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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知青楼供参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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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楼

知青集体户的小楼是上山下乡运动中后期由政府统一拨款、统一设计建盖的新房,早先知青居住的是生产队调剂出来的旧公房。

新房主楼和附属建筑构成了一座完整的院落,院落大约二十余米见方,南北、东西正向布局。

主楼位于北面,西侧偏厦为厨房,厨房南墙外搭接出猪舍,东头山墙外建有独立的厕所,其余的地段为围墙,院子的大门开在南墙正中间,门外就是生产队的主街道。

主楼是一幢坐北朝南的二层小楼,砖木结构。

青砖砌的柱子和墙,山墙承重,人字形双坡青瓦屋顶。

房梁、椽子、门窗、楼板、楼梯等都是实木制作,木搁栅楼板。

楼上楼下各三间屋,楼上的房间门都开在南墙东侧,楼下的房间门则开在南墙西侧。

按照传统的防盗习惯,楼上的房间南北两面墙中间都有窗户,楼下的则只有朝向院内的南墙留有窗户,门窗都是木框的板门和玻璃窗。

每间屋顺墙可以摆放三张单人床,中间横插一张单人床也勉强放得下,靠窗摆放书桌。

整幢楼正面屋顶和楼板都外挑出一米多,外缘由砖柱承重,形成了一道外走廊。

楼上的走廊是木板的,外侧装了齐腰高、木扶手和钢精条组成的栏杆。

楼下的走廊高出院子地坪一拃左右,砖头砌就,水泥砂浆抹面。

厨房北半部为单坡青瓦顶,南半部是露天的,形成了所谓的天井,其下是低于厨房地面一拃多的集水池,有孔洞通往墙外,倒水、洗菜、冲澡等都予以利用,功能就是不让水漫流。

厨房门开在东墙的南角,连着楼下走廊的西端,进门的右边靠主楼西山墙是上楼的斜梁式木楼梯。

双眼的大灶坐在厨房北半部的中间位置,东西向顶着西墙砌就,砖砌的烟囱直伸到屋顶外。

每眼灶坑上支着口径一米左右的铸铁大锅,其中一口用于煮饭和炒菜、一口用于烧水和煮猪食。

猪舍是土木结构的双坡青瓦顶小屋,一人多高,北墙利用了厨房的南墙,西墙利用了院墙,门开在南山墙上,门外是齐腰高、用旧砖块砌的空花墙围成的活动场地,面积约五、六平方米,给猪喂食就在这块场地里。

但实际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猪长到三四个月左右后,只要把前肘搭在墙上,一纵身就轻而易举地跳出了围墙。

厕所倒是当时农村最讲究的,双坡青瓦顶,半遮蔽,水泥砂浆地面髙出院子地坪三级台阶,青瓦白灰粉墙,墙外连接半入地封闭式的化粪池。

厕所雨季不积水,便于冲洗,非常干净。

院子的大门为青砖墙和双坡青瓦顶的门洞,宽和进深都在两米左右,中间镶嵌着木门框,门是对开的两扇木板门,横框和门槛上有门轴孔支撑着,门台高出街面三级台阶。

院子的围墙是土坯墙和青瓦顶的。

除了屋架、楼板没有油漆外,其它木构件都漆成了浅蓝色。

显然,知青楼在整个生产队是最耀眼的建筑,在村外很远处也能认出它鲜明的青色瓦顶。

主楼房前的院子,除了一条从楼房正中连接到院子大门的水泥砂浆便道外,其余空地都是裸露的土坪。

院中便道西侧靠南西墙角有一棵臭椿树,主干粗约三十厘米,叶子青绿,苦涩并有臭味,不象香椿树一样可以采摘嫩芽作为食用。

树的下半部分枝干爬满了知青栽种的丰收瓜藤蔓,丰收瓜属于社员所戏称的懒庄稼,适合知青栽种,只要春季在根部捂上些农家肥,浇几次淘米洗菜水,进入雨季就无需操心了,一般也不招虫染病,无需像种蔬菜一般要天天浇水、隔三差五施肥、打药杀虫……,到了夏秋季往往挂果很多,因此成了知青的日常主菜之一。

