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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有精神病的朱明皇帝

患有精神病的朱明皇帝

  鬓已星星也

 从头到尾的明朝朱家皇帝可能都患有精神病,最轻的也患有神经分裂症或神经质。

伟大领袖毛主席在1964年5月的一次谈话中说:

“《明史》我看了最生气。

明朝除了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不识字的两个皇帝搞得比较好,明武宗、明英宗还稍好些以外,其余的都不好,尽做坏事。

”其实,就是伟大领袖表扬的四个皇帝也都神经兮兮地干出了许多正常人不能理解的疯事。

  朱元璋,史称雄猜之主,刻薄少恩,古今帝王无出其右者。

啥叫雄猜?

我估摸就是对谁都藏心眼,对谁都不放心,成天地琢磨别人,只要觉得别人可能危害到他的利益,不管真假,一律往死里整。

朱元璋疑心重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早在他领人打天下时,就开始怀疑他的手下。

在明朝人刘辰《国初事迹》中曾记载:

“太祖尝曰:

‘与我取城子的总兵官,妻子俱要在京住,不许搬取出外。

’”这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他要留有修理带兵打仗干部的权力。

  朱明王朝建立之后,朱元璋对跟他一起南征北战的哥们也按照各朝各代的做法,进行了封赏,并对他们的今后做了保证。

据明朝一位佚名作者所写的《北平录》记载,他封了六国公二十八侯。

具体是:

“封公者六人。

宣国公李善长,授开国辅运推诚守正文臣、特进光碌大夫、左柱国、太师、中书左丞相,进封韩国公,食禄四千石。

信国公徐达,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太傅、中书右丞相,进封魏国公,食禄五千石,绮、帛各百疋。

开平王常遇春子常茂,封郑国公;冯国胜封宋国公;李文忠封曹国公;邓愈封卫国公,俱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荣禄大夫、右柱国,并食禄三千石,绮、帛八十疋。

封侯者二十八人。

汤和封中山侯,唐胜宗封延安侯,陆仲亨封吉安侯,周德兴封江夏侯,华云龙封淮安侯,顾时封济宁侯,耿炳文封长兴侯,陈德封临江侯,郭子兴封巩昌侯,王志原封六安侯,郑遇春封荥阳侯,费聚封平凉侯,吴良封江阴侯,吴祯封靖海侯,赵庸封南雄侯,廖永忠封德庆侯,俞通源封南安侯,华高封广德侯,杨璟封营阳侯,康铎封蕲春侯,朱亮祖封永嘉侯,傅友德封颍川侯,胡均美封豫章侯,韩政封东平侯,黄彬封宜春侯,曹良臣封宣宁侯,梅思祖封汝南侯,陆聚封河南侯,俱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荣禄大夫、柱国,其食禄及绮、帛各有差。

并赐诰命铁券。

”保证书虽然写了,但他心里明白,这都是官样文章,不一定顶用。

此后不久,他看所有的功臣都是韩信、英布、彭越,都可能拥兵造反;都是周亚夫,怏怏非少主之臣。

所以大肆残灭功臣,连徐达、刘基、李善长、宋濂等对明王朝建功至伟的人物,亦不放过。

先后制造了胡惟庸、蓝玉两起大狱。

磔死胡惟庸,夷其三族。

所谓“磔”,就是人活着时,一刀一刀地往下割肉,必须割够一定的刀数,才能让犯人死去。

即便胡有罪,诛其三族也足可平了皇帝的怒气,实则不言,“帝发怒,肃清逆党,词所连及坐诛者三万余人。

”胡惟庸不法,朱元璋早已察觉,但当时他有用着胡惟庸的地方——让他做自己诛杀功臣的工具。

所以隐忍不发,让其淋漓尽致地表演。

到了不杀不行时,才断下狠手,一下子就把老胡家去根,还借此大做文章,看谁不顺眼就定为胡党。

这样似乎可以让人认为:

