生导师,最后签一个名。

在中国历史上,我相信还有很多能量、知识、境界都不在孔子之下的人,为什么今天我们不知道?

老子也是透过文字化的表述传播了“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我们都是老子的门生。

我今天跟晓玲还在说我要做的事情——就是为了三年、五年之后出现的一代宗师群们做服务工作。

第二个,就是关于空间改变的问题。

很多时候治病,比如说我以前湿热很严重,那天孙老师说我身上真得很湿热,您不知道,我年纪很轻的时候,我在香港,那才叫湿热呢!

唉呀,走过去的路上地上都摊了一滩水出来,这可能和体质有关系。

我到了西边,觉得很舒服,好像很清爽,因为它可以肃降嘛。

我很多朋友来找我说:

对不起啊,你能不能帮忙挂一下徐文兵老师的号啊。

我说:

徐老师给我两个号,我已经用了十个了,我实在帮不了,但是我可以帮助你什么呢?

我告诉你:

搬离你的住处!

之所以得这个病,一定是在那个空间里得这个病的,要想改变你的身体状况,有一个比较简便的法门。

改变时间很困难,因为时间是需要透过光速,或者透过一系列的技巧才能改变的,改变空间是比较可能的。

你在西边得的病,到华东去住一住;在南边得的病,到北边住一住;住一住,又不用干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好了,起码不需要找我去搞号了。

就我个人的感觉,如果在北京,实在不行,就从顺义到昌平或者到南城去住一住。

徐文兵:

好事!

那没准不是我给人治好,是人家从广州飞到北京就好了,呵呵。

梁冬:

调整的第二个是空间,第三个是人。

我非常清醒地发现,当我跟某一些人一段时间比较接近的时候,我的身体会呈现某个状况。

前段时间有一个人来找我,他说他想了一个方法,找东南西北的各个具有代表性的童子,治病的时候,比如说缺金气了,就找一个典型的金壳童子跟你生活一段时间,他金气比较足。

我说你这个事情有可能是好的,也有可能是坏的,那孩子本来挺好的,万一被你的病气带坏了,毁了人家孩子,造孽太大。

但是这个让我觉得:

如果一个人出现了问题,一定是交友不善。

我最近几次戒烟失败,都是因为又和吴伯凡、徐文兵老师在一起,递根烟过来,是吧?

所以戒烟就是戒朋友,你不准备戒朋友就不要准备戒烟。

这是我的人生态度。

搭一个什么样的班子,和一个团队、和什么样的人经常在一起,这对身体其实是有很大影响的。

所以,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们能够从天地人,三才的维度去思考之后,再来思考病的过程里面的方法,其实就会好一点。

很多朋友到正安,发现正安里面是明黄色,为什么那么饱和?

我刚开始学医的时候,李老就跟我讲:

中焦是四维,以中焦带动,以中土带动。

现代人主要就是饮食的问题,要么吃得多,要么吃得胀,都是脾胃不化。

所以,我就把我们的店涂黄,后来我才知道色彩心理学,比如说像肯德基、麦当劳,这种餐厅都有很强烈的色彩指示性,你看麦当劳的颜色,非常饱和。

有些时候我在三环上开车,看到有一些楼房的窗子飘出那种幽蓝色的光,其实就是日光灯嘛,有些就是明黄色的光。

你住在里面不觉得,在外面会很明显地看到,这个光是暖色还是冷色的。

那种幽蓝色的光,的确有问题!

很多装修不注重这个事情,滥用日光灯管。

最近我在看近代物理学书,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发现。

爱因斯坦晚年的时候着重在思考一个问题,包括今天的霍金,都在讲统一场论。

所谓的统一场论,本质上来说就是五行里面对应的,比如东方又主木,又主青色,又是主肝,又是阳什么的……它其实是借由一个统一的语言体系,把时、空、人这三才,或者说因为我们的空间是三维的,再加时间是四个维度,这四个维度变成了一个统一场,进行一个统一场的调配。

我讲到此处,特别想跟大家讲作为一个特别爱中医的人的一个观念。

去年我去了一趟意大利,吃了意大利当地的面条,那是我人生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不是最好吃的西餐,而是最好吃的面条。

我以前也吃过很多面条,西安的、成都的、广州的,我是一个吃货。

我当时就洗心革面——我以前批评西餐,觉得那些西方人吃西餐很可怜,其实是因为我没吃过好的西餐!

陈岷:

意大利面条是跟中国的山西学去的。

梁冬:

学不学,这也不一定,你怎么知道我们西安的面不是从埃及人那里传过来的呢?

也不一定嘛?

是吧?

法门寺还是从印度传过来的呢,是吧?

我的核心观点是什么呢?

我认为,今天我们批评很多西医不靠谱,其实很可能是他们只代表中国的Pizzahat,就是说他们不是好吃的馅饼,不见得是西医有问题,或者西医一无是处。

我认为,今天我们要活在一个更开放的世界里,如果我们掌握的是真理,那管它是东方、西方的,理论上来说应该全部都可以融洽的,可以一揽子包圆。

在这一点上来说我有一个感觉,现在这个社会、这个时代,已经被完全打破了过去我们所习惯的一种场。

这么说吧,有一天我跟许小年,典型受西方教育的人,以前中经的首席评论员,后来在中欧做教授,一个完完全全受西方美国经济学思想影响的一个人。

我跟他讲,到底什么是中医?

