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次公药物学编者按部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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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次公药物学编者按部分

章次公药物学——编者按部分

章次公药物学——编者按部分1

卷一4

桂枝4

芍药4

甘草5

人参6

生姜干姜6

大黄7

麻黄8

大枣10

葛根10

厚朴11

杏仁11

附子12

卷二15

石膏15

知母15

粳米15

柴胡16

半夏18

黄连18

桔梗19

贝母19

白术苍术19

茯苓20

朴硝芒硝20

吴茱萸21

地黄21

豆豉22

栀子22

饴糖22

枳实23

细辛23

桃仁23

黄芩24

卷三25

甘遂芫花大戟25

常山25

龙骨龙齿26

牡蛎26

阿胶26

当归27

旋复花27

茵陈蒿27

黄柏28

瓜蒂28

赤小豆28

人尿28

鸡卵29

滑石29

赤石脂29

黄芪30

防己30

川芎31

牡丹皮31

升麻31

薏苡仁31

山药32

何首乌32

石钟乳32

卷四33

菊花33

防风33

犀角33

蟾蜍34

麝香34

茴香34

皂荚34

远志34

莱菔35

沙参35

玄参35

苦参36

白头翁36

槟榔37

延胡索37

甘松37

菖蒲37

艾38

大蓟小蓟38

荆芥38

羚羊角38

石斛39

红花39

鹿茸39

郁金40

党参40

卷五41

昆布41

白芷41

天麻41

天南星41

威灵仙41

乌药42

姜黄42

金铃子42

芥子42

石榴皮42

西瓜43

卷六45

龙胆草45

鹧鸪菜45

木瓜45

桑白皮45

车前草45

牛膝46

杜仲46

肉苁蓉46

胡麻46

大小麦46

蓖麻子46

卷一

桂枝

自有清中叶苏医学说盛行以后,桂枝之价值遂无人能解。

病属外感,既不敢用之解肌,病属内伤,更不敢用之以补中。

不免有弃材之叹。

编者遇有麻黄汤证,罹病者疑麻黄之猛悍,辄以荆防代麻黄,而以桂枝佐之,亦效。

盖桂枝本质原无发汗之能力,以其辛香串散,故可助发汗药之作汗。

苏派医生所以不敢用桂枝,其理由之可得而言者,不外“南方无真伤寒。

”,仲景之麻桂仅可施于北方人,非江南体制柔弱者所能胜。

故若辈一遇热病,无论伤寒温病,一例以大豆卷,连翘,桑菊应付之,于此而欲中医之不式微,难言之矣。

近世药工剖切桂枝,必先以水浸三五日,是桂枝芳香之性已受损失,苏派医生之较高明者,知桂枝治寒饮,然量仅二三分,宁不可笑。

自后世有“血家不宜桂枝”之说,内伤病乃视桂枝如蛇蝎。

其实桂枝辛温,能使血液流行亢进,不宜于血证之属实热者固也。

至若虚劳羸弱,法当宗素问“劳者温之”之义。

则桂枝正不妨与地黄、黄芪同用,考之仲景之“桂枝龙骨牡蛎汤”、“小建中汤”、“黄芪建中汤”,千金方之“炙甘草汤”,其所治均属虚劳不足,亡血失精者。

古人又何尝摒弃之而不用。

“血家忌桂枝”此非桂枝之不良,乃后人用桂枝不得其法之过也。