不是我朱元璋心黑手狠,而是胡惟庸实在不像话,不杀之不足以平民愤。

磔杀蓝玉。

朱元璋自己说:

“蓝贼为乱,谋泄,族诛者万五千人。

”在蓝玉一案中,重要武将有“一公、十三侯、二伯”被诛。

“同时以党连坐者,都督则有黄辂、汤泉、马俊、王诚、聂纬、王铭、许亮、谢熊、汪信、萧用、杨春、张政、祝哲、陶文、茆鼎凡十余人,多玉部下偏裨。

于是勇力武健之士芟夷略尽,罕有存者。

  这就是朱元璋(该画像来源于网络)

  韩信教导我们说:

“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朱元璋是韩信教导的忠实执行者。

那些功臣不杀怎么办?

养着费钱费地方,还保不住他们会自恃有功而胡为不法。

再者说,在政治利益上也不好分配,他们占着位置,后来的人就上不去。

他们大多是武将,于治理国家一道知之甚少。

所以一旦没什么样用途,不如杀了省事。

三者,他们都是造反起家的,深知造反一道。

侍候不好他们,说不定他们还会造反。

在政治上,“说不定”与“莫须有”一样,大有用场。

  朱元璋对不好亲自下手的功臣,多是采取阴害的手段。

对生背疽忌食鹅的徐达赐食鹅肝,使徐达疽发而死(一说,忌白马汗。

元璋骤驰白马到大将军府视疾,以揩了白马汗的手帕拭徐达患处,使徐达疾发而死。

)。

又据明人徐祯卿《剪胜野闻》上记载:

“徐魏国公达病疽,疾甚,帝数往视之,大集医徒治疗。

且久,病少差,帝忽赐膳,魏公对使者流涕而食之,密令医工逃逸。

未几,告薨。

亟报帝,帝蓬跣担纸钱道哭至第,命收斩医徒。

夫人大哭出拜帝,帝慰之曰:

‘嫂勿为后虑,有朕存焉。

’因为赒其后事而还。

”徐没有讲这件事的细节,但话里话外给人留有余味。

朱赐的什么膳,徐祯卿没有说,可能是不清楚。

因为以朱的性格,他想不让人知道的事情,一定会杀掉所有的使者,以及与知道这件事的一切人。

徐达的病快要好了,而朱却在此时赐膳,徐达流泪而食,说明徐达当时的心境十分复杂。

食后即死,说明这膳与毒药无异。

徐达是精明人,与朱相处处处小心,然终不免受朱的暗算。

害徐达之心,朱早已有之,未见连纸钱都早已准备好了吗?

朱算计功臣的目的,就是想给他的继承者留下一个好管理的臣工队伍。

他一直以为他的太子朱标心不够狠,脸不够厚,手不够黑,计不够毒,行不够歹。

对朱标的教育,他也是下了一番心思。

《剪胜野闻》上说:

“太祖以太子天性仁柔不振,一日,窃令人载尸骨满舆当其前激发之,太子不胜惨蹙,合掌称之曰:

‘善哉!

善哉!

’”搞这事的目的,就是练太子的胆。

如此教育方法为老朱头独创。

据报导,现代人也有效尤者,领着孩子黑夜里去墓地。

不用说,这就是神经不正常所致。

  明知刘基与胡惟庸有隙,且胡对刘基恨之入骨,然却令胡去探刘病。

《明史·奸臣传》云:

“御史中丞刘基亦尝言其短。

久之基病,帝遣惟庸挟医视,遂以毒中之。

”“帝遣”二字是史家首鼠两端之语,也让此后的史家十分生疑。

处理胡党之后,朱元璋与他的儿子谈起刘伯温的死,把责任一古脑儿推到“胡党”身上。

他说:

“刘伯温在这里时,满朝都是党,只是他一个不从,吃他每蛊了。

”后来他公开对外说:

“后来胡家结党,(刘基)吃他下了蛊。

只见一日(刘基)来(对)我说:

上位,臣如今肚内一块硬结怛,谅看不好。

我找人送他回去,家里死了。

后来宣得他儿子来问,说道涨起来紧紧的,后来泻得瘪瘪的,却死了,这正是着了蛊了。

”一口咬定刘基是被胡惟庸毒死的。

刘伯温是谁?