通道东侧长着两棵碗口粗的石榴树,但每年还在果子只有核桃大小时,就被邻居农家的小孩或小知青用弹弓打光了,只能算是两棵观赏树,立夏时节枝头上繁星般的石榴花,花红似火,嫩叶翡绿鲜艳。

这几棵树都是建盖知青房前就已存在的老树,建房时生产队干部吩咐保存了下来,否则,靠知青自己种树恐怕是难以长成。

知青院落的后面是一个生产队集体管理的菜园子,有青瓦顶土基墙圈着,大约十来亩地,由南北、东西向纵横交错的菜地沟切成了长条形的地块,主要种植些红薯藤、牛皮菜作猪饲料。

在菜园子的地埂、粪塘边的空地上,零星长着几棵老桃树,靠园墙还有几棵高大的柚子树,园子西北角生长着一丛大龙竹,由二、三棵碗口粗的大竹子组成,高二十多米。

就在大龙竹丛边上,生产队长划拨出了几块菜地给知青集体户作自留地。

许多社员讲龙竹丛中藏着大蟒蛇,可新老知青当中谁也未曾亲眼见到过。

但即便如此,每当单独一个人到自留地里去时,看着黑漆漆的竹丛根部,仍令人心里发毛。

集体户男女知青的房间分配,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般为女生住楼上,男生住在楼下。

因为国家当初把知青集中起来设立集体户的政策措施,意图之一就是要解决早期知青上山下乡插队落户,分散居住在社员家里,有的地区强暴女知青的案件高发,女知青非正常死亡和犯神经病的比率日益增高的问题,全国知青工作会议认为知青集体户男女知青集中生活和劳动有利于保护女知青。

这样考虑问题,女知青都住在楼上、男知青住楼下就理所当然的了,意思是男知青可以担负保卫女知青的义务。

领导们显然是基于英雄救美的演义,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长期坚持和发展而做出的长远谋划。

男生住楼下,一旦歹徒来犯,便于男生挺身而出,发挥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痛击来犯之敌于楼下。

但实际上这种思路并未抓住问题的主要症结,因为被强暴的女知青大多都是黑五类或臭老九的女儿,而这类女知青决不是男知青或知青兄弟姐妹抱团就能保护得了的。

对于极大多数根红苗正的女知青而言,经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早已具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英雄气概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胆量,岂能让区区好色之徒占着便宜。

实际上女知青的人脉比农村这个广阔天地要广阔得多,带进集体户的所谓男朋友五花八门,可谓紧密地与最广大的工农兵群众相结合,有社会闲散人员、厂矿工人、基层干部、解放军官兵等等。

男女一起到集体户来,进了女生宿舍,门一关,就很少再露面,谁知道带来的哪个是好人、哪个是歹徒。

女知青在集体户的吵闹中吃了男知青的亏,到户外搬兵来打架出气、兴师问罪也是各个集体户都有发生的事。

所以要男知青去保护女知青其实只是一厢情愿的臆想。

但实践证明,集中居住有时也发挥过保护女知青的作用。

本户就有击退采花大盗的战例,只可惜亲临者完全是女知青,全体男生在剧烈的战斗过程中至始至终沉睡未醒,直至战斗结束,才在女生的吵嚷狂骂中艰难地醒过梦来。

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战斗,但全体男生始终坚信,犹如有核国家储备的核弹头,酣睡的男生才是导致色狼落荒而逃的威慑力量所在。

但女知青同胞乃至全生产队社员毫不留情地忽视了这一点,都把未能生擒色狼的过失归咎于男知青,并由此更加坐实了男知青是全生产队最无用的男人的成见。

此事实际上也是由户内成员引起的,而且不幸的是,的的确确是男知青招来的祸。

当时户内有一位衣着奇异、留着长发、闲游浪荡、喜欢打架斗殴的男知青,这种穿着和行为的人在社会上被叫做火枪,类似的女青年则称作皮旦。

现今舶来的“泡妞”一词,当年在云南土造的叫“钓旦”,勾引花旦之意。

某日,这位火枪兄在镇上与一位外来的陌生人不期而遇,也属机缘巧合,两人一拍即合,相谈甚欢。

于是,火枪兄一方面为了消减孤寂,二方面也为了在集体户内显摆一下自己是如何的朋友遍天下,便把陌生人恭请到了集体户做客。

陌生人外地口音,为人热情,闯荡南北,口若悬河,夸夸其谈。

一来二去,和集体户的部分知青就混熟了,自然每日三餐干饭也有了着落。

之后,此人就这么在集体户混了几天,到牛皮吹得不再新鲜了的时候,很知趣地与大家热情道别,与火枪兄惜别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之后,集体户就发生了那件轰动一时的流氓案件。

