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练习题+课外阅读附答案.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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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练习题
一、基础知识
1、请给下列词语中的加点字注音。
取缔( ) 镶嵌( ) 伛( ) 杨绎( ) 翳( )
骷髅( ) 滞笨( ) 攥( ) 愧怍( ) 荒僻( )
2、解释下列词语。
(1)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
落伍:
。
(2)载客三轮都取缔了。
取缔:
。
(3)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
扶病:
。
(4)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愧怍:
。
3、指出下列各句运用的描写人物的手法。
(1)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
( )
(2)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
( )
(3)我吃惊地说:
“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 )
4、根据课文填空。
(1)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 (偏僻 荒僻 荒凉)的小胡同。
(2)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 (坍塌 塌败 塌陷)的小屋。
5、指出下面两个句子中加点的“老实”一词的不同含义。
(1)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
老实:
。
(2)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
老实:
。
6、读下面的句子,用“也许……也许……反正”仿写一句。
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二、整体内容
7、《老王》的作者 ,是著名的 家、 家,文中提到的默存是作者的丈夫 的字。
8、本文通过写作者和老王的交往,反映了车夫老王 的生活和 的品格,含蓄地提出了 的社会问题。
9、本文以 为线索,兼用 顺序和 顺序来组织材料,使全文成为一个有机整体。
三、阅读下文,完成文后问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
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
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
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
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
我吃惊地说:
“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
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
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
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
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着说:
“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
他只说:
“我不吃。
”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
他赶忙止住我说:
“我不是要钱。
” 我也赶忙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
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
我忙去给他开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
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
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
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
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
我问:
“老王怎么了?
好些没有?
”
“早埋了。
”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
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
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
我想他是知道的。
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
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
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
都不是。
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
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10、文中的画线句子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
怎样理解“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
11、对老王的外貌描写用了“面如死灰”“僵尸”“骷髅”“白骨”等词,让人感到可怕。
作者什么要这样写?
12、作者说老王送来的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数不完。
”有限的鸡蛋怎么会数不完呢?
你能说出其中的含义吗?
13、对于像老王这样的不幸者,我们应该怎样对待?
14、课文结尾句子说:
“我渐渐明白:
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结合实际,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中考同步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问题。
不落别处
在盛夏的信义路上,常常会看到一位流浪的老人。
他土头土脸,相貌丑陋,怪怪地穿一件很厚的褪了色的中山装,中山装里还有一件破旧的毛衣。
平常他就蹲坐在街角,歪着脖子,看来往的行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动手里的奖券。
他很少会站起来走动。
当他站起,我才发现他的椅子绑在皮带上,走的时候,椅子摇过来,又摇过去。
他脚上穿着一双老式的大皮鞋,摇摇晃晃像陆上的河马。
如果是中午,他就走到卖自助餐摊子的面前,想买一些东西来吃,摊贩看到他,通常会盛一盒便当送给他。
他就把吊在臀部的椅子对准臀部,然后坐下去。
吃完饭,他就地睡午觉,仍是歪着脖子,嘴巴微张。
到夜晚,他会找一块干净挡风的走廊睡觉,把椅子解下来当枕头,和衣而睡。
我观察流浪汉很久了,他全部的家当都带在身上,几乎终日不说一句话,可能他整年都不洗澡的。
从他的相貌看来,应该是北方人,流落到这南方的街头,连最炽热的夏天都穿着家乡的厚衣。
对于街头的这位老人,大部分人都会投以厌恶与疑惑的眼光,小部分人则投以同情。
我每次经过那里,总会向老人买两张奖券,虽然我知道即使每天买两张奖券,对他也不能有什么帮助,但奖券使我感到心安【A】。
记得第一次向他买奖券那一幕,他的手、他的奖券和他的衣服同样的油腻污秽,他缓缓地把奖券撕下,然后在衣袋中摸索着,摸索半天掏出一个小小的红红塑料套。
这套子竟是崭新的,和他并不相配。
老人小心地把奖券装进红色塑料套,由于手的笨拙,做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十分艰难。
“不用装套子了。
”我说。
“不行的,讨个喜气,祝你中奖!
”老人终于笑了,露出有空缺的几颗牙,说出充满乡音的话。
他终于装好了,慎重地把红套子交给我,红套子上写着八个字“一券在手,希望无穷”。
后来我才知道,不管是谁买奖券,他总会努力地把奖券装进红套子里。
慢慢我理解了,小红套原来是老人对买他奖券的人一种感激的表达。
每次,我总是沉默着耐心【B】等待,看他把心情装进红封套,温暖四处流动着。
和老人逐渐认识后,有一年冬天黄昏,我向他买奖券,他还没有拿奖券给我,先看见我穿了单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
老人说:
“你这样会冷吧!
”然后,他把奖券夹在腋下,伸出那双油污的手,要来帮我扣扣子,我迟疑了一下,但没有退避。
老人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的扣子扣好,那时我真正感觉到人纯净的善意,在老人为我扣扣子的那一刻,我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鼻子因而发酸。
老人依然是街头的流浪汉,我依然是我,向他买着无关紧要的奖券。
但在我们之间,有一些友谊,装在小红套,装在眼睛里,装在不可测的心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