是明王朝最大的谋士,是中国历史上和诸葛亮一样有大智慧的人,人称智圣,能轻易地被人毒死吗?

即使正像朱元璋所说那样,我们可以想一想,如果老朱头心里没有鬼,用得着一遍一遍地向臣下解释吗。

所说的欲盖弥彰,差相似之。

那么,为什么要毒死刘基呢?

我想,刘基一直在老朱头帐下参预机谋,知道老朱头的秘密太多了。

知道事太多,特别是知道的秘密太多就是罪,因为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我们有理由想象,刘基是朱元璋假胡惟庸之手害死的,这是洪武八年的事情。

同年还仅以坐僭龙凤诸事,赐寥永忠死。

寥永忠是朱帐下的著名水军大将,朱与陈永谅大战之中,其功大焉。

宋濂因其子慎坐胡惟庸党受株连,朱元璋本意是置其于死。

幸尔他教过皇学,是太子朱标的老师,所以得到太子朱标和马皇后的大力救援,才在72岁高龄贬窜茂州,一代宗师于洪武十四年抑郁卒于夔。

同年九月,永嘉侯朱亮祖及其子朱暹被朱元璋鞭笞至死,罪名是在军中不法为番禺知县所告。

  营阳侯杨璟卒于洪武十五年,卒后八年,朱元璋仍不放过他,于洪武二十三年将其株连为胡党。

洪武十七年,曹国公朱元璋外甥李文忠卒,死前“谏忤旨,不免谴责”,看样子李文忠当时的心理压力不小。

死后,“帝疑中毒”,但最后也没搞清楚到底怎么死的。

同年,临川侯胡美坐法死。

洪武二十三年,韩国公李善长于七十七岁高龄被其赐死,所定之罪有些模糊,说是与洪武十三年阴谋造反的胡惟庸有瓜葛。

傻文人解缙气不公为李善长上疏申冤,写了一篇有名的文章《论韩国公冤事状》。

朱元璋看了之后没吱声,心里说:

“穷措大,连这点常识我都不知道还打什么天下。

我杀他自有杀他的道理,穷酸跟着搅混什么?

”虽然解缙没有被老朱头因此处死,可老朱头儿子替他老子出了气,一代大才子,英年被处死狱中。

在这件事上,我们可以认为,有精神问题的人善于记仇,如无必要,千万不能得罪。

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洪武二十年,纪夏侯周德兴坐事诛,靖宁侯叶升坐胡惟庸党诛。

洪武二十五年江夏侯丁德兴以其子骥乱宫,并坐诛死。

洪武二十七年,颍国公傅友德赐死,定远侯王弼赐死。

史书上没记载这两个人有什么毛病,只是这两个人太能打仗了,所以朱元璋对他们不放心。

洪武二十八年,宋国公冯胜被赐死,死因是“太祖春秋高,多猜忌。

胜功最多,数以细故失帝意。

  至此,洪武三年封的六国公二十八侯,基本上夷灭殆尽。

而在建国前,朱元璋罕有杀大将的记录(杀了胡大海的儿子)。

北方基本平定之后,只要朱元璋起了疑心,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想法子给害死,能坐着胡惟庸党、蓝玉党的,就想法往上靠,实在找不到毛病像傅友德、冯胜、王弼这类的武将就干脆赐死。