日本东洞翁征桂枝,谓仅能治咳逆上气,其次身体疼痛,编者以为不足尽其所长。

吾人对于桂枝之信仰,当以邹澍之说为准。

近世于寒湿痛风证,每以桂枝为引经药,其意盖取以桂枝入肢之说。

芍药

自宋元而后,上工大师之论芍药,莫不以酸寒收敛,非黄公绣一人而然也。

拙曹先生根据《本经》,独以为苦平开泄,殊有卓见。

然吾人居今日论芍药之功效,实不能受臭味之支配,芍药之功用,以胃酸而敛固非,以味苦而泄亦非是。

至论桂枝汤中之芍药,而非监制桂枝者,其言殆足信矣。

清邹澍《本经疏证》已先拙曹先生言之。

“营阴结于内,卫阳不得入,则啬啬恶寒,淅淅恶风,翕翕发热,营与卫周旋不舍,则鼻鸣干呕,营与卫相持而终不相舍,则汗出矣,与桂枝汤。

芍药桂枝,一破阴,一通阳,且佐以生姜,解其周旋不舍之维,使以甘枣,缓其相持之势,得微似有汗,诸证遂止,此实和营布阳之功,断断非酸敛止汗之谓也。

”(录自《本经疏证》卷七第15页)。

后世以仲景于伤寒下之后脉促胸满,桂枝汤去芍药,为芍药酸寒收敛之铁证。

愚以为此后人断章取义,不善读书之过,要知芍药之主治不在满,脉促胸满,非芍药所主,故去之。

设腹满时痛者,则芍药在所必用。

如太阳病,医反下之,因尔腹痛而时痛者,桂枝加芍药汤主之,是其证也(此节摘录邹澍之说)。

仲景去芍药之方剂,又有伤寒下之后,微恶寒者,去芍药加附子汤主之。

此节与脉促胸满原系一章。

据余云袖之研究,仲景于恶寒恶风所以用附子之故,乃是皮面血液,所以恶寒恶风,手足厥冷了。

这也许是心力不足的缘故,也许是血管收缩的缘故。

心力不足就用一个强心的作用来治他,血管收缩可以用麻酸药把那“血管运动神经”麻酸了,血管便放大起来,皮肤的血就多了,就温暖起来了(见《余氏医述》)。

用附子所以强心,所以使血管放大,从方面观之,可知皮肤血液不充者,非芍药所宜,血管收缩者,非疏泄血分之芍药所能为。

或曰:

芍药既非酸敛,则芍药之“泻肝”、“柔肝”、“泄肝”、“敛肝”将全无根据,何以妇人肝病用之多效?

夫古籍之所谓肝病,大都类乎今日西医之所谓神经系疾患,妇人性多悒郁,神经受病,神经性疼痛必多,芍药能和缓止痛,故肝病用之多效。

自《和剂局方》有四物汤之制,近世遂视白芍药为妇人养血重品,于是仲景用芍药之精义,乃无人领会。

吾尝谓宋人以来之医家,头脑均颟顸,若芍药真个补血,则考仲景设当行大黄芍药者宜减之一节,大黄与芍药相提并论,则仲景岂非不通之尤?

故吾人欲知芍药之真确功效,宁暂屈宋元以后之上工大师为不同,为头脑颟顸。

司马相如列传,芍药之和,此“和”字颇能尽芍药所长;东洞翁以芍药主结实拘挛,此亦和之效。

结实拘挛在宋元以后为肝急,芍药酸敛平肝,故能治之。

实则结实拘挛是组织神经之紧张收缩,芍药能和之,当是具和组织神经之作用。

痢疾(赤痢)芍药有殊效,其作用之理尚不知,或亦定痛作用,不然,则疏泄脓液,与外科用芍药,同一原理。

宁波郑松馆先生谓:

近世药肆以芍药浸水中,三五日然后用之切片,天然性味,损失比多,故芍药必用至五六钱乃有效。

按余与拙曹先生治张性女孩,芍药必用至二两。

《和汉药物学》引猪子博士说:

芍药含多量之安息香酸或安息酸盐,按安息酸有防腐兴奋祛痰之效,此恐不尽芍药之功,虽化验所得,亦当阙疑。

甘草

西医籍论甘草之功用,仅得五种,在我国古代论甘草之玄言空论自无存在之价值。

吾曹从仲景用甘草之方剂,剖析其药效,有与西说暗合者,述之如次:

1.调味药:

谚云“药里的甘草”,极言甘草能协和诸药,在仲景方,凡某药有特殊臭味,多用甘草以矫正之。

如甘草恒与附子、生半夏同用,所以解其辛辣之味是也。

2.祛痰药:

少阴病二三日咽痛者,可与甘草汤,不差者与桔梗汤;又咳而胸满,振寒脉数,咽干不渴,时出浊唾腥臭,久久吐脓如米粥者,为肺痈,痈甘桔汤。

尝见民间治干咳不爽,用冰糖梨子蒸食,此即糖类有促进咽喉气管分泌之作用也。

3.缓和药:

中医用甘草最大功用,即在缓和作用,芍药甘草汤治脚挛急,甘麦大枣汤治脏燥,此二者所谓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他如烦渴、惊悸、厥逆诸般急迫紧张现象,甘草无不可缓和之。

东洞翁“甘草治诸般急迫之毒也”,得其旨矣。

近世外科多用甘草,盖取其解毒之意,实则本品为富粘滑之物质,可以包摄疮面,以缓和刺激疼痛而已。

4.缓下药:

以甘草为缓下药,吾国无此记载,时贤高思潜谓调胃承气汤之甘草,非硝黄之监制药,正所以协助硝黄下利者。

据《幼科金鉴》,初生便闭,以甘草枳实为治,《纲目》引崔衍所传方以炙甘草治赤白痢,或即取甘草之缓下欤!

余治赤白痢少腹绞痛后重,以芍药甘草汤予之,芍药常两许,甘草可五六钱,亦取其缓下之用也。

甘草梢,近世多用作淋病药。

甘草节,疡科多用之。

人参

人参之成分与效能,今得科学之实验,吾人始有明确之认识,是科学之补益国医学术,良非浅鲜。

虽然,倘吾人不与科学接触,则人参之效能,吾人不将终于谬妄而不自觉耶!

是又不然,张仲景之用参,亡血则用之,脉不出则用之,心下痞满则用之,何尝视人参有意想不到之效力耶!

人参治顿虚,实为确论,类如产后虚脱,大汗亡阳,均非参不治。

然则前人所谓补虚益气,多服生火,盖不外兴奋强心之功而已。

以人参为补虚药,盖始于《本经》,《本经》于药效虽为先民实验而得,然多杂服食家之言,非疾医之旧也。

至今则变本加厉,富厚之家,偶撄疾患,非参不悦,医者亦以此迎合病家心理,沿成风尚,于是日为外人稗(bai)贩贵药而不自知,其为患又岂仅学术坠落而已。

生姜干姜

近世医林视生姜为无足轻重,仅于辛温解表方末大书一二片,与葱头为伍。

无复有作一方之主药者。

尝考仲景之用生姜,如生姜半夏汤,多及一斤(约今三两),如生姜泻心汤,亦至四两(约今一两弱),其增损之际,亦具规律。

以较一二片之漫不经心者,诚不可同日而语矣。

又按时医虽薄生姜,而于干姜则畏之如虎,握管疏方,辄冠淡字。

斯皆叶天士之流毒,而徐灵胎之所长太息也。

又奄忽失血色白脉芤,或过事寒凉,血溢不止,脉反紧疾者,则止血药中尤不可无干姜以为济急之策,是非区区数分之漂淡干姜所能为力。

而吾侪之当书绅者也。

大黄

本品为攻下要药,所含之成分,药理之分析,吾人虽远不如西籍之精祥,但根据积验方剂疗疾病,视西医未必有愧。

譬如:

大黄因含有鞣酸收敛之故,故习惯性便秘虽连服有效,废药则病复作,有此流弊,则西医号单独用之所致。

国医用大黄通便,即至和平之脾约麻仁丸,亦用他药与之配合,故麻仁丸无流弊。

国医治疗在方效,此等即足以表现一端,然国医用大黄之胜人之处,则尤不止此。

阳明病肠有燥屎,热度高张,粪毒由血流之吸收,上侵脑府,其人昏愦诞妄,此时宜大黄与枳实、厚朴同用,以去其燥屎。

就中主要大黄,为植物性泻剂,佐药芒硝,盐类性泻剂,但徒恃大黄,则肠管虽蠕动亢进,然缺乏水分之燥屎,因胶结难下,必以芒硝之溶解液,使燥屎稀释之际,适值大黄之鼓动,则燥屎自下,而诱发之诸种症状,亦一时除去矣。

大黄与附子同用,是为温下法,其用甚多,尝见苦力者生冷油腻滞肠间,其人神疲面黄,脉迟苔诟,附子大黄汤为的对之方。

《千金》温脾饮亦可应用。

其有阴寒痼冷,凝阻下焦,成痞成痃,更非附子大黄温通之不可。

衰老者大便燥难,少腹作胀,其人脉细,手微厥冷,专任大黄之峻攻,恐非衰老者所能胜,则亦以与附子同用为宜。

用附子,所以振起周身机能之沉衰,且大黄伍附子,其攻下之力恒能倍增,则以附子能兴奋肠之机能,助大黄以排去积滞,故大黄附子同用,高年与阴证最为的当。

生地汁磨大黄内服,则治血分有热,口臭唇绽,或齿缝出血者,良法也。

大黄可应用于吐血证,若病者吐血盈碗,潮涌而至,古人谓大黄苦寒折热,故用之也。

持此说者为明李中梓,其辞曰“予于诸血证之始,率以大黄、桃仁、红花行血破淤之剂,折其锐气,而后区别之。

虽获中病,然犹不得所以然也。

后遇四明故人苏伊举,论诸家之术,伊举曰:

吾乡有善医者,每治失血妄行,必以快药下之。

或问失血复下,虚何以当?

则曰:

血既妄行,迷失故道,若不去蓄利淤,则以妄为常,曷以御之,且去者自去,生者自生,何虚之有。

按大黄治吐血证,确所以奏效之理由,则因植物性下剂有诱导之作用故也。

凡吐血盈碗,则上部必有炎症或充血等因,大黄亦可亢进肠之蠕动,使腹腔脏器充血,因此可以减少身体其他部分因炎症或充血之血量,一转移间,吐血自止,故吐血服大黄有效也。

吾师拙曹先生,好以大黄治脑膜炎,其理由以为西医之脑膜炎,即仲景阳明篇目中不了了睛不和急下之宜大承气汤之证,余亦曾如先生之教,以大黄、黄连、黄芩、芒硝、地黄、龙胆草治脑膜炎而效,后乃思及,亦诱导之效也。

大黄与白芍同用,治下利与痢均妙,盖大黄作用于肠,为刺激之蠕动,时有腹痛之弊,协白芍之和缓,则疼痛较少也。

拙曹先生又好以大承气汤治中风不语,其标准为脉洪大而劲,此则西医以下剂治脑出血,使下部充血,同一理由。

目疾红赤,大便闭结,大黄亦有效,古以为苦寒折热者,亦诱导之效也。

大黄能引起下部充血,故配丹皮、赤芍、桃仁、红花,作通经之用。

大黄内服,可治淋浊,民间有将军蛋方,其方以大黄末纳蛋内,蒸熟食之,熟大黄较生大黄攻下之力相差甚远,但用于赤痢则甚相宜,老年便秘亦佳。

麻黄

近世畏麻黄不啻猛虎,而尤以上海为甚,问其理由,莫不以麻黄发汗之力太悍,不慎将汗出不止而死。

此等谬说,吾人欲剪辟,姑引东洞麻黄辨误以纠正之,其言曰:

吾闻之麻黄能发汗,多服之则洒洒汗出不止,是以不敢用焉。

此是何言也,譬怯者之于妖怪,足不尝踏其境,而言某地真出妖怪也。

为则尝试麻黄之效,可用之证而用之,汗则出焉,虽当夏月,而无洒洒不止患。

仲景氏言服麻黄后覆取微似汗,宜哉,学者勿耳食而饱矣。

麻黄本身本身发汗之力,诚亦平常,如得佐药,而其功乃著。

如恶寒无汗发热之证,恶寒多佐以桂枝,发热甚佐以葛根,又恶寒关节痛颇甚,可以配附子,若与石膏同用则灵妙更不可名状。

近世医工一见表寒将化热,喘渴并见,虽知必用麻黄解表,而顾忌其辛温,于是连翘、桑菊、大豆卷、冬瓜子,摇笔即来,所谓辛凉清解,或凉解表邪,轻者尚效,重者必传阳明无疑。

吾以为若以麻黄、石膏并进,麻黄解其郁热,石膏平其烦渴,麻黄之辛温,得石膏之甘寒调剂之,更何不可用之有?

东国喜多村曰:

“石膏麻黄同用,则有走表祛热以发郁阳之功。

”“以发郁阳”四字,盖钙能增加心脏之紧张力,麻黄能亢进血压之故也。

麻黄除发汗外,定喘亦为主要功用,近世陈克恢博士从麻黄中提取出有效成分爱非特林(亦名麻黄素),主要功用亦为气管支喘息之妙药。

按气管支喘息之痉挛,爱非特林能使痉挛之气管支弛缓,气管支弛缓之后,则腔径开大,而后气喘自平。

吾友张伯瑜医师,述近日德意志医界,不特赏麻黄之治气管支喘息,并有人能用华方者,其师某当任职上海宝隆医院时,即手订治疗气喘之华方,且将药品储诸西式药瓶,以备不时之用。

就中麻黄,并知恪守古法,先煎去沫,亦趣闻也。

方如下:

麻黄先煎去沫八分,白果三粒去壳打碎,炒苏子钱半,炙款冬钱半,甘草八分。

准如上述,麻黄之定喘,其适应证为气管支喘息。

所谓气管支喘息者,又可称为神经性喘息,盖气管支之血管及筋肉,皆受植物性神经之支配,交感神经与副交感神经,此二者互相拮抗,互相牵制,治生理学者,类能言之。

交感神经、副交感神经之分布于肺脏者,交感神经司弛缓气管支平滑肌之紧张,及制止粘液痰之分泌,副交感神经则反是,其作用则司促进气管支平滑肌之紧张,及增加粘液痰涎之分泌;气管支之所以痉挛,大多气管一受刺激,副交感神经乃因之兴奋,而痉挛乃起,同时气管支之筋肉,发生急性肿胀;此时若用麻醉药,如阿片之类,则气管支之筋肉,因麻醉之故即麻痹,已痉挛之筋肉即弛缓;麻黄用于气管支喘息所以奏效之理,即因爱非特林用于气管支痉挛时,由交感神经末梢之刺激,血管得以收缩,而急性之粘膜肿胀得以减退,爱非特林有麻醉作用,更能麻痹气管、筋肉,故已痉挛之气管支、筋肉得以弛缓,于是气喘平。

小儿之顿咳,俗名虾蟆咳,即西籍所谓百日咳,始则粘膜发炎,终则入于痉挛期,有特异性痉挛性咳嗽发作,古方治此病,亦有用麻黄者,如鸬鹚涎丸。

古人谓本病因于风寒伏肺,麻黄能宣利肺气,故治之。

实则麻黄之治此病,亦不外弛缓痉挛而已。

或曰:

麻黄之用在弛缓气管痉挛,谨闻命矣,小儿痧子后每见气急鼻扇,麻杏石甘汤是要方,则小儿痧子后气急鼻扇,亦属之气管痉挛乎?