他是我老师,他问我:

梁冬你现在做中医干什么?

我跟他说:

你在学校里跟我讲,经济要依靠看不见的手来治病。

许小年天天在骂,说中央政府在做的事情,都是过度地干预,过度地干预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糟。

我说,你讲的跟我老师给我讲中医的是一模一样。

本质上来说,我们讲治病的方法,都是用身体看不见的手来治自己的病嘛,对吧?

所以,中医不是要拥抱西医,中医是要拥抱整个世界,要去更广泛地跟互联网的、跟金融的、跟最高科技的、最圆融的人去沟通。

那个时候,应该跨越争执,其实你一跟它争论,就变成是跟它同一档次。

当年为什么马云要天天追着ebay打,淘宝是一个注册才一千万人民币的公司,他要跟一个几百亿的公司打,他天天打,打着打着,大家认为淘宝跟ebay是一样的公司。

所以我们天天跟那些不靠谱的西医打来打去,本质上来说,就是自己把自己降下来了。

但并不代表我们不要走出去,我们应该跟那个世界最主流、最牛的人去对话、去圆融、去拥抱,在最根本的层面上去拥抱。

所以我一直说,我们中医学的是一个所谓的真理,应该是跟所有领域、所有时空可以进行对话的,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一定还是我们自己的狭隘所致。

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的感受。

当然了,我自己的学识也很有限,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很不幸地从一个文化人堕落成一个小商人,因为开始营业,就避免不了要去跟政府打交道,避免不了要去跟市场打交道。

有些时候我常常在梦里面问自己,我是不是变成了一个如此蝇营狗苟的人?

去看财务报表,这以前是我最唾弃的一件事情!

但是我后来觉得,你不经历这个事情,可能最后就不能够做真正应该做的事业。

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一个好的中医了,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我比厚朴的同学还要强烈地想考师承,然后当个医生,因为我真的觉得做个医生会很高级,再牛的病人在你面前就跟孙子似的,叫干嘛干嘛,是吧?

做爷爷的爷爷是挺高级的一件事情。

但是我们做不了,我们现在只能做孙子的孙子。

所以孙老师您知道现在时间改变啦,明显觉得做个中医好。

现在你随时去当归,去正安,看下我们的同学,个个都是社会的精英阶层啊,为什么这些社会精英阶层全部回来学中医?

是因为他们知道在地球上唯一最牛的职业,不依靠任何时代工具,顶多几根针、一支笔、一张嘴就可以……不叫骗钱吧,可以谋生,呵呵。

我总结一句话,第一要开放、要无我、要拥抱世界;第二要超越对针、灸、药、寒、热等的区别,要上升到对时空的高度上。

当然这是我的理解,很可能还有不足的地方,请大家老师多多指教,谢谢。

徐文兵:

上午梁冬问我为什么这个说用热药,那个说用寒药,最后人家都有效,说明你的理论不需要,是吧?

梁冬:

我的原话是:

中医很奇怪,有些人说要热的,哇,扶阳,有些说是要滋阴,结果呢?

都很有效。

如果都有效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个理论有问题呢?

当然我现在已经超越了我的狭隘了呵。

徐文兵:

今天在座的和我们搞医的人确实是经过这个迷茫和痛苦。

我刚刚跟梁冬这么说,他上午引用了我的话,还缺了一句:

我认识到最根本一点——中医治病,不是医生给人治好了病,是把人家的元神、元气调动起来,人家自己就把病治好了。

所以你用寒用热,扎针还是按摩,最后调的是人家的神。

你要是把人家的元神、元气跳过去,你认为你是拿寒的把这个热病治了,或者是拿热的把寒病给治了,这是你犯错误了。

所以我们打嘴仗,搞温病的骂伤寒,搞伤寒的骂温病。

凡是有打嘴仗的,我个人认为可能你没有搞清楚扁鹊说的话。

扁鹊治好虢太子的病,人家说他能起死回生,扁鹊说:

余非能生死人,因其自当生,余使之起尔。

人家的元神、元气是起主要作用的。

回答梁冬的问题,比如说小孩子的痄腮——红肿热痛,半边脸肿了,用灯火灸,角孙穴一点,红肿热痛消了。

你说痄腮是寒还是热?

当然是热。

那你拿热治热,为什么它就好了?

你要说是拿它直接治那个病,那错了。

那个灯火灸那么一下,那么一种灼伤,调动的是他的神,是吧?

内行对寒热都有经验,你喝杯白酒,是寒还是热?

大家可能都说,热!

但过一会儿你是不是发凉?

是不是冻得比谁都厉害?

激素能退高烧,是寒还是热?

但是我怀疑激素可能最后把你的骨髓都消耗完了,它是寒还是热?

梁冬这么多年真是!

难怪在《国学堂》里面开专场了,精进啊,精进!

梁冬:

精尽就会人亡,哈哈哈……

徐文兵:

前面我觉得会场有点沉闷,你看梁冬来了就不一样了,希望大家也不要拘泥于时空的限制,尽量多说,谢谢大家。

梁冬:

谢谢,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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