方针就是一个,想方设法为一己之私计,剪除介胄之士。

民间有一警句叫作“功臣末路断头台。

”就是杀功臣的理论根据。

  朱元璋以为,此时宇内混一,芟夷了这些能征惯战之将可以保其朱明江山万年一统。

谁知在他死后,战争复起。

由于没有了能担将帅之任的武将能臣,建文帝一战即溃。

此后,朱明王朝多是文人将兵,武将的最高职务也只能到一省的总兵,且在督抚的辖制之下。

至使武事不兴。

东南有倭寇为患,烧杀不止;西北有瓦剌叩关,掠扰不休;西南有土蛮屡叛,攻府杀官;内地盗贼蜂起,攻城略地。

或许这是朱元璋建国之初将平患之人屠戮殆尽使然。

大人物如发起神经来,确实不得了,这一积弊竟然遗害近三百年。

  显然他已具蛇蝎心肠,以杀人为乐事,神经出了问题。

然而有神经方面毛病的人往往坚信自己没有毛病,而且总要不厌其烦地告诉别人“他没病”。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病,朱元璋还劳心费力地编了两本书:

《昭示奸党录》和《逆臣录》。

经此两次冤狱,朱明王朝开国元功宿将相继被这个精神有毛病的人屠戮殆尽。

  只要与他所认为的逆臣有一丁点儿的关系,都在诛戮之列。

据明末张岱著的《快园道古》上说:

“孙贲为蓝玉题画,太祖见其画,命杀之。

临刑,贲赋诗曰:

‘鼍鼓三声急,西山日又斜。

黄泉无客店,今夜宿谁家?

’上问监杀指挥:

‘孙贲死时有何话?

’指挥以此诗对。

上曰:

‘有此好诗,而汝不奏闻何也?

’竟杀指挥。

”孙贲受株连被杀,虽然屈点儿,但还不冤。

可那个执行他命令的指挥被杀却连个莫须有的罪名都没给安。

  据统计,仅有几人不在屠戮之列,一类是常遇春、卫国公邓愈,征杀未竟即病死;二是汤和、沐英得以善终。

汤和主动交出兵权,悠游林下,得以自保。

沐英远镇云南,鞭长未及,卒于任所。

  在朱元璋死前,所有的在他创业之初与他一起打江山的文臣武将,全部死光。

看到这样的景象,这个杀人如麻的病人略觉心安,这样或可放心让他那年轻的孙子接班了。

到了明朝末叶,他的后裔朱由校终于认识到:

“国家文武并用,顷承平日久,视武弁不啻奴隶,致令豪杰解体。

今边疆多故,大风猛士深轸朕怀,其令有司于山林草泽间慎选将材。

”可惜,山泽中的猛将怕杀头,不当他家的官了。

“韩彭诛夷黥布戮,且喜壮士今无多。

”这时才想起保家卫国的壮士,已经是太晚了。

  大明王朝的疯子们在刑法上进行了恣意创新,增加了许多前无古人的内容。

据《明史·刑法志》说:

“刑法有创自明,不衷古制者,廷杖、东西厂、锦衣卫、镇抚司狱是已。

是数者,杀人至惨,而不丽手法。

踵而行之,至未造而极。

举朝野命,一听之武夫、宦竖之手,良可叹也。

  治贪官污吏采用骇人听闻的酷刑,剥皮食草,每县建有剥皮亭。

所采用的刑罚更是惨无人道。

据祝允明在《野记》中所述:

“国初重辟,凌迟、处死外,有刷洗,裸置铁床,沃以沸汤,以铁刷刷去皮肉。

有枭,令以钩钩脊悬之。

有称竿,缚置竿杪,彼末悬石称之。

有抽肠,亦挂架上,以钩入谷道,钩肠出,郤放彼端石,尸起肠出。

有剥皮,剥赃酷吏皮置公座,令代者坐警,以惩有数重者。

有挑膝盖,有锡蛇游等,凡以上大憝(dui4)之辟也。

”明人姜南在《半村野人闲谈》中以歌颂朱元璋的笔调写道:

“高皇初定天下,承元大乱之后,痛五教之大坏,疾四维之不张,于是用重典以治之。

乃有刖膝断趾、钩背剥皮、腰斩坑醢之刑。

”这些刑罚历朝历代都在不断受到批判,屡次进行禁止。

而朱元璋却将其越整越花花。

这些手段没有些歪脑筋还真想不出来。

想做大恶人,没有大聪明是做不来的。

  开创恐怖的特务政治机构——锦衣卫。

锦衣卫就是皇帝的耳目,无论是大臣的“家中米盐琐事,官中或传为笑谁”,还是市面上的民俗谚语、物价高低,均是锦衣卫侦知的内容。

这成为专制皇帝控制臣工最要利器。

宋濂“尝与客饮,帝密使人侦视。

翌日,问濂昨饮酒否,坐客为谁,馔何物。

濂具以实对。

笑曰:

‘诚然,卿不朕欺。

’”做这样事的目的,一是看看大臣们私下里是否有违法勾当,二是告诉大臣们,你们要注意了,你们的一举一动均在我监视之下。

朱元璋无时无刻不在刺探大臣们的私事,生怕有人在他背后捣鬼。

上元节民间制作的灯谜上画一个长有一双大脚的女人,抱个大西瓜,要求打一句民谚(淮西妇女好大脚,朱明王朝开国时当政的主要是以李善长为首的淮西人)。

结果这一灯谜被其侦知,他疑心是讽刺他的皇后脚大。

于是金陵城中血流成河,被杀的人无计其数。

如不是疯子,谁人能够做出此等忍人之事。

  朱元璋对待知识分子的法子更是有一套。

被时人概括为“金樽共相邀,白刃不相饶。

”一边是高官厚禄,一边是重杖快刀。

士大夫们时刻处于“天上地下”的状况。

  杀了这些人和功臣,他还大言不惭地表扬自己说:

“惟不嗜杀人,布信义,行节俭,与卿等同心共济。

”无疑这是不折不扣的疯话。

等开国功臣杀得差不多时,朱元璋才说一句废话:

“自今胡党蓝党概赦不问。

”据说,朱元璋坐天下之后杀的人,比他打天下时杀的人还多。

疯子一般时候不会讲什么人命关天,只要那人不合自己的意,就会由着自己的性子动刀子。

有理也杀,没理也杀,只要杀后自己心里舒服就行了。

后人对朱元璋所作所为褒贬不一,但贬似乎多了一些。

连给他画的像也大相径庭,一张硬朗神武,一张丑陋狰狞。

究竟哪幅肖其本人,予生也晚,无缘睹其风采。

若以其杀人如麻的做派而言,似乎狰狞的更能符合实际。

  太子朱标早死,皇长孙朱允炆接班。

本来可以垂拱而治,然朱允炆身上淌着朱家猜疑的滚血,立足未稳,即开始收拾他的叔叔们。

朱允炆有二十五个叔叔,除一个早死之外,余者均被他爷分封在全国各个要害地方,以为朱明王朝的屏藩。

朱允炆上台不久,无端地害怕起自己的叔叔们,决意采取汉景帝的削藩政策。

祖父尸骨未寒,他即发兵突袭废了周王朱橚。

还派重要干部到北平察燕王阴事。

翌年废了岷王朱楩、齐王朱榑,吓死湘王朱柏,囚禁了代王朱桂。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废三王,囚一王,吓死一王,其目的昭然若揭,那就是把他这些叔叔们往死里整。