答曰:

非是,小儿痧子后气急鼻扇,是卡他性肺炎现象,凡肺炎以呼吸困难为特征,呼吸之所以困难,乃因肺循环每多郁血,因肺之呼吸面积为之缩小,故鼻乃从而扇动,西医恒用强心剂疗治,使肺循环郁血减退,则肺炎自能缓解,而呼吸困难亦能畅顺。

麻黄有亢进血压之效,能祛除血行障碍,其作用与毛地黄阿特列那林同,故应用于肺炎,亦能消除肺郁血,减退肺之炎症,呼吸因之畅利,且因能亢进血压之故,肺炎时随发之心脏衰弱,亦得以恢复。

大论:

汗出而喘,无大热者,可与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

近贤恽铁樵氏《伤寒辑义》按,以麻杏石甘总非有汗之病可服,本条经文,似当作无汗而喘,大热者,则无疑义矣。

按恽氏此说可商,自汗出身无大热之喘息,吾人平日临症,不时遇之,审为肺循环郁血,或气管支喘息,总以麻黄为主药,而以他药副之,病无不愈。

宗人太炎先生论肺炎之治,咳嗽发热,喘息不堪者,无汗宜小青龙加石膏汤,有汗宜麻杏石甘汤,何尝以有汗而禁绝麻黄不用。

故凡以有汗、无汗定麻黄去取,殊不尽麻黄之用,其失盖与恽氏同矣。

麻黄又可以应用于肺气肿,肺气肿者,非原发病,多由慢性支气管炎续发,咯出之痰为白沫,多气泡,呼吸困难,往往不能平卧,国医浑称为痰喘,或痰饮,或咳逆,麻黄有强心作用,故用之有效。

周身浮肿所起之呼吸困难,国医名喘肿,盖浮肿时胸腔积有水分,压迫肺脏,致发生呼吸困难,此时用麻黄亦有效,因麻黄具有利尿作用,小溲通畅而浮肿减退,肺部无压迫,则呼吸困难自除矣。

例如受孕至末期,孕妇恒多呼吸困难症状,此亦因腹部膨胀,子宫腔上升,肺部受其上升之压迫,而发生呼吸困难,一俟分娩,呼吸即平,其理一致也。

大枣

大枣与甘草同为缓和药,多能缓解筋肉之结实拘挛,而由拘挛所引起之疼痛,亦因缓解而消失。

吉益氏以挛引强急为大枣之主治,良非虚语。

十枣汤之治悬饮支饮,其用大枣之目的,为祛痰而设,盖非甘遂、芫花、大戟之监制药。

正所以助甘遂、芫花、大戟之祛痰也,至葶苈大枣汤之用大枣则与十枣汤同意。

葛根

升降沉浮之说,余论药所不言也。

彼谓葛根为透发药、为升提药,其根本错误,与视柴胡为透发药、升提药者,正复相同。

然就经验言之,痧疹之不能透布者,葛根能治之;暑湿泄泻,外见身热者,葛根能疗之,则透发升提两说,有时亦有意义可言。

大抵透发升提,为古人从经验归纳,然后拟定之名词,吾人断不可胶柱鼓瑟,为升提是由下至上,谓透发是由内出外也。

根据仲景方,项背强几几者,均用葛根,《肘后方》腰背疼痛者,饮生葛根汁,其痛乃止;项背强与腰脊疼痛,均为末梢神经疾患,葛根于此种疾病,以经验证之,可知其独擅胜场也。

前人视葛根能升提清气,故治泄泻,实则葛根所以止泻,在其所含淀粉之作用,与升提无关。

《汤本求真》论本品曰:

本药含有多量淀粉,故有缓和包摄作用,于表则缓解筋骨挛急,于里则制肠之蠕动亢盛,乃缓和包摄肠粘膜,故能发挥止泻作用。

伤寒温病之争,为清医一大公案,至今犹纷伮(原为口字旁,打不出来)未已,实则果能知《内经》热病者皆伤寒之真义,则伤寒温病之纠纷,当涣然冰释。

夫温病与伤寒,其证象之异,在伤寒恶寒,温病不恶寒耳。

治疗所异者,伤寒用药宜辛温,温病用药宜辛凉耳。

仲景方剂,有麻桂之辛温治恶寒发热,并有葛根之辛凉治不恶寒而身灼热。

葛根除主治项背强急外,其作用为清热解肌,止渴除烦,用之治身发热不恶寒,或自身微汗出而咳喘之症,无不效如桴鼓。

今之俗医以为伤寒温病,截然两途,遇有葛根主治之症,偏以葛根性能升发,舍之不用,而用吴鞠通之银翘散、桑菊饮,病轻者幸能为力,重者必火势燎原而已。

故太阳表邪化热,将转阳明之时,其重要关键,即在葛根,尔时之葛根,诚有举足轻重之势。

所以医工懂得葛根之效用,则温病迎刃而解,此可断言也。

厚朴

长井长义博士谓厚朴之成分,有类苍术。

然就经验所得,则利水之力术过于朴。

除满开结之力,朴甚于术。

又厚朴与白芍相比较,则白芍以除腹痛为主目的,而厚朴则以除胸腹满为主目的,而能去腹痛,则为其除满之间接作用而已。

杏仁

近世苏医下乘,以杏仁、象贝应付一切咳嗽症,无论其为寒痰宿饮,风寒、风燥、虚损肺病,无不用之,盖《本草》学之不讲也久矣。

由杏仁而出之氢氰酸,有麻醉咳嗽中枢之作用,故《本经》谓其主咳逆上气,然则杏仁者,镇咳之药,而非一切咳嗽皆可用也。

夫咳嗽何贵乎镇静,查咳嗽之作用,原为排除气道及肺泡内之异物(细菌及尘埃)窜入,或有粘液浓汁之滞留,故咳嗽者,在生活上有自疗自卫之意义也。

然而咳嗽虽为自疗自卫之作用,但有时在某种咳嗽病理上,吾人不得不采用镇静一法,盖咳嗽之起因,可分为两大类,一为自动者,一为被动者,自动云者,则因气道自身之变化,例如气道之炎症、溃疡、出血等,其属于被动者,则因气道内容之变化,例如分泌物异常等,气道被刺激,盖刺激复传道于延髓中之咳嗽中枢,由反射的作用,而诱起咳嗽作用,咳嗽之属于被动的,则不得不用药稀释其痰涎,或用药刺激气道,诱起咳嗽,使其痰易于咯出之药品。

如咳嗽之属于自动的,即所谓气道自身之变化所起之咳嗽,此等咳嗽徒增患者之苦闷,且能消耗患者之体力,吾人倘遇此种咳嗽,必当设法减少咳嗽中枢之兴奋性,迅速制止其咳嗽为必要条件。

且病者咳嗽而见咯血时,因咳嗽运动能妨碍血凝之形成,而使咯血加甚,此时吾人更应设法镇静其咳嗽。

故杏仁者,乃自动咳嗽的对之药也。

若被动之咳嗽,无取乎麻醉镇咳,则杏仁诚无应用之必要。

近人视咳嗽频剧时,不问其自动或他动,均采用止咳药,以减少病人之苦楚。

但近人视杏仁为祛痰药,则失之远矣。

杏仁之本身,绝无化痰之能力,如与化痰药同用,如远志、桔梗等,则杏仁所担任之工作,为减少剧烈咳嗽,而非祛痰。

且祛痰剂兼用杏仁,亦必以祛痰为主,使杏仁不妨碍祛痰药效乃可。

古籍有以杏仁为定喘药者,杏仁所以定喘,盖当与镇咳同一理由,不外氢氰酸镇静呼吸中枢,使病者呼吸困难得以缓解而已。

凡呼吸困难之来源,大别有二:

1呼吸性困难;2血行性困难。

凡治疗呼吸困难,务必除其原因,方为根治之法,如其病为血行性时,则不得不用对血行器有作用之药品,杏仁用于此等病,仅为副药,所以麻杏石甘汤,杏仁与麻黄同用,杏仁仅能镇静呼吸中枢,使病者减少苦闷,是为对证治疗。