知青集体户的头叫做户长,本户户长是位小有名气的美女,极具革命的健康美,常穿着正宗的绿军装,总体上皮肤白里透红,浑身上下活力无限。

当年的知青极大多数是从小到大未曾读过任何描述女人美丽的文字的,不会文绉绉地描述女人怎么个美法。

但来源于农村的话语非常实在,男知青们给了户长最高层级的评语:

该粗的粗、该细的细、该胖的胖、该瘦的瘦。

而且户长还真是位能干的女强人,本来出身于部队干部家庭,可以依靠父母得关系不下乡,但却坚持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下乡干革命。

在知青集体户中,只有她是能够与生产队的女社员在栽秧、挑肥等重活上比试高下的,因此也是上级树立的知青先进典型。

在最劳累的插秧劳动中,每位女知青分担插秧的列数,通常都不到一般女社员分担的一半,这样才能勉强跟上整排插秧队伍的进度,不至一个人被落在后面,最后被围在田当中插好的秧苗中间出洋相。

女社员经常用这种方式整治那些被称作“人无本事嘴又辣”的女知青或懒婆娘,常常弄得这些人宁可闲呆在屋里也不敢去挣这份工分。

咱们户长参加插秧从来不需要照顾,插秧的列数和一般女社员同样多,当然比最厉害的女社员还是要差一些。

为了在进度上不被女社员落下,往往几个小时不伸腰,弯着腰拼命赶,到下午收工的时候,腰杆僵硬,伸一伸疼痛难耐,一时都不敢直起身来,要手脚并用地在田埂上爬行一段才能慢慢直立行走。

倒霉就恰恰倒在她身上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到了夜深人静的下半夜,一个黑影像蜘蛛般顺着知青楼的后墙爬上了二楼户长所住房间的窗台,拨开窗户,悄然潜进了屋内,过了一段时间,屋内先后响起了三名女生的尖叫,只见黑影迅即从窗口钻出,跳进楼下的菜地里,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知青楼后墙从地面到二楼房间的窗台,高度近四米,无抓无靠的墙面,此贼竟能攀爬上去,可见是个惯犯。

事后同屋的女生讲,由于白天一整天的劳累,熄灯后大家就睡死了,到户长被惊醒,已经几乎被剥得一丝不挂了。

户长这一次的表现与先前判若两人,当众蓬头垢面,痛哭流涕,全没了昔日的飒爽英姿。

这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知青们懵懂不安,感觉到出大事了,平息静气地安分了好几天。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户长也仅仅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只是早下乡一两年,在刚走出中学校门的小知青眼里,俨然是位家长似的大人。

此案引起了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迅速展开了紧张的调查。

首先怀疑的自然是前些天到集体户来的陌生人,但陌生人在案发前几天已经因盗窃而被公社派出所拘捕,正关在拘留室里,二十四小时都有民兵看守,未曾出过门,所以被排除在此案的侦查对象之外。

再进一步分析,火枪兄进入了侦查视野,此公看着就不是好人,且劣迹不少。

而种种迹象还表明,此案目标明确,非不熟悉户内情况的人所能为,从人品和条件判断,火枪兄嫌疑第一。

于是派出所一棕绳绑走了火枪兄,监禁在公社里,以待审判。

强奸罪在当年可是重罪,不亚于杀人犯,判死刑者比比皆是。

但关了几天之后,火枪兄却安然回到了集体户。

大伙细问才知道,原来火枪兄带到集体户的陌生人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流窜犯,在案发的当晚,等到半夜看守拘留室的民兵瞌睡之时,流窜犯掰弯了窗户上的钢精条,钻出拘留室,赶往本户作案未遂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拘留室,握直了窗户上的钢精条,继续蒙头睡觉,守门的民兵自然什么动静也未察觉到了。