当时那些叔叔们根本就没有跟朱允炆抢天下的意思,可他却平白无故地大肆虐杀。

显然,他也犯了祖父的猜疑之病,相信刀子就是真理。

而且神经也出了问题,有错乱的迹象。

在朱允炆的大肆砍伐下,他爷爷留下的二十四根贵重木头(朱元璋给他的儿子起的名都有木字旁,多数是贵重树木的意思。

朱明王朝除元璋之外的皇帝的名字均由木、火、土、金、水五个偏旁的字构成的,水字旁的一结束接着从木字旁的开始。

可能他们认为五行占全即可保其大明王朝基业万年。

在木字旁第三次出现的时候,朱明王朝就在朱由检的手中毁灭了。

)都岌岌可危,行将不保。

人都有求安心理,只要不被欺侮得太甚,就将就着活着,可非得往死里整,那就得挣扎。

所以直接促成了朱棣的造反,靖难之役发生了。

叔侄之间展开了你死我活的屠杀,历时四年之久。

结果朱允炆不知所终,朱棣夺得宝座。

  于是新的精神病人入主皇宫,随之新的发作不断发生。

朱棣一上台就玩起了歇斯底里的杀人游戏,据史学家统计仅其上台之始就屠杀了1.4万人。

居然屠了方孝儒的十族,骇人听闻之至。

据《建文皇帝遗迹》上记载:

“孝孺没后,诛及九族,五服之亲,尽皆灭戮。

文皇怒不已,必欲诛十族,后将其朋友代为一族诛之。

自古忠臣得祸之烈,未有如孝孺以侪辈代刑兼及室家之辱者,是诚异闻也哉!

”读过方孝孺文章的人,都知道他的为人。

其实方有什么罪?

什么罪都没有,只是不合作罢了。

朱棣没有雅量,变着法子以多杀人来使不合作者屈服。

  在与侄建文帝内战中,朱棣居然还使用了极其残忍的屠城、坑降卒等战争手段。

简直是一个嗜血如命的武疯子。

  按说朱棣应该是一个有作为有广博历史知识的人,对汉、唐的宦官专权的后果是非常清楚的,加之他老爹在世时,曾明确指出,太监不得参政。

可他却是明王朝宦官参政之始作俑者。

朱棣在位期间,曾多次派中官(太监)任工作组组长(排在同去的大臣前)出宫办理军国大事,明朝太监监军的做法也是从他开始的。

此后,太监弄权渗透在明朝的政治、军事、外交、经济等各方面之中。

如派三保太监下西洋,派宦官监军。

其中太监马骐到云南监军时,刻意盘剥,激起民变,永乐十七年,“中官马骐激交阯乂安土知府潘僚反。

”造成交趾省复成安南国的重大事件。

大搞特务政治也始自朱棣,永乐十八年,“始设东厂,命中官刺事。

”何为刺事,就是秘密刺探侦察,是特务政治的伎俩。

以此作为控制大臣、军队与人民的手段。

从此东厂成了锦衣卫的主管机关,血腥的特务政治进一步得到强化。

最有权势的佞幸之臣纪纲是锦衣卫的负责头头,干了许多让人切齿的血腥勾当,却得到朱棣的非常信任。

  朱棣这个人非常记仇,只要与他有一点过节,他绝不放过,一定置之于死地。

靖难之役中,朱棣带领军队往南杀,建文帝的军队往北杀,双方会战于白沟。

建文帝军队当中有个叫平宝儿的,打仗十分了得。

一时性起,透过重围,杀到了朱棣的近前,平宝儿的枪即将刺到朱棣的身上,朱棣当时只能等着死了。

可不巧的是,平宝儿的马正于此时失蹄,朱棣借机逃了。

等朱棣当上皇帝之后,他到处找白沟之战中几乎刺死他的平宝儿。

找到之后,他问平宝儿:

“前日之战,汝马不蹶,其杀我乎?

”平宝儿从容答道:

“杀之。

”朱棣命令左右将其绑了拖出去杀了。

快到行刑的时候,他细一琢磨,杀了这人恐怕不妥,他说:

“忠臣也,赦之。

”还让平宝儿当了都司。

虽然暂时没有杀平宝儿,但他心里终是不快。

没过多久,他碰着了平宝儿,对平宝儿说:

“汝犹在乎?