古人于喘促浮肿,有用杏仁者,此则因胸腔蓄水,压迫肺脏,于是呼吸困难,此等病用杏仁,亦是治标之法。

然东洞先生从《伤寒》、《金匮》考证药效,转谓杏仁主胸间停水,此未免本末倒置之消矣。

故凡胸间停水,以致喘满者,当以治水为主,杏仁特为附庸耳。

附子

曩年负笈中医专校,恒见孟河黄体仁先生于夏日以通脉四逆汤加吴、黄连,疗治吐泻交作、肢冷脉伏之霍乱,时机未失者,多具其效。

以是称黄师为黄一帖,以其能于死生顷刻之间,一药而愈。

后曹拙巢夫子应诊同仁辅元堂,予侍诊三月,见以整个四逆汤,治愈垂毙霍乱症可五六人,但药量视黄先生重且数倍,生附子常七八钱至两许,炮姜亦五六钱,炙草最轻四钱,药店伙计往往不敢配发,且称拙巢夫子为野郎中,然而南市居民,服野郎中之方而庆更生者,至今犹称道不止焉。

丙寅夏霍乱盛行,吾家太炎先生于报端发表霍乱治法,亦以四逆为主,且言生附子有强心作用,予昔日视四逆汤为霍乱杀菌剂者,今乃知其不然,从附子强心上,更悟及古人谓回阳之说,为恢复体温,盖体温之升降,与血液之流行,关系至密。

服附子后心脏不致衰竭,血液循环得以如常,肢厥肤冷者,亦因之而除矣。

当今之世,薛叶学说盛行,胆小如鼠。

(自诩能得仲景遗意,于苏医曾加倍掊击之某新中医家犹如此。

)用药又拘泥时令,于夏日炎蒸之际,几无人敢以生附子治霍乱,必待周身之水分排泄殆尽,然后求于西医之盐水针,且称西医之所长,即在救急,以文其过,仲景之学,日就凌替,可胜慨哉!

真性霍乱之证象,厥为吐利交作,肢冷脉伏,目眶下陷,腹不痛,而尤以排泄浑如米泔者为铁证。

至若胸闷、腹痛,吐泻交作,则属夏日之一般疾患,远西所谓急性肠胃加答儿症,而时医所谓热霍乱之候,治疗之方,萸连解毒汤、藿香正气散、左金丸,甚则生姜泻心汤,时医以此等病芩连可以治,遂从芩连苦寒可清实热,推想此等病为热霍乱。

据吾最近之研究,黄芩之功用,以治人体局部充血为主,黄连据东人化验,其效用亦能治局部充血,故肠胃加答儿症用之有效,若真性霍乱,则非二药所能愈。

总之治病以辨证为主,某病宜某方,某证宜某药,庶几有条理可言,若缠绕寒证、热证,真是庸人自扰,此东洞先生所以令人拜服不止也。

生附子固为真霍乱之圣药,苟不得生姜,则其效不见,姜不特可协助生附子之力,且可以杀生附子之毒,仲景之妙用,大都如此。

昔张玉田讥评梦窗词,谓七宝楼台,眩人眼目,拆碎下来,不成片断。

予尝以此语赞美仲景汤剂,按之实际,固至当也。

年来服务红十字医院,就诊者亦有军队之士兵,除感冒及水泻外,大半周身麻痹与脚气,根据仲景用附子于历节疼痛,不可屈伸,或手足不仁之义,用桂枝附子汤、附子去桂加白术汤、乌头汤多效。

至于充心之脚气,心窝苦闷,呕吐等恶象已见,亟投附子以强其心,稍加逐湿下行之药,奏效者固非一二人。

其脚气轻者,用附子合通行之鸡鸣散亦验,照吾用附子治脚气之经验,收效者多,失败者少,视西医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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