在审讯中知道火枪兄被拘捕的事,流窜犯也许念及火枪兄的义气,一时良心发现,竟然如实交待了自己所犯的流氓罪行,这才让冤枉的火枪兄,得以清白还家。

显然流窜犯是位老手,在集体户混饭的几天里,不仅把情况摸得烂熟于心,而且还逐一把众女生过滤了一遍,瞄上了本户的美女户长,乃至蹲在狱中都还难以释怀,终于色胆包天,做下了此案。

早先本户的房间分配也遵循着既有的原则。

但到后来随着上山下乡运动理想性的丧失,男女知青都变得烦躁起来,女知青尤甚,更爱惹事,行为刁蛮,为人小气,凡事都要占上风。

乃至于集体户内的吵闹,十之八九都是由女知青挑衅或挑逗起来的。

这一点很好理解,中学毕业生越来越多,经济停滞,用人的还是只有那么些地方,厂矿机关到处人满为患,参军、上大学对于极大多数知青根本没戏,因此知青在农村呆的日子越来越长,广播报刊对扎根农村闹革命还在天天讲个不停。

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女生比男生心情更加纠结。

嫁给城里或厂矿有工作的,你是农村户口,将来小孩咋办,按政策是小孩随妈,岂不小孩一出生就成了农村户口,在城里不要说上幼儿园、上小学没门,男方在单位分房也没份,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连口粮都没有。

你说除了伤残呆傻的,谁愿娶你。

嫁给知青同胞,一对难民,问题更严重。

嫁给社员自己接受不了,社员家也不乐意,自己的家长、亲朋这一关也不好过。

到了1977年,集体户的住房格局已经变样,楼上东头第一间为男生宿舍,中间一间为女生宿舍,西头靠楼梯口的一间作仓库,存放粮食、食油和坛坛罐罐。

楼下东头第一间为男生宿舍,西头挨着厨房门的一间为女生宿舍,中间一间空着。

中间一间为何空着呢?

原因在于顶上住着的三位女生。

原先这一间也是男生宿舍,住着三位男生。

但每当男生进屋,上面的女生也在屋里时,那这几位女生就不会闲着,脚总要踩着个小板凳什么的能搞响动的东西,咣当、咣当……敲着楼板。

噪音让人烦躁难忍,而灰尘便如同筛面粉一般抖落下来,弥漫于整个房间。

楼下男生即使整天关着蚊帐,用废报纸盖着桌子,书本用品都藏在床底下也无济于事,什么东西都仿佛是从灰堆中捞出来的。

每次楼上开始行动,楼下的男生只能抱头逃到院子里,冲着楼上紧闭的女生宿舍门大骂脏话,扔砖头。

甚至有一次,派小知青用自制的钢管枪从门脚缝往里打,打得屋里面盆翻滚、暖瓶倒地。

当然,开枪前是有警告的,不会真想打到人,警告之后屋里的女生都躲到床上去了,因此顺楼板射击的砂粒是碰不着人的。

搂火要等到屋里的女生笑骂:

“小杂种,把你的破枪伸进来嘛,吓得着你老娘该?

……”。

这表示里面藏好了,可以开枪了。

钢管枪是一种自制的短枪,当时在这一带的年轻人中很流行,形状和大小模仿抗战电影里的二十响驳壳枪,装填自制的黑火药,撞针撞击纸码点火,枪管短,火力不大,没有什么实际用途,主要用于打群架时起威慑作用,守地看护快成熟的庄稼时壮胆。

我们曾经端着去打鸟,连一只麻雀也没打下来过,还不如弹弓的威力。

男女生的争斗,往往男生弄的响动越大,女生越来劲。

所以开枪不但吓不倒她们,反倒招得楼上的哄笑更响亮,兴致倍增,楼板敲得更欢。

一次,楼下的男知青想出一个主意,反其道而治之,用锄头把、扁担从下往上把楼板条捅得翘起来不少,成了上下通气。

这一招一时间让楼上悄无声息,似乎给镇住了,男生们很是得意。

但一会就被楼上从翘起的楼板缝里倒下来的水、扫下来的灰赶出了房间。

东西是来不及收拾的,床、桌子连带上面的物品被一道慌乱拖抢了出来,摊在院子里。

逃出来的男生,被气得暴跳如雷,大叫:

“骚婆娘些,敢把洗□水浇在你家爹头上,老子要拎老砍刀来剁了你们……”。

挑战的女生则在楼上走廊里靠着栏杆兴高采烈地观赏她们的战果,其他未参战的男女生嘻嘻哈哈地围观,受害的男生除了生气骂娘,拿这样的女生也别无他法。

闹过一段时间,楼下的男知青自感虽然纯粹是被侵略,正义在我一方,但怎奈地理于己不利,毫无胜算,对抗是没有用的,惹不起躲得起。

还有说不明的原因,就是参战的和观战的都感觉已经没有新意了,再闹下去,除了费力找罪受,没啥意思了。

食之无肉,三十六计走为上,“男不和女斗,锅不炒炒豆(当地指干蚕豆),撤!

”分别挤到其它两间男生宿舍去住了。

对于户里的女生,大多数男生说到她们时,通常都是一幅愤恨的样子。

但有一次,当小戴讨好似地对老赵说:

“大头,要是把之些骚婆娘都赶出去,只剩了老子们几根就好过了该?

”老赵一下瞪起眼睛,奇怪地瞅着他,然后说:

“小B娃娃认得个JB,要是只剩下我们几根们,在之根农村更咪得那样JB意思了。

世界上咪得女人们,男人是活不成的。

”小知青听着老赵的高论,似懂非懂的,这与所受过的教育差距也太大了。

 

吵吵闹闹只是短暂的插曲,毕竟集体户还是极大多数知青不可或缺的家,要在这里吃饭,遮风避雨。

试想没有集体户怎么生活,大多数人家孩子少则三四个、多则七八个,父母十几年不见涨工资,你一个大小伙子、大姑娘的闲在家里,谁养得起,更何况街坊邻居的指指戳戳也让你出不了门。

而且更重要的是年轻人需要交流、伙伴。

所以集体户大多数时间是和谐友好的。

楼上的走廊常常是聚会的地方。

热天的晚饭后,大家常常靠墙坐在走廊里成排摆放着的板凳、竹椅、草墩上,脚边放着搪瓷茶缸,男生抽着水烟筒或卷烟,一边观赏着村子的晚景,看着街道上走动的社员,一边不着边际地聊天、开玩笑。

有时勤快的知青还会炒些干玉米粒、蚕豆、豌豆端上来大家吃,这些是当时农村最常见的零嘴。

集体户厨房里有一桶砂子,炒这些东西时先把砂子在锅里炒热,再倒进玉米粒或蚕豆、豌豆,用大锅铲翻搅着,待大多数炸开花就可以了,把炒好的玉米粒或蚕豆、豌豆和砂子一起铲到筛子里,筛子放在洗菜用的大锑盆上,抖一抖筛子,把砂子筛到下面的盆里即可。

生产队分甘蔗时,大伙就把甘蔗搬到走廊上来,边聊边啃,扔一走廊的甘蔗渣子,然后扫了倒进猪圈里让猪嚼一遍,就着猪的屎尿沤成猪圈粪,这给菜地施肥最好。

这种闲聊内容五花八门,从国家大事、中越纠纷、边境冲突到招工、高考、小知青的骚疙瘩、老知青的腰杆痛等等,大事小情,不一而足。

失恋的知青也会晒晒自己的故事,赵大头的女朋友招工返城不到半年,一封信把他休了,搞得他又沮丧是又愤慨,当众把女朋友原先写的信抖出来了。

“你们瞧瞧,当初她咋个写呢?

‘海枯石烂不变心’,才进城一哈就变了。

”一伙男知青就起哄,唱当时暗地里流行的一首黄歌:

“哦呀,少女的心秋天的云……”,“大头,之根你都不懂?

还‘火烧芭蕉心不死'呢,白白呢在广阔天地练了三年,之分还值得生气该?