”这叫啥话?

分明是盼着平宝儿死。

平宝儿这时心里特清楚,只要朱棣一天不死,我的日子就一天不得好过。

他是皇帝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得,我怕了你,死了算了,省着整不好还要连累家人与亲朋。

随后平宝儿就上吊自杀了(事见《王文恪公笔记》)。

从这件事上看,朱棣一点也不大度,是一个小心眼,偏执狂。

  明宣宗朱瞻基深得朱棣的喜欢,这是朱棣立朱高炽为太子的重要原因之一。

为什么朱棣喜欢这个孙子呢?

因为朱瞻基很有些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当了皇帝之后,很会玩,而且玩得很有创意。

据祝允明在《前闻记》中记载:

“宣德中,尚宝少卿程南云甚宠狎。

尝在禁中,上令左右引一虎蹲其所处庐旁室中,而阖其门,不令南云知之,乃遽召南云。

南云起出至坐前,门忽启,虎突出,正与遇,南云惊惕号呼,久始定。

(虎乃去牙爪,不伤人。

)上大笑,更有压惊之赐。

盖用为戏弄如此。

”吓唬人达到用老虎的地步,可见这个皇帝的脑筋有些歪。

  明朝皇帝还有两件事做得非常有声色,一是诏狱,一是廷杖。

下诏狱历朝历代都有,不足为奇,只不过是明朝的诏狱中有才干的人多了一些,死的人多了一些,用刑的花样多了一些,收拾人的手段歹毒一些。

最奇怪的是廷杖——就是皇帝对他不满意的大臣们在朝廷上当场用棍子打屁股。

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做法。

无论是首辅大学士,还是当代硕儒都顾不得斯文体面,只得褪下中衣高耸肉臀欣欣然在午门之外的砖地之上接受皇帝老儿恩赐的大棒。

  最早对功臣使用廷杖的当然是朱元璋。

在其造反之初即对将士使用大棒。

典型的事件是,在攻高邮一役中,因冯胜进攻不力,“太祖怒,召胜决大杖十,令步诣高邮。

”当时冯胜已是不小的将官了。

只不过当时的杖还没有资格叫廷杖而矣。

此后,廷杖大臣多次出现在朱明王朝的本纪之中,挨揍的大臣不计其数。

朱棣也曾于永乐二年使用大棒,“秋七月壬戌,鄱阳民进书毁先贤,杖之,毁其书。

  没有廷杖记录的皇帝有建文帝朱允炆、明仁宗朱高炽、明宣宗朱瞻基、明孝宗朱佑樘、明光宗朱长洛,除朱佑樘在位时间较长之外,余者在位时间都在十年之下,最短的明光宗朱长洛仅在位一个月。

  打得最欢的是明武宗朱厚照、明世宗朱厚熜、明神宗朱翊钧。

  这可能是朱元璋将其父亲的家法,移花接木地修改成国法了。

试想啊,朱元璋他老爸是个目不识丁的老农,在教育子女时,肯定不会跟他们掰饽饽说馅地讲道理,脾气一上来,就给他们来一顿扁担炖肉。

朱元璋继承了老爸的做法,并发扬光大之,将扁担换成专用工具让后人写进了一代历史。

朱元璋从小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打心里有一种对文化人的嫉妒和钦羡,有时还隐隐有点自卑。

所以他患有阿Q一样的毛病,只要有人有意或无意地说“光”或“亮”,他就会急眼。

只不过他的反应比阿Q激烈得多,顷刻间血流成河。

朱元璋当皇帝之后,请了不少好的老师教他的孩子们。

教好教不好是老师的事,可学不学就是皇子皇孙们的事了。

生下来就是龙子龙孙,还有机会成龙,加之他们也不用参加什么乡试、会试、殿试的,学习没有明确的目的性和功利性,因此学不学对他们实无必要。

谁都知道学习是苦差事,如果不是为了某种目的,可能没有人爱学习。

因此,朱明王朝的子孙们的学习成绩没有几个超过他的老祖宗朱元璋的。

所以,实有必要对那些才高子健学富昌黎们予以棒杀,以掩目不识丁之羞。

  朱祈镇发神经竟发到了极致。

他爸刚死,他就罢了午朝,并启用侍候他儿时生活的太监王振为司礼监(明朝太监中最有权势的岗位)。

仅凭大太监王振的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就领兵出征瓦剌,于土木堡之役而蒙难异国。

他猜疑到不相信任何大臣,而只相信他儿时玩伴家奴王振。

竟伙同王振将自己的老师(侍讲)刘球下锦衣卫狱,后乱刀砍死,弃尸荒野。

正统八年,“六月丁亥,侍讲刘球陈十事,下锦衣卫狱,太监王振使指挥马顺杀之。

”被俘一年用重金赎回之后,不但不感谢他弟弟朱祈钰和兵部尚书于谦,反而发动了夺门之变。

复辟一成功即以莫须有的罪名诛杀了对朱明王朝有再造之功的于少保。

这是典型的自毁长城的有病行为。

再者夺门之变实无必要。

他弟弟朱祈钰自身无后,死后帝位肯定还是他的,加之夺门之日恰是他弟弟病入膏肓之时。

但他仍然迫不及待地迎合少数私心极重的人的赌博心理,采取了极不光彩的复辟行为。

于此观之,宋高宗愿意与金议和,而不愿意“还我河山”迎回徽钦二帝的政策是正确的。

如其也和朱祈钰一样,真不知南宋的宫廷将发生何样的事情。

文征明在游岳庙时写的一首词发出了超迈前人的议论,他写道:

“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

慨当初,倚飞何重,后来何酷!

岂是功成身合死,可怜事去言难赎。

最无辜,堪恨又堪悲,风波狱。

岂不念,封疆蹙!

岂不念,徽钦辱!

念徽钦既返,此身何属。

千载休谈南渡错,当时自怕中原复。

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

”这恐怕不仅仅是怀古吧,而是对夺门之变的深刻认识。

文征明生于明成化6年(1470年),卒于明嘉靖38年(1559年),其所处年代为明朝中叶,离夺门之变相去不远,加之他曾官至翰林院待诏,对本朝史实知之甚稔,故借古讽今,替朱祈钰、于谦、王文君臣鸣不平影射朱祈镇有病应是文征明的本词主旨。

  朱祈镇收拾大臣的使用最为频繁的手段是下狱、下锦衣卫狱。

他在位期间每年都要将尚书、侍郎们下狱。

  朱祈镇的儿子朱见深当了皇帝之后仍然是宠信宦官,继续大搞特务政治,发扬了乃祖的锦衣卫、东厂,创造性地设立了西厂。

成化十三年“春正月庚戌,大祀天地于南郊。

己巳,置西厂,太监汪直提督官校刺事。

”他十分信任宦官汪直,让汪直四出监军,甚至节制巡抚、总兵一级的大官。

而非常怨恨那些如商辂、项忠一样指出宦官参政弊端的政府官员,他们请求罢西厂,就让商辂退休,把项忠削职为民。

正直之士不能得到皇帝的信任,那么自然就给奸佞之徒留有钻营之门。

于是给朱见深送春药供其淫乐的万安便顺利爬到了辅政的高位;巴结汪直的刘吉也成了大学士。

以这帮人辅政,成化年间的政治黑暗已到了深夜时分。

廷杖大臣也是常事,如成化十五年“杖给事中李俊、御史王浚五十六人于阙下。

  成化二十年“冬十月丁巳,杖刑部员外郎林俊、都督府经历张黻,并谪官。

  朱见深的另一发神经的现象是藏在深宫,不肯临朝视事。

“帝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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