”这么闹一通,过些天心结就解开了。

调侃搞笑是基本的内容,也是最受欢迎的。

主要是老知青讲,小知青捡豁皮跟着笑,拍马屁捧捧哏。

语言没有约束,不用遮拦。

按当地社员的话说就是:

“大屯坝,坝子大,不说日娘不说话。

”比如某男生边抽着大水烟筒,晃着二郎腿,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吹:

“昨晚上去×××部队看电影,罗依寨集体户的兄弟给老子介绍了一个新来的女知青,她妈的,长得就像石钟琴,的确良衬衣白生生呢,小奶尖尖,屁股翘翘呢。

”有男生跟着调侃:

“哎没你昨晚上没有表袼褙该?

哈哈哈……”。

有女生骂:

“你个骚杂种,撒泡尿照照,就你艾根B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子认得她呢,就你会钓得上?

”在这一带男女口头都好自称老子。

“你认得我钓不上她昧,将就点,你嫁给我嘛?

”跟着还要加上唱:

“锡城的山来锡城的水,个旧湖水清又清,我赶着马车回个旧,你赶着牛车来接我。

”用的电影《山间铃响马帮来》插曲的调。

“放你妈的馊屁,老子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嬲你。

”“呵呵呵……”。

1977年恢复高考、开始招工考试后,大家纷纷找来久违的书本复习功课,这种闲聊还有了科学内容。

比如那位问:

“老马,哪样是串联电路、哪样是并联电路?

”“你家爹和你家妈是串联,你和你家小表妹是并联。

”这位又问:

“老马,鸡毛和铁球一起从楼上丢下去,哪样先落地?

”“你伸手在裤裆里掂掂,是毛重还是球重。

”大家专喜欢找被女生骂做说话爱“吐屎”的老马问,逗得大伙好笑。

每次要聊到天黑,蚊子嗡嗡满天飞时,大伙才会躲进各自的屋里去。

有时老知青讲鬼故事,把刚下乡的小女生吓得好多天不敢起夜,夜里不结伴绝不敢出宿舍门。

集体户的院子及周围解放前是个乱坟岗,上世纪七十年代也还有不少无主坟头,知青楼挖地基据说也挖出过烂棺材。

所以,老知青的鬼故事很多。

赵大头说,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刚开门就听到楼梯响,咚、咚、咚……,接着走廊楼板又响,嗒、嗒、嗒……,听声音从楼梯口冲着他走来,可连个鬼影也看不到,问:

“哪个?

”除了阴风吹的沙沙响,了无回音。

吓得他返身关上门,纵进被窝里,捂着脑袋憋了一夜。

老马又说,有一天,他晚上刚进厕所蹲下,一抬头,“妈呀!

”围墙上探出颗大脑袋,披头散发,乌黑的脸,翻着白眼,血红的舌头伸出一尺来长,吓得他提着裤子就蹦了出来,差点走了胆,从此再不敢夜里去厕所。

如此等等。

 楼上走廊还是大家表现文艺才能的场所。

知青嘛,在文艺方面有特长的人还真不少,年轻人当然需要有所表现或发挥。

有时逢重大节日,尤其是上级领导要来检查、考察、团体慰问什么的。

大家会在走廊墙壁上出一方壁报,各人发挥所长,刊头主题宣传画、文章配画、装饰性花纹和剪纸花边等一应俱全,文体以散文和诗歌为主,都是知青自己的创作。

还要写一些大标语贴在门框、柱子、墙壁上,红、黄、蓝、绿各色均有,花花绿绿,喜气洋洋。

知青中吹拉弹唱也不乏其人。

本户里有吹笛子、口琴的,拉手风琴、小提琴、二胡和弹三弦的。

有时晚饭后在走廊上又奏乐、又唱歌,相当热闹或者说是吵闹。

有人心烦了,也有夜里在走廊里抒发的。

比如老赵失恋了,一个人黑灯瞎火地坐在走廊里,把一支二胡拉得如泣如诉,听得人人心里憋气。

直到深夜,哀婉之音仍然绵绵不绝,非得邻近的社员大声叫骂:

“我日你居嬷!

吊你嬷呢丧该?

吃饱撑了啦?

老子们还要出早工呢!

”这时才停得了。

     集体户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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